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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版]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6) -母债】 作者:月朗(x114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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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编号6) -母债】 作者:月朗(x114q)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6) -母债】
 作者:月朗(x114q)
2010年/11月/15日发表于SexInSex
作者按:大半个月没更新,颇感写作艰辛,往往会落这样的怪圈,心里没有思路
,但只要开始写了点什么才会有些新想法,到此才大悟,为什么电视剧要边拍边
写,也许好的构思往往是从涂鸦里得来的,也许有点道理。不过这样奇怪的就是,
往往预定是好人的,写着写着就会不确定了,坏人亦然吧!最后给自己取个笔名吧!
以后就用这个了。
×××××××××××××××××××××××××××××××××××××××××××××××

              上
      宽敞豪华的卧室被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明媚的阳光,显得昏暗又压抑。总
之,一切都显得现代与时尚,唯有在做工极尽细致的欧式床柜上放着的一幅明显
是经过放大与修补的老照片与这里光鲜的陈设显得那么地不协调,泛黄的、破旧
的、带着那显然是激情燃烧时代特有气息的照片,总会让人对这里边的人物充满
好奇。

  照片上是三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两男一女,一个十分帅气的男孩一幅军装
打扮,深情地望着身边那个女孩,女孩瑶鼻皓齿、娥眉秋水,浑身上下透露出与
那个革命岁月格格不入的古典与书卷气息,可能正是这种优雅独特的浓浓气质,
才使这个还扎着两根长长辫子、穿着在今天看来土得掉渣的工装女孩,即使在如
今看来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尤其是在胸前被两根粗长的辫子压迫下,那对显然
已发育成熟的青春乳房在宽大的工装下也已若隐若现了。只是少女的秋波里显然
没有那个军装男孩的半点影子,所有的波涛全都涌向了在自己另一侧的另一个男
孩。那个男孩很土气,可以一眼就看出不是城里人,身材也比那个军装男孩矮了
大半个头,但两只眼睛却炯炯有神,男孩一本正经地对着镜头,傻傻地,根本没
注意到女孩的秋波,当然也更不会感觉到好友的妒忌了。

  「藻华……藻华……啊!藻华……」

  高大的卧室里,回响着男人梦呓般地声声呼唤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伴随着的
是此起彼伏地亲吻声、吮吸声、舔舐声,在房间里汇聚成一首淫靡之曲。

  在巨大豪华的圆形床上,一个绅士派十足的老男人,正趴在一个白嫩的少妇
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用嘴正在仔细地搜索着。在这具让男人们暮思夜想的尤物上,
最让这个男人喜爱与关注的显然与这世界上其他的男人有所不同,他几乎把他所
有的兴趣都集中在这个少妇清丽的脸庞与完美的玉足上了,他亲遍了少妇脸庞哪
怕是每一根睫毛,也吮遍了她的每一根脚趾哪怕是每一条趾甲缝,而对其他男人
梦寐以求的其他部位,却并没有更多的兴趣,也许这个答案可以在床头的那张年
代久远的照片上去找到答案。

  男人显然就是照片上那个曾经帅气的军装男孩,只是如今岁月已在他的脸上
不可避免的刻下了风霜,就在人们哀叹岁月催人老时,却又会惊异地发现被男人
抱拥的少妇,仿佛让时光倒转,分明就是照片上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但犹如时
间在她身上变慢了速度,当年的少女如今只是慢慢地成熟。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了……」

  张晓明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了阵阵不安,甚至能感到自己没穿任何的衣服。这
让张晓明更为紧张,可是自己的头胀得太厉害了,想爬起来,可身体就像不是自
己的一般。突然感到有人在吮吸自己的脚趾,还轻抚自己的私处,这让张晓明混
沌的脑海里打了一个寒颤,一个让自己终身都无法忘却的恶魔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张晓明艰难地挪动手臂,奋力地用手掩住自己的阴部,近乎于绝望地脱口叫道。

  「余聂,你不可以……不可以插老师的阴道的,不可以的……你答应过老师
的……」

  可能是对余聂吮吸自己脚趾的印象太深刻了,因为这是余聂每次与自己师生
乱伦的必做项目,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余聂就会要求张晓明脱光衣服,把肉体给
他玩弄,余聂几乎把自己班主任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研究过了,但对张晓明的阴户
却始终是雾里看花,因为张晓明始终用手遮住这个自己儿女出生的地方,也许只
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一下自己对儿女们的愧疚。

  张晓明用手指在暴露的洞口中探索着,清爽的感觉让原本绝望惊吓的女教师
恢复了一点为人师表的镇定,慢慢地失去的感官也渐渐地开始恢复,那不同于以
往的感觉,是那么地温柔、爱惜和渴望,竟比自己的丈夫还过犹不及。

  「这是谁,我又在哪里?啊……嗯,这一定不是那个小畜生,好温柔啊…
…我这是怎么了……」

  张晓明努力地回想,更努力地想抬起沉重的眼帘,想确定自己的判断,可是
不论张晓明如何在这种似醒非醒的混沌中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双温
柔的手、怜惜的舌和充满占有欲念的嘴在自己原本只属于丈夫的裸体上尽情欢娱。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清晰起来,让张晓明能逐渐地开始还原自己暂时
失去的记忆,就在今天,一个周末的下午,庄副市长的一个秘书来到自己的家,
告诉自己庄副市长想见见自己失去多年联系的老同学的女儿,聊一聊自己已去世
多年的父母亲,张晓明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因为是自己父母好友,自然不觉就有
一种莫名的亲近,何况自己对这个颇具绅士派头的老男人也颇有些许好感。丈夫
为副市长邀请自己的妻子既惊讶又高兴,很快张晓明就被小车带到了庄天道私密
性极好的家里。

  「呵呵,晓明来了,真不好意思,这么仓促地把你请来,你不会介意吧!」

  「庄副市长好,您是市长,一定很忙,我不会介意的。」

  「好,这就好,晓明啊!以后不要再叫我什么市长不市长的了,就叫我庄叔
叔,从今往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我和你爸妈可是最好的
朋友啊!」

  「谢谢,庄叔叔。」

  张晓明抿嘴一笑应道。作为一个女人,被一个有身份、有地位又有风度的男
人看重,自然是一件能满足一下女人皆有的虚荣,张晓明当然也不会例外,虽然
张晓明与她的母亲一样,生性淡泊,功名利禄都不看重。只是如此却看痴了一旁
的庄天道。

  「来,来,我们去书房坐。」

  张晓明记得那个书房特别大,傍边还连着一个同样特别大的卧室,庄天道把
张晓明引进屋子,先带着张晓明参观起来,当然也包括旁边的那个相连的卧室。
很快,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深深地吸引住了张晓明,这是一张自己从没有见过
的相片,自己的父母也从没有向自己提到过眼前的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但是,
眼前的照片无疑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张晓明,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实的,他真的和
自己的父母有着很深的渊源,此时的张晓明不禁又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亲人般的
感觉。

  照片上的父母风华正茂,而如今都已随风而逝,感叹人间无偿之时,张晓明
不觉黯然神伤,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一只柔软的大手搭在了张晓明纤弱的肩膀,
同样一只柔软的大手,轻轻地帮张晓明摸去俏颊上断落的水珠,而后又轻轻地把
正自伤心的张晓明拥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轻轻地安慰。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张晓明仿佛置身于孩时的摇篮,如此的温暖、如此的
温馨、如此的安全,此时的张晓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所有的思念、所有的
委屈、所有的不解、包括自己所有的屈辱,全在这个温馨的港湾里发泄了出来,
抽泣已变成了呜咽。

  男人的双手能够感受到成熟人妻衣衫里系着乳罩的光滑的背脊、无骨的腰肢
和丰腴的臀部,尤其是在自己胸前随着哭泣上下颤动的柔软乳肉,渐渐地男人清
澈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儒雅的脸庞也显露出压抑已久的渴望,占有的欲望在男
人的体内膨胀,只是这一切张晓明一无所知。

  庄天道痴痴地看着已经昏睡张晓明,无法抑制的渴望让庄天道在给张晓明的
咖啡里放进了自己几乎每天要用的安眠药,往事年华如电影一般历历再现,眼前
故人的女儿宛如旧恋,与床头的相片仿佛融为了一体。

  「藻华,我的藻华!」

  庄天道温柔地抱起张晓明,放在自己那张豪华的床第,激动地双手颤抖地脱
去张晓明的衣衫,不知道梦里见她千百回的娇躯此时又已真实的呈现在自己的眼
前,洁白无瑕的肌肤,柔软肉感的双乳,枣红色的乳峰辉映着黑色轻柔的森林,
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圆圆的肚脐显入出少妇特有的丰腴,圆润的臀部勾勒出女性特
有的曲线,笔直性感的双腿让每一个男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还有那双精致的玉
足对庄天道来说是那么地眼熟,竟与她的母亲一模一样,毫无二致。瘦削的脚背
滑过一个优雅的弧线连着五根男人销魂的纤纤脚趾,从脚趾到圆润的脚跟呈现出
一个完美的反向s,犹如女子卓越不凡的身姿,多少年了,那双让庄天道渴望又
思念的美足有时甚至都已超过了对它主人的怀念。

  而此时失而复得的庄天道,已经把张晓明彻彻底底地当作了她的母亲,那个
当年拒绝了自己的方藻华,对着在他记忆中她们最相像的部位,不可抑制地开始
发泄自己深埋的一切。

  深吸、爱抚、亲吻、吮吸、舔舐又是深吸、爱抚、亲吻、吮吸、舔舐,不知
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丝毫没有要停息,直到张晓明的惊叫声才把
庄天道从自己的梦呓中惊醒回来。


         下

作者按:再次声明,编号只代表发文顺序,不是回目。也许有看客不习惯,或觉
地有某些不连贯,原意是是想留下相应的端口,便于今后对各位看客的建议与作
者的灵感再植入或拼接方便,同时尽可能使每个桥段相对独立,如此可减少看客
与作者的彼此压力,遥祝观文愉悦!

×××××××××××××××××××××××××××××××××××××××××××××××


   张晓明想起了自己失态般的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伤心的哭泣,为离开自己的父
母,当然还有为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真相的自己,那个庄副市长就像自己的父亲温
暖地拥抱着安慰着自己,他让自己坐下,又去为自己去泡了一杯香浓的咖啡,他
去了好长的时间,那杯咖啡是自己喝过的最好的咖啡,香浓香浓的,整个屋子里
很快就充满了这种香浓香浓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宣泄了积压的情感,一股安全
温馨的感觉慢慢地包围了张晓明,很快张晓明就沉沉地睡去了。

  张晓明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的情景让自己悲哀,自己赤裸的躺在庄副市长
圆形豪华的床上,庄副市长兀自跪在自己的两腿间,手里还捧着自己的两只脚,
正呆呆地表情古怪地望着自己。

  「你……你强奸我,我要去告你……」

  张晓明奋力地从男人的手中抽会自己的脚,在宽大床上蜷缩在一起,愤怒地
朝着庄天道呵斥。

  「晓……晓明,对不起,我承认我卑鄙,可是请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不听,你们男人都是畜生,小的是小畜生,老的是老畜生……呜
呜……」

  张晓明歇斯底里地喊道,绝望让一贯坚忍张晓明放声痛哭起来。

  「晓明,我没有强奸你,我还要告诉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的解
释你可以不信,但你一定要听我说完,我知道今天我很龌龊很自私,在往你的咖
啡里放安眠药我也想了很久,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你和你妈妈实在太像了,
三十多年啦,我一直思念藻华,你的妈妈,如今每一天的思念都日甚一日,这种
生不如死感觉,晓明你能理解吗?直到见到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看着
你脸,拥抱着你的身体,就像又回到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日子,晓明,今天的事我
不求你能原谅我,为了你为了你妈妈,就是让我身败名裂粉身碎骨,我也绝不后
悔。还有晓明你一定要相信我没有强奸你,你的身子是清白的,我老了,我只是
想再抱抱你妈妈啊!藻华……」

  庄天道说完后,眼光再一次停留在了床头那张相片上,对着相片里的少女喃
喃自语,浑浊的泪水充满着眼眶。

  听完庄天道的一番道白,原本正在自怜的张晓明也不觉被眼前的这个深爱自
己母亲的男人深深地打动,顺着男人的目光,张晓明也把视线停在了身边的照片
上,望着相片上曾经俊朗的男孩,张晓明实在无法把他与眼前这个陷入深深自责
与思念的男人划上等号,唯有没有改变的还是那深情的目光,即使在今天仍旧像
三十多年前的照片上一样,献给了同一个女子,不论那个女子是否知道还是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张晓明突然间对这个刚才还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男人充满
爱怜与愧疚,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虽然张晓明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与眼前的
这个男人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故事,但是张晓明隐隐觉得自己的妈妈在感情上亏欠
了这个男人,即使这可能只是连妈妈都没察觉的暗恋。但男人真情和眼泪却实实
在在地让张晓明的内心生出了替自己母亲弥补这个可怜男人的想法来,更何况自
己早已是残花败柳。

  张晓明慢慢地爬起原本蜷缩的身体,把男人低垂地头拥入自己柔软乳肉,在
男人的耳边用几乎蚊子般的声音对男人道。

  「我已经原谅你了,请……请把我当成我妈妈吧。」

  庄天道的眼睛里流入出不可思议的光彩,但很快就笼罩上深深地失望。

  「晓明,你,你不用这样,唉,再说我不行的。」

  「庄叔叔,你就把我当成妈妈,你那么爱妈妈,就让我替我妈妈满足你一次
吧。」

  张晓明把庄天道冰凉的手按在自己雪白柔软的乳房上,自己的小手则拉开庄
天道裤子上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软软阳具。

  「晓明,叔叔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可是我阳痿很久了。」

  庄天道近乎绝望地承认到。

  张晓明平静地地看着握在手中男人的肉棍,从尺寸上张晓明可以想象到它当
年的雄风,只是现在却像一条死蛇一样毫无生气。

  豪华的圆形大床上,一位端庄如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妇正令人不可思议
地全身赤裸着,全神贯注地为着一个年近花甲仍旧风度不凡的老男人正用仿佛可
摘仙引露的无骨素手努力地为他打着手枪,只可惜那条尺寸硕大的肉棍却始终在
少妇的素手中东倒西歪着。

  「不行,晓明,不要在弄了,叔叔谢谢你为我所做的。」

  张晓明抬起明亮的双眸,爱怜地安慰着无能为力的庄天道。

  「庄叔叔,你能行的,现在你就当我是我妈妈,就叫我藻华好了,庄叔叔,
你说,我妈妈和我哪儿最像?」

  「你的容貌、气质、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脚。」

  「脚?」

  「对,记得那年我们同学一起下乡学农插秧,完了后,我负责打水给大家冲
脚,你妈妈的脚真美,我简直都看痴了,你们母女俩的脚真像啊!」

  「难怪……难怪你亲的人家的脚现在还都湿湿的。」

  张晓明不禁满脸羞红地娇嗔起来,语气中也用你字代替了叔叔,显然在不知
不觉中张晓明已经把自己带入到自己的母亲角色中去了。

  虽然庄天道的话让自己脸上发烧,但张晓明的手上已经敏感地感到肉棒的变
化,尤其是在说到自己妈妈的美脚时尤为明显,面对这个母亲在感情上「辜负」
过的男人,张晓明由衷地希望能为自己故去的妈妈补偿这个男人,回想起在自己
昏睡中,那种温柔体贴充满爱怜的感觉,和这个亲口答应过会保护自己并也有能
力保护自己的男人,张晓明的内心深处已然有了某种不觉地变化。

  「那……那你介意我用脚给你……给你弄吗?」

  「好……那……那是当然好了。」

  张晓明羞涩地坐在庄天道大大向两边敞开的大腿间,双臂向后支撑上半身,
用一双成为多少人意淫对象的玉足扶起庄天道歪倒一边的肉棍,用双足深凹的足
弓并起形成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庄天道看着这双可以说是迷恋一生的秀足如今近在咫尺,感觉着那光滑细腻
的肌肤与自己的肉棍相摩擦的快感,抬起眼,顺着那两腿渐渐敞开的玉腿尽头,
条状轻薄的黑森林错落有致,不浓也不淡,饱满的阴埠则光洁似处子,平时如水
蜜桃般紧密的缝隙,如今犹如玉蛤吐珠,随着双足的上下运动,两片淡褐色阴唇
一翕一合,隐隐约约露出重重掩映下深粉色的馒头穴来,洞中浓浓的水汽,弥漫
着原始的雌性气息。

  「藻华,我……我要进去,快……快……」

  张晓明停止了动作,迅速地把自己的臀部抵进庄天道的臀部,双腿缠住庄天
道的腰,一只素手扶着庄天道的肉棍抵住自己的小穴入口,抱着庄天道在耳边幽
幽地害羞道。

  「可以了……」

  随着庄天道把张晓明越抱越紧,底下的肉棍也一路披荆斩棘,达到了张晓明
从未被人到达过了深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近似于野兽的叫声。

  不论是谁的叫声,都是那么地耐人寻味,在那一刹那,张晓明真的有些迷茫,
因为在以前,无论如何张晓明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贞洁的女人,即使是在被别的男
人强迫甚至是被逼和自己儿女同龄的自己的学生进行着世人不齿的师生乱伦时,
而这一次张晓明也宁可相信自己只是在为自己的妈妈补偿另一个男人对她一生刻
骨铭心的爱而不是其他,但是否真是这样,连张晓明自己恐怕也无法厘清。而庄
天道的感觉则更为真实,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曾经失去的心爱之人,如今
自己不但拥抱着她的肉体,自己的多少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温存的肉棍也正在
她的肉体里抽动,正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恢复了逝去的青春与活力,为了这
个女人,庄天道甚至可以发誓为她永不妥协。

  庄天道的肉棍在张晓明不断增加的爱液润滑下,不断地飞快膨胀,连张晓明
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刚才还承认自己阳痿的男人,竟然有着自己从所未见的雄
厚本钱,每次有力顶入都不由得令自己倒吸冷气,眼看自己根本无法再这样任男
人在自己狭窄的肉洞里肆意驰骋。

  「啊……轻点,不要全进去,会弄伤我的,啊……求求你……啊……不要啊
……」

  女人的哀求对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奖章,此时的庄天道已经由先前的极度自卑
滑到了另一个极端,压抑三十多年的所有情感在这时一并爆发,已经无可阻挡。

  「藻华,今天你知道要求我了吧,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跟着张默啊……说,是
我的大,还是张默的鸡巴大,说啊……」

  那个原本温柔深情的男人,原本让自己心生爱怜与同情的男人,此时就像是
月圆之夜的狼人,暴烈又残忍地竟然要自己用亲手帮他插入的,如今还在自己阴
道里疯狂撞击的肉棍去与自己已过世多年的父亲相比较,这让张晓明一时竟难以
相信,也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原本自我释怀的心灵一时充满了无比的
屈辱,自责与痛苦,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旁父母亲的相片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如同
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然
而更为让张晓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让张
晓明对庄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无耻问题做出回应。

  「啊……啊……大,你的,太大了……呜呜……」

  「比谁的大,说,比张默的大,快说……」

  「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了……啊……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快告诉我啊!藻华,是我肏的舒服还是那个乡巴佬肏地
你爽,快说。」

  男人越逼越紧,下面的肉棍也越来越狂暴,丝毫不怜悯身下近乎哀号的女人,
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浆毫无预兆地从男人异乎寻常的肉棍里倾泻而出,夹带着男人
欲望的高温液体猛烈地撞击着张晓明已是备受摧残的子宫,那种肉体上的痛楚就
如在伤口上被撒上了一把盐,更让张晓明悲哀的是竟然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
在帮助一个伪君子强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亲,同时还在帮他羞辱着自己慈爱的
父亲,随着能感觉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子宫的每个角落,在一声如泣似诉的
呼唤中。
「啊……妈妈……」
心急气苦的张晓明在这凄风苦雨的洗礼中失去了知觉,待到醒来,只觉腹内火烧
火燎的胀痛,已经麻木的阴道里,被灌满了早已变得冰凉的液体,只要自己稍微
动一下,白浓的浆液就从仍旧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源源不断地滴落。

[ 本帖最后由 wuli001 于 2012-2-10 15: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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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茗(2012-2-11 14:25):通过!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6) -母债

作者:月朗(x114q)
2010/11/15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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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按:大半个月没更新,颇感写作艰辛,往往会落这样的怪圈,心里没有
思路,但只要开始写了点什么才会有些新想法,到此才大悟,为什么电视剧要边
拍边写,也许好的构思往往是从涂鸦里得来的,也许有点道理。不过这样奇怪的
就是,往往预定是好人的,写着写着就会不确定了,坏人亦然吧!最后给自己取
个笔名吧!以后就用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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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宽敞豪华的卧室被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明媚的阳光,显得昏暗又压抑。
总之,一切都显得现代与时尚,唯有在做工极尽细致的欧式床柜上放着的一幅明
显是经过放大与修补的老照片与这里光鲜的陈设显得那么地不协调,泛黄的、破
旧的、带着那显然是激情燃烧时代特有气息的照片,总会让人对这里边的人物充
满好奇。

  照片上是三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两男一女,一个十分帅气的男孩一幅军装
打扮,深情地望着身边那个女孩,女孩瑶鼻皓齿、娥眉秋水,浑身上下透露出与
那个革命岁月格格不入的古典与书卷气息。

  可能正是这种优雅独特的浓浓气质,才使这个还扎着两根长长辫子、穿着在
今天看来土得掉渣的工装女孩,即使在如今看来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尤其是在
胸前被两根粗长的辫子压迫下,那对显然已发育成熟的青春乳房在宽大的工装下
也已若隐若现了。

  只是少女的秋波里显然没有那个军装男孩的半点影子,所有的波涛全都涌向
了在自己另一侧的另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很土气,可以一眼就看出不是城里人,
身材也比那个军装男孩矮了大半个头,但两只眼睛却炯炯有神,男孩一本正经地
对着镜头,傻傻地,根本没注意到女孩的秋波,当然也更不会感觉到好友的妒忌
了。

  「藻华——藻华——啊!藻华——」

  高大的卧室里,回响着男人梦呓般地声声呼唤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伴随着的
是此起彼伏地亲吻声、吮吸声、舔舐声,在房间里汇聚成一首淫靡之曲。

  在巨大豪华的圆形床上,一个绅士派十足的老男人,正趴在一个白嫩的少妇
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用嘴正在仔细地搜索着。

  在这具让男人们暮思夜想的尤物上,最让这个男人喜爱与关注的显然与这世
界上其他的男人有所不同,他几乎把他所有的兴趣都集中在这个少妇清丽的脸庞
与完美的玉足上了,他亲遍了少妇脸庞哪怕是每一根睫毛,也吮遍了她的每一根
脚趾哪怕是每一条趾甲缝,而对其他男人梦寐以求的其他部位,却并没有更多的
兴趣,也许这个答案可以在床头的那张年代久远的照片上去找到答案。

  男人显然就是照片上那个曾经帅气的军装男孩,只是如今岁月已在他的脸上
不可避免的刻下了风霜,就在人们哀叹岁月催人老时,却又会惊异地发现被男人
抱拥的少妇,仿佛让时光倒转,分明就是照片上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但犹如时
间在她身上变慢了速度,当年的少女如今只是慢慢的成熟。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了……」

  张晓明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了阵阵不安,甚至能感到自己没穿任何的衣服。这
让张晓明更为紧张,可是自己的头胀得太厉害了,想爬起来,可身体就像不是自
己的一般。

  突然感到有人在吮吸自己的脚趾,还轻抚自己的私处,这让张晓明混沌的脑
海里打了一个寒颤,一个让自己终身都无法忘却的恶魔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张晓
明艰难地挪动手臂,奋力地用手掩住自己的阴部,近乎于绝望地脱口叫道。

  「余聂,你不可以——不可以插老师的阴道的,不可以的——你答应过老师
的——」

  可能是对余聂吮吸自己脚趾的印象太深刻了,因为这是余聂每次与自己师生
乱伦的必做项目,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余聂就会要求张晓明脱光衣服,把肉体给
他玩弄,余聂几乎把自己班主任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研究过了,但对张晓明的阴户
却始终是雾里看花,因为张晓明始终用手遮住这个自己儿女出生的地方,也许只
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一下自己对儿女们的愧疚。

  张晓明用手指在暴露的洞口中探索着,清爽的感觉让原本绝望惊吓的女教师
恢复了一点为人师表的镇定,慢慢地失去的感官也渐渐的开始恢复,那不同于以
往的感觉,是那么地温柔、爱惜和渴望,竟比自己的丈夫还过犹不及。

  「这是谁,我又在哪里?啊——嗯,这一定不是那个小畜生,好温柔啊——
我这是怎么了——」

  张晓明努力地回想,更努力地想抬起沉重的眼帘,想确定自己的判断,可是
不论张晓明如何在这种似醒非醒的混沌中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双温
柔的手、怜惜的舌和充满占有欲念的嘴,在自己原本只属于丈夫的裸体上尽情欢
娱。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清晰起来,让张晓明能逐渐的开始还原自己暂时
失去的记忆,就在今天,一个周末的下午,庄副市长的一个秘书来到自己的家,
告诉自己庄副市长想见见自己失去多年联系的老同学的女儿,聊一聊自己已去世
多年的父母亲,张晓明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因为是自己父母好友,自然不觉就有
一种莫名的亲近,何况自己对这个颇具绅士派头的老男人也颇有些许好感。

  丈夫为副市长邀请自己的妻子既惊讶又高兴,很快张晓明就被小车带到了庄
天道私密性极好的家里。

  「呵呵,晓明来了,真不好意思,这么仓促地把你请来,你不会介意吧!」

  「庄副市长好,您是市长,一定很忙,我不会介意的。」

  「好,这就好,晓明啊!以后不要再叫我什么市长不市长的了,就叫我庄叔
叔,从今往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我和你爸妈可是最好的
朋友啊!」

  「谢谢,庄叔叔。」

  张晓明抿嘴一笑应道。作为一个女人,被一个有身份、有地位又有风度的男
人看重,自然是一件能满足一下女人皆有的虚荣,张晓明当然也不会例外,虽然
张晓明与她的母亲一样,生性淡泊,功名利禄都不看重。只是如此却看痴了一旁
的庄天道。

  「来,来,我们去书房坐。」

  张晓明记得那个书房特别大,傍边还连着一个同样特别大的卧室,庄天道把
张晓明引进屋子,先带着张晓明参观起来,当然也包括旁边的那个相连的卧室。

  很快,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深深地吸引住了张晓明,这是一张自己从没有
见过的相片,自己的父母也从没有向自己提到过眼前的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但
是,眼前的照片无疑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张晓明,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实的,他真
的和自己的父母有着很深的渊源,此时的张晓明不禁又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亲人
般的感觉。

  照片上的父母风华正茂,而如今都已随风而逝,感叹人间无偿之时,张晓明
不觉黯然神伤,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一只柔软的大手搭在了张晓明纤弱的肩膀
上,同样一只柔软的大手,轻轻地帮张晓明摸去俏颊上断落的水珠,而后又轻轻
地把正自伤心的张晓明拥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轻轻地安慰。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张晓明仿佛置身于孩时的摇篮,如此的温暖、如此的
温馨、如此的安全,此时的张晓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所有的思念、所有的
委屈、所有的不解、包括自己所有的屈辱,全在这个温馨的港湾里发泄了出来,
抽泣已变成了呜咽。

  男人的双手能够感受到成熟人妻衣衫里系着乳罩的光滑的背脊、无骨的腰肢
和丰腴的臀部,尤其是在自己胸前随着哭泣上下颤动的柔软乳肉,渐渐的男人清
澈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儒雅的脸庞也显露出压抑已久的渴望,占有的欲望在男
人的体内膨胀,只是这一切张晓明一无所知。

  庄天道痴痴地看着已经昏睡张晓明,无法抑制的渴望让庄天道在给张晓明的
咖啡里放进了自己几乎每天要用的安眠药,往事年华如电影一般历历再现,眼前
故人的女儿宛如旧恋,与床头的相片仿佛融为了一体。

  「藻华,我的藻华!」

  庄天道温柔地抱起张晓明,放在自己那张豪华的床第,激动的双手颤抖地脱
去张晓明的衣衫,不知道梦里见她千百回的娇躯此时又已真实的呈现在自己的眼
前。

  洁白无瑕的肌肤,柔软肉感的双乳,枣红色的乳峰辉映着黑色轻柔的森林,
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圆圆的肚脐显入出少妇特有的丰腴,圆润的臀部勾勒出女性特
有的曲线,笔直性感的双腿让每一个男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还有那双精致的玉
足对庄天道来说是那么地眼熟,竟与她的母亲一模一样,毫无二致。

  瘦削的脚背滑过一个优雅的弧线连着五根男人销魂的纤纤脚趾,从脚趾到圆
润的脚跟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反向s,犹如女子卓越不凡的身姿,多少年了,那双
让庄天道渴望又思念的美足有时甚至都已超过了对它主人的怀念。

  而此时失而复得的庄天道,已经把张晓明彻彻底底地当作了她的母亲,那个
当年拒绝了自己的方藻华,对着在他记忆中她们最相像的部位,不可抑制的开始
发泄自己深埋的一切。

  深吸、爱抚、亲吻、吮吸、舔舐又是深吸、爱抚、亲吻、吮吸、舔舐,不知
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丝毫没有要停息,直到张晓明的惊叫声才把
庄天道从自己的梦呓中惊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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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按:再次声明,编号只代表发文顺序,不是回目。也许有看客不习惯,
或觉地有某些不连贯,原意是是想留下相应的端口,便于今后对各位看客的建议
与作者的灵感再植入或拼接方便,同时尽可能使每个桥段相对独立,如此可减少
看客与作者的彼此压力,遥祝观文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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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晓明想起了自己失态般的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伤心的哭泣,为离开自己的父
母,当然还有为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真相的自己,那个庄副市长就像自己的父亲温
暖地拥抱着安慰着自己。

  他让自己坐下,又去为自己去泡了一杯香浓的咖啡,他去了好长的时间,那
杯咖啡是自己喝过的最好的咖啡,香浓香浓的,整个屋子里很快就充满了这种香
浓香浓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宣泄了积压的情感,一股安全温馨的感觉慢慢的包
围了张晓明,很快张晓明就沉沉地睡去了。

  张晓明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的情景让自己悲哀,自己赤裸的躺在庄副市长
圆形豪华的床上,庄副市长兀自跪在自己的两腿间,手里还捧着自己的两只脚,
正呆呆的表情古怪地望着自己。

  「你——你强奸我,我要去告你——」

  张晓明奋力地从男人的手中抽会自己的脚,在宽大床上蜷缩在一起,愤怒地
朝着庄天道呵斥。

  「晓……晓明,对不起,我承认我卑鄙,可是请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不听,你们男人都是畜生,小的是小畜生,老的是老畜生——呜
呜——」

  张晓明歇斯底里地喊道,绝望让一贯坚忍张晓明放声痛哭起来。

  「晓明,我没有强奸你,我还要告诉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的解
释你可以不信,但你一定要听我说完,我知道今天我很龌龊很自私,在往你的咖
啡里放安眠药我也想了很久,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你和你妈妈实在太像
了,三十多年啦,我一直思念藻华,你的妈妈,如今每一天的思念都日甚一日,
这种生不如死感觉,晓明你能理解吗?」

  又道:「直到见到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看着你脸,拥抱着你的身
体,就像又回到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日子,晓明,今天的事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为
了你为了你妈妈,就是让我身败名裂粉身碎骨,我也绝不后悔。还有晓明你一定
要相信我没有强奸你,你的身子是清白的,我老了,我只是想再抱抱你妈妈啊!
藻华……」

  庄天道说完后,眼光再一次停留在了床头那张相片上,对着相片里的少女喃
喃自语,浑浊的泪水充满着眼眶。

  听完庄天道的一番道白,原本正在自怜的张晓明也不觉被眼前的这个深爱自
己母亲的男人深深地打动,顺着男人的目光,张晓明也把视线停在了身边的照片
上。

  望着相片上曾经俊朗的男孩,张晓明实在无法把他与眼前这个陷入深深自责
与思念的男人划上等号,唯有没有改变的还是那深情的目光,即使在今天仍旧像
三十多年前的照片上一样,献给了同一个女子,不论,那个女子是否知道还是活
着。

  不知道为什么,张晓明突然间对这个刚才还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男人充满
爱怜与愧疚,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虽然张晓明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与眼前的
这个男人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故事,但是张晓明隐隐觉得自己的妈妈在感情上亏欠
了这个男人,即使这可能只是连妈妈都没察觉的暗恋。

  但男人真情和眼泪却实实在在地让张晓明的内心生出了替自己母亲弥补这个
可怜男人的想法来,更何况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

  张晓明慢慢地爬起原本蜷缩的身体,把男人低垂地头拥入自己柔软乳肉,在
男人的耳边用几乎蚊子般的声音对男人道。

  「我已经原谅你了,请……请把我当成我妈妈吧。」

  庄天道的眼睛里流入出不可思议的光彩,但很快就笼罩上深深地失望。

  「晓明,你,你不用这样,唉,再说我不行的。」

  「庄叔叔,你就把我当成妈妈,你那么爱妈妈,就让我替我妈妈满足你一次
吧。」

  张晓明把庄天道冰凉的手按在自己雪白柔软的乳房上,自己的小手则拉开庄
天道裤子上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软软阳具。

  「晓明,叔叔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可是我阳痿很久了。」

  庄天道近乎绝望地承认到。

  张晓明平静地地看着握在手中男人的肉棍,从尺寸上张晓明可以想象到它当
年的雄风,只是现在却像一条死蛇一样毫无生气。

  豪华的圆形大床上,一位端庄如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妇正令人不可思议
地全身赤裸着,全神贯注地为着一个年近花甲仍旧风度不凡的老男人正用仿佛可
摘仙引露的无骨素手努力地为他打着手枪,只可惜那条尺寸硕大的肉棍却始终在
少妇的素手中东倒西歪着。

  「不行,晓明,不要在弄了,叔叔谢谢你为我所做的。」

  张晓明抬起明亮的双眸,爱怜地安慰着无能为力的庄天道。

  「庄叔叔,你能行的,现在你就当我是我妈妈,就叫我藻华好了,庄叔叔,
你说,我妈妈和我哪儿最像?」

  「你的容貌、气质、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脚。」

  「脚?」

  「对,记得那年我们同学一起下乡学农插秧,完了后,我负责打水给大家冲
脚,你妈妈的脚真美,我简直都看痴了,你们母女俩的脚真像啊!」

  「难怪……难怪你亲的人家的脚现在还都湿湿的。」

  张晓明不禁满脸羞红地娇嗔起来,语气中也用你字代替了叔叔,显然在不知
不觉中张晓明已经把自己带入到自己的母亲角色中去了。

  虽然庄天道的话让自己脸上发烧,但张晓明的手上已经敏感地感到肉棒的变
化,尤其是在说到自己妈妈的美脚时尤为明显,面对这个母亲在感情上「辜负」
过的男人。

  张晓明由衷的希望,能为自己故去的妈妈补偿这个男人,回想起在自己昏睡
中,那种温柔体贴充满爱怜的感觉,和这个亲口答应过会保护自己并也有能力保
护自己的男人,张晓明的内心深处已然有了某种不觉的变化。

  「那——那你介意我用脚给你——给你弄吗?」

  「好——那——那是当然好了。」

  张晓明羞涩地坐在庄天道大大向两边敞开的大腿间,双臂向后支撑上半身,
用一双成为多少人意淫对象的玉足扶起庄天道歪倒一边的肉棍,用双足深凹的足
弓并起形成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庄天道看着这双可以说是迷恋一生的秀足如今近在咫尺,感觉着那光滑细腻
的肌肤与自己的肉棍相摩擦的快感,抬起眼,顺着那两腿渐渐敞开的玉腿尽头,
条状轻薄的黑森林错落有致,不浓也不淡。

  饱满的阴埠则光洁似处子,平时水蜜桃般紧密的缝隙,如今犹如玉蛤吐珠,
随着双足的上下运动,两片淡褐色阴唇一翕一合,隐隐约约露出重重掩映下深粉
色的馒头穴来,洞中浓浓的水汽,弥漫着原始的雌性气息。

  「藻华,我——我要进去,快——快——」

  张晓明停止了动作,迅速地把自己的臀部抵进庄天道的臀部,双腿缠住庄天
道的腰,一只素手扶着庄天道的肉棍抵住自己的小穴入口,抱着庄天道在耳边幽
幽地害羞道。

  「可以了……」

  随着庄天道把张晓明越抱越紧,底下的肉棍也一路披荆斩棘,达到了张晓明
从未被人到达过了深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近似于野兽的叫声。

  不论是谁的叫声,都是那么地耐人寻味,在那一刹那,张晓明真的有些迷茫
了,因为在以前,无论如何张晓明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贞洁的女人,即使是在被别
的男人强迫甚至是被逼和自己儿女同龄的自己的学生进行着世人不齿的师生乱伦
时,而这一次张晓明也宁可相信自己只是在为自己的妈妈补偿另一个男人对她一
生刻骨铭心的爱而不是其他,但是否真是这样,连张晓明自己恐怕也无法厘清。

  而庄天道的感觉则更为真实,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曾经失去的心爱之
人。如今自己不但拥抱着她的肉体,自己的多少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温存的肉
棍,也正在她的肉体里抽动,正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恢复了逝去的青春与活
力,为了这个女人,庄天道甚至可以发誓为她永不妥协。

  庄天道的肉棍在张晓明不断增加的爱液润滑下,不断地飞快膨胀,连张晓明
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刚才还承认自己阳痿的男人,竟然有着自己从所未见的雄
厚本钱,每次有力顶入都不由得令自己倒吸冷气,眼看自己根本无法再这样任男
人在自己狭窄的肉洞里肆意驰骋。

  「啊——轻点,不要,全进去,会弄伤我的,啊——求求你——啊——不要
啊——」

  女人的哀求对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奖章,此时的庄天道已经由先前的极度自卑
滑到了另一个极端,压抑三十多年的所有情感在这时一并爆发,已经无可阻挡。

  「藻华,今天你知道要求我了吧,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跟着张默啊……说,是
我的大,还是张默的鸡巴大,说啊……」

  那个原本温柔深情的男人,原本让自己心生爱怜与同情的男人,此时就像是
月圆之夜的狼人,暴烈又残忍地竟然要自己用亲手帮他插入的,如今还在自己阴
道里疯狂撞击的肉棍去与自己已过世多年的父亲相比较,这让张晓明一时竟难以
相信,也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原本自我释怀的心灵一时充满了无比的屈辱,自责与痛苦,眼角的余光扫到
一旁父母亲的相片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
伤痕累累的心上,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然而更为让张晓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
击越来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让张晓明对庄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无耻问
题做出回应。

  「啊——啊——大,你的,太大了——呜呜——」

  「比谁的大,说,比张默的大,快说——」

  「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了——啊——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快告诉我啊!藻华,是我肏的舒服还是那个乡巴佬肏地
你爽,快说。」

  男人越逼越紧,下面肉棍也越来越狂暴,丝毫不怜悯身下近乎哀号的女人,
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浆毫无预兆地从男人异乎寻常的肉棍里倾泻而出,夹带着男人
欲望的高温液体猛烈地撞击着张晓明已是备受摧残的子宫,那种肉体上的痛楚就
如在伤口上被撒上了一把盐,更让张晓明悲哀的是竟然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
在帮助一个伪君子强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亲。

  同时还在帮他羞辱着自己慈爱的父亲,随着能感觉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
子宫的每个角落,在一声如泣似诉的呼唤中。「啊——妈妈——」心急气苦的张
晓明在这凄风苦雨的洗礼中失去了知觉,待到醒来,只觉腹内火烧火燎的胀痛,
已经麻木的阴道里,被灌满了早已变得冰凉的液体,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白浓
的浆液就从仍旧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源源不断地滴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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