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ielBesse 2022-7-1 10:02
【明末淫行】(1-7)作者:一只布偶喵
作者:一只布偶喵
字数:45777
写在文前:
话说上次发文呢。还是去年中旬,鉴于本喵脑袋空空,手慢且笨,以前的坑
怕是填不了了。如果有想续写或者改编的,那肯定通通支持哈。
本喵呢,还是挺喜欢明末这段历史的,以前也写过,不过反响不太好。所以
就匆匆进了宫。前一段在某论坛看到几个大佬掀起一波明末文浪潮,本喵也是手
痒难耐,就从27中午开始码字,一直写到了现在才凑出这几千字。算是开个头
占个坑吧。本文虽然是明末文,但由于作者历史功底并不好,且乱入了一些其他
作品中的文学人物。所以就归到这个类目里了。
先打下基调,看过我以前文的朋友应该对我风格比较熟悉了,肯定是有绿滴,
也是很可能会有乱滴。包括可能会出现一些超越时代的物品,比如某种诱惑男人
的神器。不过大体上,还是不会改变历史脉络滴。
最后写了这么多,可能开头就劝退了好多人。那真是对不起了。不过还是想
说一句。
如果您看的满意,或者不太满意,有些意见或建议,请务必回复一下。毕竟
写文全凭热情,若连个回复都没有,那就只能送进宫里切他个六根清净啦。
以下正文:
01
高阳跪在门外,料峭春风夹带三月寒意。他却赤着伤痕累累的脊背屈辱的看
着面前这个体型痴肥的少年侮辱自己的母亲。
「大娘,你看看,俺这兄长好生歹毒,竟然对自己的兄弟下毒手。」
痴肥少年抓着王氏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一阵乱摸。
「大娘,你出身将门,是将门虎女,对跌打外伤肯定也是懂得吧,快来给俺
看看罢。」
高博的娘亲王氏是个高挑丰腴的女子,虽然已为人母,但头发并不同寻常妇
人般盘起,而是梳成一道马尾,简单用荆钗固定。她五官端正,眉宇间更是少有
的几分英气。
然而这将门出身,能舞大枪,骑大马的巾帼女子,此刻却也得老老实实的跪
伏在这痴肥少年的胯下,不情不愿的抚弄他裤裆下又臭又脏的玩意。
高博目眦欲裂,他紧握的双拳嘎嘎作响:「竖子,你安敢辱……」
「闭嘴,跪下!」
王氏回过头怒斥自己儿子,她深吸口气,扭过头来强堆出笑容道:「二公子
伤到了哪里?」
痴肥少年身上肉一抖,他费劲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边解腰带边说道:
「嘿,兄长一脚踢到了俺大腿内侧,疼得我都没了知觉,大娘快凑近些,帮俺好
生治治。」
王氏双手有些颤微,搭在少年腰间的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大娘,你说要是我这副模样被娘和舅舅看到了,她们会怎么想呢?」
痴肥少年目露凶光,言辞之间已图穷匕见。
「博儿,你且出去。」
「不!就让兄长在这也看看,看看大娘是怎么帮人治伤的!」
高博抬起头,他相信,只要自己愿意,两个呼吸间便可叫这杂碎命丧黄泉。
王氏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她双手猛地一拉。
「啪」的一声,一根腥臭难耐,粗长可怖的巨根便从裤裆里弹射而出,狠狠
撞在王氏面颊上。
「来,大娘,你且看,仔细的看。」
痴肥少年伸手按住妇人的头便往自己胯下送,他将自己胯下两只鸟卵紧紧贴
合在妇人的口鼻上。
「你看看,大娘,兄长给俺踢的是又肿又胀,这可怎么治?」
王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她习武多年,自然不会被一少年制住。她只是按着
少年大腿黑青处一发力,便让少年吃痛而退。
「二公子莫言说笑。若真是耐不得苦痛,那妾便一刀给你割了,根除病灶。」
王氏也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巾帼英雄,她只是盯着少年,便让少年两股战战,
心生胆怯。
高奕心中自是有些恐惧,他牵的马还在门外,若这疯婆娘真是狠下心来杀了
自个,和她儿子骑马逃跑,那自个真是白死了。
他谄笑道:「大娘勿要往心里去,俺自是同你开玩笑哩。不过那大腿处的黑
青,可得给俺把瘀血化开。」
王氏颌首:「博儿,去娘房里那两瓶外伤药来。」
高博恨恨一眼,从地上一跃而起,小跑着冲向了母亲住的厢房。
「大娘,俺也不为难你,但毕竟兄长给俺打伤了,总得表示表示不成,是不
是?」
高奕细长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贱兮兮的开口:「大娘,你说,你能拿出
五十两银子给俺看病吗?」
王氏沉默不语。
「所以,那您就帮俺好好治疗一下,帮忙消消肿,活活血。这事儿就这么解
决,您看,成不?」
王氏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扶在他那根又热又涨的阳具上。
「只此一次,不许外传!」
高奕连连点头:「那是自然,烝母可是乱伦,俺那敢瞎嚷嚷。」
王氏点点头,她的手掌和指节处都有厚厚的茧子,自然没有寻常妇人的柔嫩
顺滑。
但多年习武,让她手端的平,手握的紧,手撸的快。这个中滋味令高奕又新
奇又刺激。
毕竟面前这位面无表情,握着自己大肉棒的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将军。
当年她跟着父兄拿长枪,跨大马杀鞑子的时候,自己还尿床呢。
「大,大娘,你的手活真不赖,俺爹以前没少享受过吧。」
王氏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男人的身影,但顷刻间又抛之脑后。
「哼,你这么想知道,怎么不亲自去问问他,看他知道你如此羞辱他的结发
妻子,会不会取了你小命。」
高奕满不在乎,他伸出手挑起王氏下巴:「我舅舅的兵马就在这锦州城外不
到二百里,朝发夕至,你说,就算爹爹知道了,难道他还敢同一位镶白旗的梅勒
章京动手不成?」
王氏顿时沉默。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想让这长着一幅建州人面孔的畜牲
赶紧射出来。
高博一来一回也就两三分钟,他顾不及披上外衣,愣是光着膀子又跑了回来。
一进门却正看见那痴肥无耻的高奕挺着腥臭的肉棒顶在自家娘亲额头喷射出一波
又一波粘稠恶心的液体。
高博再也按耐不住心头怒火,双腿蹬地发力,飞起一脚正中高奕胸口。
那胖少年一声哀嚎,直飞出一丈远,咚的一声撞在土墙上,砸倒在地。
王氏顾不得擦拭脸上精液。她强忍着恶心上前查探。这凌辱她的恶少年口鼻
冒血,胸口下陷。真是个死不瞑目。
「高博!」
王氏大吼一声,她生气的喊叫因太过用力,竟有些破音了。
这时高博才冷静下来,他在母亲的喊叫声中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娘,我不是……」
「啪!」
王氏狠狠一巴掌甩在高博脸上。
「老娘忍辱负重,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高博一时木然,娘亲的手劲颇大,他此刻有些眼冒金星,耳朵发鸣。
「自打你外祖,舅舅没在那沈阳城里,这关外的天就变了,变了!」
说着,王氏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你爹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个结发妻子爱搭不理,反而同那又丑又笨的建州女
人日日恩爱。难道是他瞎了吗?分不清美丑吗?」
高博有些手足无措,他结结巴巴说道:「我们这锦州,城高池深,又有袁督
师指挥若定。那,努尔哈赤老贼都死在了军中,他舅舅,一个梅勒章京还能杀到
咱们家里,为那杂碎报仇不成?」
「愚蠢!」
王氏恨铁不成钢的踢了儿子一脚。
「这辽东将门通贼者不知几何,你爹区区一守备,每年尚能分润几万两白银,
再加上走私粮食器械,回易山参貂皮,这白花花的银子难道还不如你我母子人头
值钱?不用你那冷酷无情的爹爹出手,自是有大把的人愿意带着我们的人头向建
州奴领赏。」
高博看着母亲:「那,我们如何是好?」
王氏拿衣袖擦了擦脸,却发现浓精已经干涸。强烈的腥臊气呛的她恶心欲呕。
「先去给娘烧桶水,然后再把这尸体到院里埋了。待我洗漱完毕,我们直接
南下入关。」
「入关?」
高博从未去过关内,听说那是片繁花似锦的大好世界。
「对,入关,咱们去京师,那里有位娘的故人。说起来已有十年未见了。」
高博点点头,他呆呆的看着娘亲的脸神游天外。
「你这死孩子,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劈柴烧水啊?!」
高博连忙小跑着出了门,他不敢说,也不敢细想。
因为刚才他看着娘亲那张凝固着腥臭精斑的脸,竟然小腹燃起无名火,胯间
那物竟蠢蠢欲动。
「啊!」
高博一声怒吼,举起斧子连柴火和底下的木桩一齐劈成两半。
「小点声!不要瞎嚎!」
王氏呵斥的声音随之响起。
高博眉头直跳,他要通过砍柴,把心头的欲火全部发泄出来。
今天的事,让他想了很多。母亲讲的道理,他并非不知道。只是刚才全身心
都投在了杀高奕这件事儿上,无暇他顾罢了。
老实说,高博从来对他的家人没有过半点好感。他大腹便便的父亲根本没有
半点带兵本领,当初他能升上守备,也是娘和外祖的功劳。而那建州女人和她的
杂种儿子,更是对他们母子百般欺辱。
为何今天他会打伤高奕,就是因为这厮在背后同几个老兵痞对着王氏说些污
言秽语。
至于自己闯祸导致母亲不得不为这杂种手淫颜射,更是悔恨万分。
「早知如此,便该在进门那刻便将此獠打杀了。」
半刻钟后,高博抱着盛满热水的木桶闯进母亲厢房。
「来,博儿,背上还痛吗?娘给你上些腰。」
王氏裹着一床被子,她晶莹的玉足旁堆着一些衣物。略加辨别,正是刚才身
上穿的那身。
高博刚按压下去的邪火又腾的蹿上小腹。他分明看见,那衣物里有娘的肚兜。
此时娘被子底下,便是她光溜溜,香滑滑,丰腴熟美的少妇娇躯。
高博连忙背过身子躲在母亲床边:「不,不碍事。」
王氏看了一眼,儿子背上的伤口因用力而撕裂的分外可怖。
她哪怕是被那恶少年射了满脸都不成动摇的心此刻却是再也绷不住,她一手
夹着被子,一手轻轻将金疮药涂抹在儿子雄浑结实的背上。哽咽道:「好,好孩
子,娘给你上好药后,你可千万别再发力了。这些年来,真是苦了,委屈你了。」
高博强颜笑到:「不碍事,儿自己包扎一下便好。」他慌忙起身,顺手抓起
母亲褪下的衣物。「这些衣服都被高奕那杂碎玷污,留不得了,儿这就把这东西
烧点。娘你慢慢洗,我去处理一下尸体。」
语无伦次的高博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王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贴身小衣
也在里面。而且这孩子竟然门也不关,岂不是要他老娘开着门洗澡?
但王氏实在没力气多想,她玉手轻扬,丰珠玉润的娇躯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看到,多年不曾习武锻炼的小腹,已有了些许赘肉,挺拔的玉臀也变得丰
厚硕大起来。
莫名其妙的,她想起一个词叫做「髀肉横生」。虽然不怎么贴切,但也能让
她暗自出神。
这些年的委屈,苦难。她从未吐露半分。好在这一切,就要过去了。
王氏莲步轻挪到浴桶前,她捧出一捧清水拍在脸上。干涸的精液在热水里化
开,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
守活寡守了整整十年的王氏突然感觉股间渗出丝丝热潮。不知怎么的,她竟
又想起高奕那又粗又长,腥臭难耐的大肉棒。
压抑多年的春情就这样突然冲破了脑海中的理智,王氏跨进浴桶,将身体浸
没在温热的水中。
她左手摸进自己的下体,玉指抽动间带起真真暖流。右手沾水然后从脸上化
开部分精斑,然后将这散发着雄性气息的手指含入口中,慢慢舔舐。
「喔……你这个女真杂种……臭鞑子…杀我…父兄…还,还辱我清白…」
「啊啊啊啊…臭建州奴…你怎么…怎么可以…肏的…肏的我如此…舒…服。」
「唔…可恶…可恶的建州…大鸡吧…我…吸死你…」
正当王氏沉醉在她淫贱幻想而不可自拔时,高博此刻却犯了难。
他抓起母亲的肚兜,那贴身衣物上传来的女人的幽香像是猫爪子在他心尖上
挠。
但经过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还是将这件衣服扔进了燃烧着的火堆里。
一时间,他看着院子挖好坑里的死尸,竟然突然感到有些嫉妒。
不过和个死人有什么好计较呢?
高博摇摇头,一铲接一铲的将黄土盖在尸体身上。
不知道关内的世界,到底是怎样一幅模样呢?
众所周知,明朝有很多奇葩皇帝。而当今这位年号天启的圣上就有一个特别
奇葩的爱好。
明史是这样记载的「帝又好油漆,凡手用器具,皆自为之。性又急躁,有所
为,朝起夕即期成。成而喜,不久而弃;弃而又成,不厌倦也。且不爱成器,不
惜改毁,唯快一时之意。」「朝夕营造」,「每营造得意,即膳饮可忘,寒暑罔
觉」。刘若愚《酌中志》「又极好作水戏,用大木桶大铜缸之类,凿孔创机,启
闭灌输,或涌泻如喷珠,或澌流如瀑布,或使伏机于下,借水力冲拥园木球如核
桃大者,于水涌之,大小盘旋宛转,随高随下,久而不堕,视为嬉笑,皆出人意
表。」
对大明的皇帝,爱玩水显然不是个好习惯。比如正德帝朱厚照,便是落水而
死。
而今天这紫禁城御花园里,又发生一起落水事故。
一开始,朱由校坐在黄龙大船上游湖,一时兴起,便带着两个小太监放下一
搜小船,亲自摇桨划船。恰好一阵大风吹来,将船上红绢吹起,劈头盖脸裹到几
人身上,好似被捆在了一起。连那船桨也一并卷住。朱由校挣脱不开,难以抓桨
划水,小船无处着力,被风吹得在湖心乱转,船上人吓得站起身来,手足乱舞,
小船本就经不住三人起动之力,况风力正猛,小船竟摇晃起来,越发借不上半点
儿力气。朱由校等人更加慌了手脚,大声呼喊不已。两岸的随从见了,吓得面如
土色,正待找船下水救驾,不料接连涌来几波风浪,竟将小船打翻,朱由校等人
坠落湖心。黄龙大船早已驶远,听到惊呼之声,客氏、魏忠贤、王体乾等人争先
抢到船舱外张望,远远见那小船倾覆,三人在水中苦苦挣扎,无奈一时难以靠近,
急得客氏坐在船板上大哭,魏忠贤拍弦大叫,王体乾逼着身边的太监下水救驾,
众人慌作一团。眼看三人就要沉入湖底,众人正在跺脚焦急却不知如何是好,岸
边一篙撑开绿波,一艘小艇箭一般地向小船冲去,艇上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双手齐
撑,那枝长篙上上下下。眨眼之间,小艇到了湖心,艇上那人不待停稳,便飞身
跃入水中,劈鲸斩浪,在朱由校将沉未沉之际,拽到身边,一把提住他的袍袖,
将他拖到掀翻的小舟之上,单臂划水,向岸边推进。时值初夏,湖水冰冷,浸人
肌骨,那太监全身早被冷水浸透,面色已然青紫,力气也消耗殆尽,手脚缓慢下
来,而离岸尚有三丈远,只得牢牢扶住朱由校,一手抓住船舷喘息,强自苦撑待
援。好在黄龙大船急驶过来,站在船头的魏忠贤向那水中的太监大叫:「万万不
可松手,咱家回去赏你一座宅子!」说话间,大船上接连跳下数十人,七手八脚
把皇帝与太监救上龙舟。而同朱由校随行的两个小太监却已沉入湖底,不及抢救,
喂了水里的鱼虾。
皇上落水的消息瞬间传遍宫闱。皇后张嫣得知后,立刻带领后宫诸妃嫔前来
探望。
朱由校划船划出的遍体热汗未干,突被冷水激浸,连惊带吓,竟昏死过去,
牙关紧咬,面色铁青。魏忠贤急忙命人将他身上的湿衣服换下,火速回宫,急召
太医诊治。朱由校躺到了乾清宫的龙床上,仍未醒转,浑身上下火炭般灼热滚烫。
太医院使吴翼儒带着六名御医进宫诊断,都说皇上虚火过于炽盛,理应慢慢
调养。
御药房提督王守安依照太医院的药方,亲自配制了药材,伺候着为皇帝煎服。
谁都没想到,宫中太监在乾清宫西便殿放置的媚香一时忘了取出,朱由校闻得香
气,感受更异平时,不觉情欲高炽,难以忍受。
客氏见他双目充血,面红耳赤,便将其他闲杂人等通通驱赶出外。
客氏年已四十,但入宫以来便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她褪去
身上宫裙,摇着白花花的屁股便骑在了朱由校腰间。
朱由校此刻头昏脑胀,意识不清,只想着发泄体内虚火。客氏熟练的吐口吐
沫在皇帝龙根上,她手一滑,便扶着龙根送进了她不再紧窄的桃花洞。
「皇上,您的龙根好烫,要把奶妈给烫化了呀。」
朱由校身子随着客氏而摇摆,他有气无力的抬起手,嘟囔道:「客巴巴,朕
要吃奶奶…」
客氏自打十八岁就成了朱由校的奶妈,在他登基后更是在床榻间侍奉,闻此,
连忙将黑红色的奶头塞进皇帝嘴里。
「皇上,奶娘的奶,可香甜吗?」
朱由校含着乳头,用力咬去:「香,奶娘的奶,朕一辈子都吃不够。」
客氏眼含热泪,虽然她胸脯痛极,但面对这个她一手奶大,即是子侄又是情
夫的男人。她饱含深情的讲到:「好,那皇上您就快快的好起来,这样奶娘便可
以天天喂您奶吃。」
客氏狂野的运动着腰肢,她抱着皇帝,亲吻着皇帝的脸颊。她想到:「皇上,
您可不能有事儿啊皇上,若您走了,我可怎么办呢?」
「无耻贱妇!你身为乳娘,竟然勾引皇上行此悖伦之事,你,你罪该万死!」
乾清宫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满脸怒容的皇后张嫣带着容妃,惠妃闯了进来。
她们三人均是怀上或诞下过皇子的后宫嫔妃。但无一例外,她们的孩子都尽
数夭折。其罪魁祸首,正是这骑在皇帝身上,淫声浪叫的无耻淫妇。
眼见客氏视若无睹,仍用她淫贱卑劣的淫洞窃取皇上的龙精,张嫣便带着二
妃上前将客氏硬生生的从朱由校身上拽了下来。
朱由校本就在发射边缘,此刻压制他的阀门突然卸去,龙精便刹不住车尽数
射在皇后凤袍上。
张嫣还没回过来神,朱由校一跃而起,将皇后按倒在龙榻边。丝毫看不出来,
刚才这人还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模样。
来不及除去衣物,朱由校将皇后的凤袍推到腰间,剥开中衣和渎裤,像狗儿
交配一样,趴在皇后背后肏弄起来。
张嫣乃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向接受正统教育的她甚至没有在点灯的情况下
和皇帝做过爱。如今这光天化日,妃嫔奶娘的注释下,她堂堂大明皇后,母仪天
下,统领后宫,至高无上的一国之母,居然像条发情的狗儿一般趴在榻上,被人
肏的失神落魄。
羞耻之下,张嫣只得总沾满龙精的凤袍盖住头脸,银牙紧咬,不肯发出任何
声音。
这后宫的女人所争一切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怀上龙种,从此母凭子贵?
这下容妃和惠妃也坐不住了,顾不得同客氏撕打,她二人便冲了上来。一人
抱着朱由校的腰,想将二人分开,一人趁张嫣自己盖住头脸,脱下鞋子狠狠的抽
打张嫣雪花般的大屁股。
张嫣后庭吃痛,布满皱褶的阴道皱缩蠕动起来。只有她知道,尽管从身份上
来讲,她是尊贵端庄的皇后娘娘,但她却有着一幅淫贱放荡的受虐淫体。
遭受痛楚,她蜿蜒曲折的淫穴就会随之收缩,越是粗暴,她就越是兴奋。
这下朱由校再也忍受不住,龙根抵在皇后娘娘最尊贵的子宫扣,成群结队的
龙子龙孙便前仆后继发冲向了皇后娘娘的凤卵。
张嫣只有一个念头,她死命的将屁股顶在皇帝的小腹上。这一次,她一定要
怀上龙种!
容妃和惠妃终于分开帝后二人,她俩顾不得争宠,不约而同的跪在朱由校身
下,伸出舌头追逐龙根。
愤恨不已的皇后娘娘只能翻过身来躺在龙榻上,暂时退出这场争夺。她高抬
起双腿,尽量让宝贵的龙精不从她潮湿温暖的穴道里流出。
五人连夜大战,后妃奶妈轮番上阵,仍不是皇帝对手,东边太阳都升起了,
朱由校还抱着精疲力竭的张嫣反复抽插。
插着插着,朱由校身形一顿,他抱着皇后屁股哆哆嗦嗦的射了许多液体出来。
不过这次可不是皇后娘娘梦寐以求的龙精,而是一泡颜色暗红的血尿。
两刻钟后,觉得事情不对的魏忠贤才推门闯进来,这个老太监全然不顾诸女
白花花的肉体,他尖利的嗓门哀嚎着:「快!传太医!」
太医吴翼如来了一番诊断,摇头叹息道:皇上幸众妃。一夜连御数女,虚火
虽去,肾气大亏。皇上他气血虚弱,本已五劳七伤,又贪恋衽席之欢,而忘保身
之术,外损皮、脉、肉、筋、骨,内消肺、心、脾、肝、肾,为患渐深,腰痛精
泄,六极已现,只能劝圣上清心静养。」
无奈朱由校身体已然大损,眼见一天天地消瘦下去,肥白的身躯旬月之间变
得瘦骨伶仃,几乎脱了人形,身上一丝气力也没有,难以临朝。紫禁城上下惶恐
不安,魏忠贤更是坐卧不宁,不敢泄漏龙体病重的消息。大臣们探问,都被拦在
乾清门外,推说皇帝忧心国事,焦虑劳累,需要时日调理静养,不可惊扰,就是
四位内阁大学士也不例外。一时间京城内暗流涌动,许多不满时局的人开始各自
行动。京城俨然一幅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动荡景象。
高博和母亲王氏却是不知,他们二人牵着马,进了北京城。
王氏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袖口用丝带绑住。这丝带不仅用来束袖,也用来绑
头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氏将头发盘在脑后,用丝带固定。这样也不影响打
斗。
入关以来,这一路上并不太平。这一路上差不多可以算做是盗匪横行。有饥
民,有溃军,有闻香教余孽。这还不算什么,王氏还看见了几个深目广鼻,模样
迥异的红毛夷人。以及一个皮肤黝黑,妖魔般的昆仑奴。
高博则显得沉默内敛,一路餐风饮露,争斗砍杀。都让这年轻人快速成长。
京城毕竟不同荒芜的村镇,在进城前,他们身上的兵刃都换作了银钱。此刻
除了高博靴子里藏的一把匕首,再无他物。
「博儿,这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切不可鲁莽。」
高博点头称是:「娘亲,眼下天色将晚,不如找一家客栈投宿吧。」
王氏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纸:「我那故人在北京城开了一家酒楼,即可
吃饭,也能住宿。咱娘俩便先在她家住上一宿,再出来找房租住吧。」
这一路杀来,高博背上的行囊里也多了许多银两,加一起有三百两之巨。
两人一番打听,终于找到了信纸上记载的清风酒楼。令人疑惑的是,这家酒
楼比较偏远,附近既无市集,又无甚宅院。生意清冷的不得了。
刚一进门,高博环视一周,大堂里坐着的伙计账房掌柜都有一股剽悍气息。
高博小声说道:「娘,这些人都是练过的。你那故人恐怕不是一般人吧。」
王氏轻拍儿子肩膀,示意不要紧张。
「辽东王玥,应丁门白缨之约。不知白缨何在?」
一名留着八字胡的壮汉从后堂出来,他略一拱手:「在下丁泰,不知这位女
侠找我师傅何事?」
王氏笑笑:「没什么,我父与白缨之父曾同在九边参军,两家交好。不久前
白缨曾写信于我,谈些家常。又邀我来京城做客。这便登门拜访。」
丁泰接过信纸粗略一看对左右到:「是师傅的亲笔信,你们去后厨做几道菜,
顺便腾出一间房给这两位…」
「开两间房。」
丁泰扭过头啊了一声:「两位不是夫妻吗?」
王氏掩嘴一笑:「这是犬子高博,今年不过二十岁,辽地多风霜,显老。」
丁泰憨厚一笑:「实在抱歉,我是个粗人,没想太多。那便给二位开两间房,
顺便派人请回师傅。」
王氏好奇问道:「白缨不在此处?」
丁泰再一拱手:「请您稍安勿躁,这边事情师傅会跟您说的。在下小辈,不
敢多言。」
王氏没再追问,同高博一起同伙计走上客房。
「高兄,看你应该也是打小练武的好手,要不要切磋切磋啊?」
高博微微一笑,这一路上他打发的基本都是些庄稼把式,对于自己真实水平
却也没个估量。
虽然和娘亲搭过手,但一来为了不影响赶路,两人都点到为止,其次,两人
练得都是北地大枪,相互之间已是熟悉。更是缺乏参考价值。如今有个看起来像
模像样的练家子,何不拿他当个试金石?
「咱们是持械还是空手?」
「当然是持续,习武就是为杀人,能持械干嘛要空手呢?」
丁泰引着高博来到酒楼后院,这片空地不算小。丁泰取出一根枣木大棒。他
试着抡了两下:「还是有些轻,不过切磋也是足够了。不知高兄使什么兵刃呢?」
「是枪就行,切磋的话棍也可以。」
没过多会儿,伙计送来跟丈二木棍,顶端用石灰涂了层白。
「丁兄弟,我持长兵,你拿短刃。有些不公平,不若给我取柄单手刀,倒也
勉强合适。」
丁泰摆好架势:「那可不必,战场之上生死搏杀,难不成你持匕首,敌人也
要弃甲兵之利,拿把匕首同你贴身肉搏不成。」
高博无奈一笑,他握紧手中棍棒:「丁兄,既然如此就开始吧。」
丁泰大喝一声,抢先进攻。只见枣木大棒带着凄厉风声侧砸下来。高博不慌
不忙,对准丁泰露出破绽的中门飞快刺出。
丁泰暗叫不好,连忙改砸为扫,勉强挡住了高博的进攻。
初一交手,高博已看破丁泰底细。此人应是边军出身,使重兵器,势大力沉。
不过刚猛有余,灵活不足。若无同袍援护,恐怕也难以持久。
电光火石间,高博一抖枪花连刺三枪,丁泰根本无从抵挡。他低头一看,左
胸和腹部各有一个白色点块。反手收起兵器,鞠躬道:「高兄枪法精妙,丁泰佩
服。」
高博也笑到:「丁兄弟也不赖,棒法刚猛霸道,有开山裂石之威。今我能胜,
全来兵器之利而已。」
两人正互相吹捧间,一道女声突然传来:「好,高博你的枪法果真得了玥姐
姐真传。泰儿输的不冤。」
高博循声望去,只见一腰挎长刀,身着白色武士服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她模
样并不惊艳,但仔细看来却颇有韵味。
「师傅!」
听到丁泰恭敬的称呼,高博确定了女人的身份,她就是母亲所说的那个故人,
丁泰的师傅——丁白缨!
(02)女真恶少年,淫计奸汉妇
***********************************
写在文前
感觉题材似乎不是很吸引人?有朋友说写古代没有代入感。我觉得这应该是
我的水平问题……感觉有点羞愧呢。
***********************************
以下正文
「我出一万两白银,买这两个人的性命!」
一个面目丑陋的妇人哭哭啼啼,她衣着锦绣,一看便是富豪人家。
而妇人对面则是一位留着金钱鼠尾发型的年轻军官。
鳌拜看着那丑妇人手中画像,却是突然笑了起来。他一把夺来画纸,用手轻
点:「这个男的,俺自会给你把人头带来,这个女人嘛……」鳌拜拖长了音:
「这可是一位熟人,得给她留个全尸。」
丑妇人恨恨道:「无所谓,我只要这勾引我儿子的贱人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中死去,我要让她也尝尝这丧子之痛。」
鳌拜哈哈大笑,他拍了拍妇人那厚厚的脸颊:「那可不行,俺不仅不让她痛
苦,俺还要让她快活。」
「知道为啥嘛?嘿嘿。」
鳌拜看也不看丑妇人阴沉着的脸。直到他快要走出妇人的视线,才悠悠说了
句「俺要……活活肏死她。」
建州女真鳌拜谁人不知?年不及十五时便能手格猛兽。其人不爱读书,却是
计谋百出。
万历年间,夏末秋初某日,鳌拜独自一人在山中打猎。他追踪猎物时,突然
看到溪边有一美貌妇人。
她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眉宇间更是有着寻常女人不曾拥有的英气。
这妇人上身穿赤色皮甲,内衬红袖丝衣,丝衣下却不是裤子,而是一条长至
大腿的丝绸红袜。
为什么鳌拜了解的如此清楚?那是因为这妇人正在溪边撩起裙甲,将渎裤褪
至膝盖,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黑黝黝的淫毛,哗哗的在哪里尿尿哩。
鳌拜本想直接冲出去,将这美妇人就地正法。可看她穿着皮甲,树边拴着马,
马上有刀枪骑弓。恐怕也是个不好惹的女将。
他检查一下怀里藏的材料,嘿然淫笑。计上心头的他甩掉一双鞋,将衣服弄
得破破烂烂,便号啕着走出了山林。
那美妇人来不起提起渎裤,也顾不上擦屁股,下意识的冲到马边拿起武器,
可抬眼望去,只有一半大小子哭泣着冲她走来。
鳌拜心中一喜,他迈开短腿,跌跌撞撞的小跑起来:「救,救命,救救俺吧。」
因为只是个小孩儿,那妇人也没有多想,心中放下了警惕。她股间湿漉漉,
还处于真空状态。一是有些难为情,但心中的善意和母性还是压倒了一切。她随
手将兵刃放回马上,迎了过去。
「你是谁家孩子?怎么孤身一人出现在这老林子里?此地多蛇虫猛兽,甚是
危险。你家父母呢?」
鳌拜冲进妇人怀里,将头埋进妇人胸前猛嗅。
因为碍事的皮甲,他碰不到妇人的双乳,只能闻到淡淡的奶水香气。他断定,
这妇人应该是刚刚做了人母,孩子还没断奶。
这样,就要好好利用她的母性来做文章了。
鳌拜也没回应,只是干嚎。
那妇人只当他惊魂未定,双手轻轻拍打他的背部:「别怕,别怕。我是大明
守备之妻王玥,你安全了,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鳌拜这才从她怀里脱身而出,他一边抽噎,一边说道:「俺……俺叫鳌拜…
…家住赫图阿拉……俺从小没爹,娘最近有生了病。俺就想着,进山采点草药,
帮她治病。」
说罢,他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赫然是一些压扁了的植物。
王玥听了,才知道这是个建州女真孩子。虽然建州人卑贱野蛮,但这孩子却
是个至纯至孝之人。她看了看,这袋子中的草药做不了假,便信了他的故事。
「俺本来就是在森林边缘采采,谁成想竟撞上了野狼,俺吓得魂也丢了,只
顾埋头逃跑,跑着跑着,却是迷失了方向。看到阿姨便向您走了过来。」
王玥俏脸一红,她鬼使神差的问道:「刚才你看到了?」
鳌拜心下淫笑,表面上还是傻傻愣愣的道:「俺看到阿姨在河边露着屁股尿
尿。」
王玥闻之脸红,心下又羞又气「这傻孩子,竟然这般老实。」
这下,她心中已无半点戒备。上下打量一番,她才看到,这孩子鞋也跑没了,
脚上又是泥巴又是伤口。衣服破破烂烂,裤子裆部更是扯破了个大口子。
鳌拜看王玥盯着自己打量,他心中一喜,连忙借着整理衣服的动作将自己不
似少年的巨大阳具从裤子里放出来。
王玥果然看到了鳌拜的那活,她心下震惊,这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阳具,
这孩子人不大,阳具却有她小臂那么粗。以前同丈夫敦伦,也只是黑着灯,盖上
被子才开始行房事。
「这孩子,好像比夫君还要大上许多哇。」
不知怎么的,她就联想到和丈夫行房事的滋味。这种刚奶完孩子的少妇,本
就格外欲火旺盛。稍微放荡点的,都会缠着丈夫日夜索求。
王玥显然不是那种深闺怨妇,但她压抑的欲火却一直攒在心底。
她赶紧将可怕的年头甩出脑海,回到马边取出一件长衣。
「小鳌拜,你先把衣服脱了,去河边洗洗,再把原来那身破烂扔掉,换上我
这件长衣。待洗完,我送你回家。」
鳌拜点点头,他从怀里取出那包药草,小心翼翼的递给王玥:「王姨,您替
俺收好,这药草还要带回去给俺娘治病哩。」
王玥深受感动,她拍拍鳌拜的头:「去吧,姨会替你保管好的。」
那鳌拜便傻愣愣的在她面前脱了个赤条条,甩着那硕大的阳具,他憨声道:
「那俺便去洗澡了。」
王玥羞红脸,不敢看去,随手将衣服扔鳌拜怀里:「你且去吧,姨在这里等
你。」
鳌拜拿着衣服走到河边,回过头来看王玥背对着他,心下暗骂道:「骚货,
且看俺如何炮制你。」
他顺手捡起王玥的渎裤。跳进了河里。渎裤上有股淡淡的气味,混杂着体香
和骚气。
鳌拜将王玥的渎裤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搓揉,幻想着英武艳丽的女将在自
己胯下呻吟。没过多久,一泡浓精便喷射而出。
王玥骑在马上,她打开鳌拜的袋子,浓郁的药香味喷涌而出。
闻着闻着,她下身忽然有些发痒。下体空荡荡感觉并不好。王玥穿的本就薄,
皮甲下是大红色丝绸中衣,中衣下便是粉色菱形肚兜。唯一一件可以蔽体御寒的
长衣也丢给了那鳌拜。肚兜也就勉强遮住阴部。本来下体还有件渎裤,正好被裙
甲遮掩。双腿上薄如蚕丝的红色长筒袜则能保护住整条腿部,但现在她裙甲之下,
却是空荡荡,坐在马鞍上,阴部都会和皮革摩擦,泛起一阵瘙痒。裙甲甲片下,
白花花的大腿,黑漆漆的阴毛,若隐若现。
「王姨,这件渎裤是您的吗?」
王玥循声望去,就看到鳌拜站在河里,高举着自己的贴身小裤。
她慌忙答到:「不,不是,别乱捡东西,快扔掉。」
可说话间,她股间却涌出一阵热潮,脑海里想的净是鳌拜那又粗又长,模样
骇人的大肉棒。
鳌拜看她不敢应答,随手就将这条射满精液的内裤扔进水里。
他那包可不是是么治病的药草,而是具有发情助兴的神仙草。
王玥的长衣穿在矮小的鳌拜身上活像个长袍。不过他身形随短小,但常年打
熬力气,体格非常精壮。尤其是胯间,鼓鼓囊囊,明显能看出肉棒的形状。
「王姨,俺洗好了。」
鳌拜站在马下,他一脸纯洁,眼睛却从裙甲的甲片下钻了进去。
「这骚货,毛可真多。」
听说部族老人讨论女子,什么阴毛旺,性欲强。今天他鳌拜就要看看,这王
玥是不是个假正经的淫妇。
「来。上马」
王玥伸手将鳌拜拉到怀里,她双手绕过鳌拜小腹,牵住缰绳。
「坐稳了,驾!」
刚开始,两人还有说有笑。鳌拜讲述部族里的生活,而王玥则认真在听。
可走着走着,王玥却总是会不小心碰到鳌拜胯下的阳具。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鳌拜有意为之。只当是这孩子太过硕大,天赋异禀。
这时,鳌拜突然抬起头,天真无邪的问道:「王姨,你怎么总是拿手捧俺鸡
鸡呀?」
王玥当场羞红了脸:「姨,不是有意的,只是这马上颠簸,姨还要控制缰绳。
不如这样,孩子你且坐到姨身后,抱住姨的腰,可好?」
鳌拜嘿然笑到:「原来王姨不是故意的,那俺听王姨的。」
说罢,他从马上转到王玥身后,双手用力的扒在妇人的腰间。
「王姨,俺好了,走吧。」
没走几步,王玥又红了脸。她声若蚊蝇,小声道:「鳌拜……能不能别抱姨
太紧,往后稍稍?」
鳌拜装傻充愣,他喊到:「王姨,您说啥,俺没听清楚?」
边说着,他边趁着马劲,一下又一下的将肉棒冲进王玥白花花的屁股沟。
王玥没敢多言,她此时股间正有一根火热的棍子横冲直撞。顶的她芳心不稳,
花心流蜜。没有大声呻吟出来已是极为克制。又想到还是自己要求鳌拜坐到自己
身后,更是在心中聊聊暗骂自己竟如此愚蠢淫荡。
意乱情迷的王玥也没发现心怀鬼胎的鳌拜正满脸淫笑,扶在腰间的双手也悄
然攀上了玉乳。
「骚货,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半柱香之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王玥一声长吟,她整个人都坐不稳了,若不是鳌拜
将她拉住,恐怕她都要坠下马去。
鳌拜闻着怀里熟妇淫靡的气味,知道她终于还是受不了刺激,泄了身子。
王玥此刻已经是意乱情迷,那火热的大肉棒顶的她淫水四溢。马匹越过山岚
那重重一顿,她瞬间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后庭花穴顶进来半个包着布料的龟头。
这一击却是将她防线彻底击溃,一泻千里。她再也受不住,便惊呼着泄了出
来。
「王姨,您没事吧?」
鳌拜半直起身子,他趴在王玥耳边,小口吹着气。
「没……没事……」
泄过身子后,王玥意识已经恍惚。她耳朵又遭受鳌拜袭击,仿佛有千百只小
虫在身上爬行,弄的她娇躯无力,酥痒难耐。
前方不远处,有个小木屋,那是鳌拜为打猎而营造的临时居所。
「既然王姨不舒服,那俺们就先去歇息歇息,吃点东西吧。」
王玥昏昏沉沉点头同意。一下马,她就瘫软在鳌拜怀里,走都走不动了。
鳌拜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他上下其手,将这具散发着媒香的熟女肉体
摸了个通透。王玥也是手重脚轻,无力抵挡。
一进屋,鳌拜先是将妇人放在草垛堆成的床上,他在火灶里放了些柴火,从
缸里打出一锅水便开始烧火做饭。
大夏天还围着火炉,人哪能受得了?
眼看王玥额头汗珠便接连不断的往下冒。没过多会儿,她就蹬掉脚上的鹿皮
长靴。
「王姨,看您都热的都出汗了,不如把这甲胄脱了吧。」
鳌拜不等她同意,边将皮甲上的系带解开。
这时王玥还有几份意识,她死死拽住裙甲,就是不肯撒手。
眼见她还想抵抗,鳌拜也不强脱,反是舀出一碗温水,又在里面加了些料送
到她嘴边。
「来来,王姨你出了那么多水,快喝点解解渴。」
说罢他捏住王玥脸颊,硬是给她连灌几大口。就连上身穿的丝衣都打湿一片,
透出凹凸有致的嫩肉和绣着鸳鸯的肚兜。
屋内温度高,这药力发挥的也快。王玥自个就把身上的皮甲扔掉了一边,她
此刻那还顾得上走不走光,不用别人动手,都把自己扒了个半光。
「热……嗯……好热……」
鳌拜看着眼见这美熟妇像只叫春猫儿般,夹着双腿在地上辗转反侧。他走上
前去,拍拍妇人脸蛋:「王姨,王姨,你怎么了?」
王玥竟然下意识用脸蛋蹭了蹭鳌拜的手,娇滴滴的嗯了两声。
鳌拜心知,这女人已经淫毒上头,便大刺刺的走上前,把下体顶在妇人鼻前。
「王姨,你问问,这味道好闻吗?」
王氏双眼无神,她将琼鼻凑上前去。深深吸了两口。
「臭……臭臭的……真好闻。」
鳌拜的肉棒又腥又臭,可在王玥眼里,那真是鲜甜可口。
她闻着闻着,竟忍不住隔着衣服舔了一口。
「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鳌拜被舔了个机灵,他立刻便握住美妇人双手,将她两只修长的玉手分别放
在了胸口和胯下。
「王姨,你一定很难受吧,来自己给自己揉一揉吧。」
王玥顺从的扯开丝衣,肚兜下,一对大奶子立刻被搓揉的东倒西歪。
而她另一只手,也摸进了自己湿的不成样子的淫穴。
鳌拜双手叉腰,看着本来英武艳丽的女将变成一只舔着自己肉棒自渎的母狗。
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王姨,俺的鸡巴,可好吃吗?」
王玥陶醉的伸着舌头,一下接一下舔着:「好……好吃……」
鳌拜点点头:「那王姨,想不想去了这碍事的衣服,好好品尝俺的大肉棒?」
王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她撑起身子,看向这半大少年,哀求道:「想……
孩子……给姨吃一口吧……就一口。」
鳌拜哈哈大笑:「王姨盛情难却,俺却是不便拒绝了。」
他也不等王玥动手,抱着美妇人的头就插了进去。
那大肉棒势不可挡,冲破牙门,顶开舌头,第一次便斜斜插进妇人狭隘的喉
管。
王玥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奉上了自己第一次口交。不过她也没感到痛苦便活生
生的肏晕过去了。
鳌拜猛插了十几下,才发现这骚妇竟然不争气的昏了过去。
想必是放料太多,再加上室内闷热,让她急火攻心,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女人昏迷过去,做爱的兴趣去了一半。可这会鳌拜也是不上不下,也不能
就这样放过这骚货。
他一把将这软趴趴的肉体推到,抬起妇人结实有力的双腿抗到自己肩上。那
对包着红色长袜的小脚柔弱无力的搭在鳌拜脸前。他张开嘴,含住趾尖边舔边咬。
「臭婊子,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不穿裤子,裹双长袜就出来的
女人,是不是长生天派你来特地诱惑俺的?」
鳌拜将王玥的脚上上下下舔了一遍,他想,这汉人女子的脚怎么可以这么小。
有多小呢?
两只玉足夹住鳌拜的肉棒,却是前不着眼,后不着根。而她双脚合拢,足弓
里竟连龟头也挤不进去。
鳌拜捉着这热腾腾,湿淋淋的袜足挤压摩擦着:「贱妇,你知不知道,你这
对小骚蹄子,夹的俺有多双?」
「你这对淫脚,真是欠收拾。等俺将你肏服了,把你带回家当女奴。天冷了,
便让你用脚给俺暖鸡巴。」
鳌拜喘着粗气,这包裹着丝滑长袜的美脚,真是他生平仅见。他玩过的女人,
从没有这般诱人。
这脚丫子让他肏美了,肏舒服了,才喘着粗气噗噗嗤嗤的连射数次。
看着妇人足底袜尖脚背小腿都粘上了他腥臭的精液,就像雄狮用体液宣告自
己领地的主权。
这双脚,终于是被他征服了。
不过,这双脚只不过是征服的起点,充其量就是道开胃小菜,他充满侵略性
的目光顺着笔直的腿线一路向上,锁定在哪翕合不断,流淌着山泉的深闺谷地。
女真人相信一句话,征服女人,就从征服她的贱穴开始。
鳌拜伸出两根手指,将两片厚厚的肉唇扩张到最大,腥臭的龟头已经兵临城
下。
这时,王玥突然睁开眼睛,她先是失神的打量着一切,然后才发现双腿已经
被人制住。她看清鳌拜的脸,清明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恐惧。她已然明白了此
时的处境。
「鳌拜,你……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根灼热而坚硬无比的棍棒将她彻底贯穿。这一刻她仿佛置身于无间炼狱,
只能无助的哭喊尖叫。
一个妻子、母亲的尊严就在这根肉棒的轰击下灰飞烟灭。
这成熟丰满的美人母脑海里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被一个女真小贱种给设
计奸污了。
(待续)
(03)少年呈淫威,熟母终沉沦
写在文前:
三天码了两万多字,感觉自己也挺不容易。虽然喜欢看的人少。
但是写文也是自己的爱好。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很满足了。最后感谢支持我,
来评论的朋友。真的很开心,如果有什么建议,点子或者关于剧情的讨论,可以
随时留言喔。
以下正文:
「畜生!你小小年纪,心肠却如此歹毒!」
小木屋里,全身赤裸,模样凄惨的熟妇怒目圆睁,大声咒喝骂着。
然而在他对面,那半大少年却是捻着条红色肚兜擦拭阳具上的精液。他也不
生气,嬉笑道:「王姨,您这样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真的好吗?难道不是你见了俺
的大阳具,淫穴犯骚,故意吃俺的童子鸡?」
「小畜生,你血口喷人!」
王玥扭动着身体,她悲愤的看着这个用药赚了自己身子的建州人。明明是他
伪装成一幅纯孝忠厚的模样骗去了自己的信任,然后变着花样将自己全身上下玩
了个通透。怎么到他这里就硬生生的给颠倒黑白,怎的无耻呢?
「哦?」
鳌拜从地上捡起一物,却是一条脏兮兮粘满污渍的丝绸长袜。
「正经良家妇女能不穿裤裙,反而是穿这薄如蚕丝,骚浪透骨的长袜吗?俺
倒是问问你,除了你,你可见其他女子如此穿过?」
王玥一时语滞,她也觉得这光溜溜,将大腿曲线完全展露的长袜上不得台面,
若是在汉家地界被人看见,少不了一句伤风败俗。
她的确是独自一人来这荒无人迹之处才敢偷偷穿上。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底发虚,不愿接受。」
鳌拜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既然你不愿承认,俺就给你还原一下事实,
好让你这荡妇认清自己的真面目罢!」
昨日,你这骚妇穿着淫荡的肚兜长袜,外面批了两件衣裳,光着屁股骑马出
了家门。一路起伏颠簸,磨的你骚穴水直流。
这时,你不知怎的看见了树林里逃命的俺。见俺虽然年少,但阳具硕大远超
你那短小夫君。又看出俺是女真人,若是同你肏逼,也不会传到你们明人地界。
你便计上心头,故意跑到溪水边,露出你那白花花,肉滚滚的大屁股。一边
尿尿,一边等俺上钩。
否则,为何你早不尿,晚不尿,偏偏在俺走出山林的那一刻,给俺看你的屁
股?
这定是你在勾引俺!
王玥听得是目瞪口呆,这小鬼头颠倒黑白,无中生有的本事却是不比他床上
功夫弱。
「胡说!我本穿了渎裤,一路骑马也只是寻常,哪有你说的………,后来我
在溪边净手,你突然闯了过来,我以为是山猪野狼,来不及提裤子便去取兵刃。
你说的完全是子虚乌有,恶意中伤!」
王玥虽然极力反驳,但她毕竟还是着了鳌拜的道道。
「你说你穿了渎裤,那俺问你,你那沾满淫水的骚渎裤却是在哪里?」
王玥当即说道:「你捡的那条便是我贴身小裤。」
「放屁!你这贱货撒起慌来真是顾头不顾腚,当时俺那那东西问你,你怎说
不是你的?该打!」
说着,鳌拜狠狠打了美妇人一记奶光。
「啊~~~~~」
王玥一声痛呼,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小鬼头会突然动手。
可她没敢反抗,因为被整整肏干了一个日夜,下体肿痛,腰酥腿软。根本使
不出半分力气。
「然后,你馋俺身子,便准备色诱俺。但又怕俺心中戒备,就装出一幅贤妻
良母的模样,拿出衣服给俺穿,骗得俺感激涕零。这就是你们明人惯用的伎俩,
用小恩小惠骗得俺们质朴忠厚的女真人信任。」
鳌拜是越说越慷慨激昂,越来越义正言辞:「你见俺洗干净了,便让俺坐你
怀里。一边用那对下贱的大白奶子顶俺的背脊,一边总手拨弄挑逗俺的肉棒。那
时俺就知道,你这贱妇对俺起了歹意。你却是饥渴难耐,便令俺换了位置,那马
匹背上就那么大地方,俺若不紧紧抱着你,俺就得掉下马去。俺不得不抓住你的
奶子,贴近你的屁股。你若是良家妇女,自该狠狠的训斥俺,可你不仅不说话,
反而用你的大屁股乱顶俺的阳具,熟美丰满的身在在俺怀里扭来扭去,你说,是
不是你故意勾引俺?」
王玥听得是眼前发黑,虽然他说的像模像样,但却是因果倒置。全然不顾这
他借着马劲将半个龟头插进自己后庭的事儿。
「别说了,别说了。」
王玥真怕再听下去能把自个活活气死,她就当被野狗咬了口。忍气吞声了事。
可鳌拜却是得理不饶人,无理也要抢三分。
「不,俺还要接着揭露你这荡妇淫贱放浪的真面目。」
「你这贱人还不等鸡巴插,自个儿便泄了身。即使那青楼里最下贱的婊子也
做不出这等事。俺见你坐立不稳,怕你继续赶路会摔下马去便扶你进了小木屋。
俺就打水烧水得功夫,你便脱了甲胄,解开上衣,露出了肚兜,躺在床上揉
奶挖穴,自渎了起来。」
「俺强忍着给你喂水,你却趁俺不备,偷偷隔着衣服舔俺龟头马眼。可俺没
想到的是,你舔了两口之后还不满足,不顾俺反抗,脱光了俺衣服。然后强将俺
的大鸡巴吞进你温热潮湿的嘴巴里。」
鳌拜做出个惊恐的表情:「俺看的分明,你雪白的脖颈上都显出了鸡巴的形
状。俺怕插的你窒息,谁知你却满脸淫荡,越吃越有劲。」
「俺真是怕忍不住射出宝贵得童子精。便推开你想要逃离。可你比俺年长一
倍,身高也比俺足足高两头,竟是把俺绊倒在地。」
鳌拜伸手撸了两下肉棒,又说道:「俺吓得喊救命,你为了不让俺说话。便
把三寸臭脚塞进俺的嘴里,逼俺给你从脚趾到脚缝,从足尖到脚踝,从足心到足
背完完整整给你舔了一遍。」
对汉人女子来说,脚这位置,同奶子,前后穴没什么不同,都是要藏起来不
被人看到的私密部位。
也就是说,王玥不仅被人三洞齐开,这对保养极好的小脚也惨遭奸污。
美妇人心想到此,却是眼角发酸,潸然泪下。
「哭什么哭,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俺给你舔完脚你还不满意,便伸出这骚丝
淫袜夹住俺的鸡巴上下摩擦。俺一个女真少年那见过这么淫荡的玩法,只觉了俺
的小兄弟在你骚浪闷湿的脚下东倒西歪。你那双骚脚的确厉害,又是踢踩摩擦,
又是夹捧撸动。俺抵挡不住,只能含恨交出宝贵的童子精,射在你那对可怕的骚
蹄子上。接下来,就是你索求无度,逼俺抽插你前后俩洞的事了。你还要俺说下
去吗?」
鳌拜捏住妇人下巴,强迫她抬起脸:「你说,你是不是有如俺说的那般淫荡?」
「没,没有!」
王玥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她凤目圆睁,眼睛里燃烧熊熊怒火。
「好,不如俺跟你打个赌吧。」
鳌拜伸手捻住妇人硕大的丰乳,两指夹住殷红充血的乳头一捏,一道乳汁飞
溅而出。
「啊……撒开!」
王玥一巴掌拍掉少年作怪的手,她伸出手挡住胸腹:「你要赌什么?怎么赌?」
「俺就给你赌肏屄。」
王玥听了呸的一口:「你这建州小野种又想凌辱我罢了。我岂会如你的意?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再动一下了。」
鳌拜哈哈大笑:「你这淫妇,不敢就说不敢,何必找些借口。你当真不赌?」
王玥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她居高临下,鄙夷的俯视着矮小的鳌拜:
「你用阴谋诡计,夺了我的身子,刚才更是一派胡言,侮辱我之本性。无耻竖子
便是淫辱我身,也别想让我低头认命。」
「那俺就拿你骚臭长袜将你绑起来,骑着马一路向东向南,让你的夫君,儿
子看看他们三贞九烈的妻子,母亲是怎么被个女真鞑子肏的死去活来。你看如何?」
此话一出,王玥噔噔噔连退数步,她面色惨白,两股战战:「你。你是个魔
鬼。」
鳌拜将妇人熟美的身子揽到怀里,将她抱到床上,分开双腿,硕大的阳具搁
在妇人外翻的大阴唇上来回研磨。
「所以,俺给你个机会,你若是能赢,俺便答应再也不骚扰你。如何?」
王玥只觉得下体好像千百只蚂蚁在穴口乱爬,滚烫的鸡巴勾的她宫口直想放
水降温。
她强撑着酥痒开口道:「好,我跟你赌,怎么个赌法?」
鳌拜将半个龟头卡进洞口,他将妇人丰满有力,却又不乏任性的双腿摆成一
字。让那骚浪魅惑,带着星星点点水光的屄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露在眼皮下。
「你既然如此恨俺,想必给俺肏穴。你也不会快乐。对不对?」
这建州坏种真是无耻,难道她还能说句不是?
「哼,我只觉得屈辱恶心!」
鳌拜冷不丁的将挺动前腰,粗大的鸡巴尽根没入妇人蜜穴,捅的她一声浪叫:
「你确定?看你这骚浪模样,一定很爽吧。」
其实那一下顶的王玥却是舒爽,整个花心都醉了。
「废话少说,具体怎么堵。」
她还是嘴硬强撑着,因为她一旦拒绝,那就是身败名裂。若是乡亲家属知道
了,她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很简单,俺跟你肏屄,时间一个时辰。期间俺会问你问题,你需诚实回答,
若是撒谎,那每撒谎一次,时间延长半刻钟。若是规定时间内,俺没把你肏的泄
了身子,那便算俺输。」
王玥估算一下,自己应该是支撑得住,但还是问道:「若是我输了呢?」
鳌拜头一歪:「无妨,无论输赢,俺都放你离开。说是你赢了,俺便从此不
再出现在你眼前,若是你舒服,下个月月中,你调养好身子,做好准备再来这木
屋。俺会跟你接着赌下去。」
「好,一言为定。」
王玥伸出手掌,边要跟他击掌为誓。
鳌拜却是无视她伸出的玉手,将一排熏香立在了火灶上。
「那就让开始吧,看看你这荡妇能在俺面前装多久。」
鳌拜也不多言,抓住妇人脚跺便开始大力征伐。
王玥却是变了脸色,她空荡荡的肉穴瞬间被填满,少年的鸡巴好似女真人常
用的狼牙棒。挥舞起来也不要什么技巧,只是势大力沉,一下接一下。便插的她
招架不住,进退失据。
「来,王姨,俺问你第一个问题。你要不要咬牙死顶。」
王玥强忍着潮水般的快感,总鼻音强哼出一声「问嗯…」
「俺问你,俺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王玥却是沉默片刻。心中暗想:「这小子如此厉害,一个时辰已是够难熬,
若撒谎,再加了时辰岂不是更难承受。况且他一定会问些令人难为情的问题,到
时候自己肯定难以启齿,便中了他奸计。不如坦率一些,就算回答淫荡,也就仅
此一次罢了。等自己脱身以后,便不再同这人相见!」
美妇人心下定计,便不再遮掩:「爽,你这女真贱种肏的我花心酥软,快感
汹汹似浪潮。」
她媚红着脸,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
鳌拜听了一乐:「好骚货,真是不加掩盖。这下可是说了心里话吧?」
王玥却是连连冷笑,反唇相讥:「你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回答吗?臭鞑子,趁
老娘无力,你就抓紧时间享受吧。下次再见时,我便一刀阉了你,送你到宫里当
个小宦官。」
鳌拜抓起王玥晶莹玉足,在她脚趾上啃了一口:「你看看,你的脚趾都蜷缩
成了这样,虽然你嘴上逞强,但身体却是老实。」
王玥被呛的说不出话,只是小声哼哼,不再接话。
然而那大肉棒却还是实打实的撞进她的淫穴。肏的她脚背紧绷,足趾内扣。
「俺看你有奶水,你是刚生了娃?」
王玥冷着脸称了声是。
「真好,俺娘生俺之时难产死了,俺连她长啥样都不知道,真是羡慕你家娃。」
王玥眼里流露出一丝怜悯,然而一想到这孩子还在热火朝天的在她身上耕耘,
她边呻吟边讥讽:「呵,你娘要是知道,生下来的是个这种玩意,恐怕得给你溺
死在尿盆里。」
鳌拜为不恼,他俯身含住妇人奶头,啵唧啵唧的得吸允起来。王玥忍不住呻
吟:「啊,你这……臭鞑子,我的奶水…只是留给我孩子的,你这禽兽东西…嗯
啊,不配…吃。」
鳌拜闻言便死皮赖脸的接上:「俺吃了你的奶,你就是俺的娘。哈,以后俺
就叫你干娘。」
「干娘干娘,能干的娘。儿子伺候的你爽不爽啊?」
「呸,你这小畜生,那个要……哟…轻点…要做你倒霉……嗯娘…不仅要给
你……喂奶……还要被你肏穴…哦…」
「那俺不管,以后俺就要叫你干娘!」
鳌拜拔出肉棒,他拖住王玥的肉臀竟是抱在了半空中。
「你,放我下来!」
美妇人慌乱的扭动着身体,她两只手下意识的环住少年的脖子。
「干娘,就让俺这个大孝子好好孝顺孝顺您把,俺一定让你快乐到天上去。」
鳌拜一声虎吼,竟是单用根肉棒便将这百十斤的美熟肉顶了起来。
他两只钢钳般的手掌像是捏面团般揉捏着王玥挺拔肥硕的肉臀,大肉棒在深
邃的股沟里,如同一条青龙般时隐时现。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唔。」
王玥只觉得天旋地转,地动山摇。她被那人推向九天,凭虚御风。却在最高
处又戛然而止,狠狠的砸落在那根可爱又可恨的肉棒上。
「呜呜呜……我……肏死我了……鸡巴……它捅到我的…我的子宫里啦…」
王玥大腿盘在鳌拜腰间,像是两条交合的白蟒。
她连身浪叫,只觉得前半生真是白活了,直至今日,才懂得做女人的快活。
「你,你的大鸡巴……嗯嗯……要把我……把我的骚穴…插坏了。」
王玥只觉得自己下体泉涌般的喷出热热的液体。
「不要……停…求求你……停手……我被你…肏…肏伤了。」
「没有!干娘你没被俺干伤,是俺把你肏尿了。」
鳌拜一口咬住王玥的红唇,舌头野蛮侵入,强迫那美人香舌同他起舞。
他的手也没闲着,并起两根手指,直接插进王玥后庭,连扣带挖。
「坏了……喔……哦……嗯……我…洞洞…坏掉……」
王玥整个人像是煮熟的大虾,雪白的皮肤变成诱人得粉红色,唯肥腻翘臀例
外,她们被男孩儿撞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颇为可怜。
「干娘,俺肏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咕………呜………」
王玥一声哀鸣,整个人痉挛抽搐起来,那宫内积蓄得洪潮终是破堤而出。淫
湿骚腥的春潮像是疾风暴雨,劈头盖脸的砸落在鳌拜肉棒上。
「我' ……我不行了……」
鳌拜长出一口气,他古井无波的陈述到:「干娘,你输了。你被俺肏的潮吹
了。你服还是不服?」
纵使他能手格猛兽,此刻也是腰酸臂痛。索性将王玥放到床上,气喘吁吁并
肩躺下。他捉住王玥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
「我……是…我输了。」
王玥红着眼,虽然不想承认,但那燃烧的香刚过了一多半,她却在这女真少
年的怀里溃不成军。
这是文明被野蛮所征服,这是弱者被强者所征服。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满怀信心……我是英武女将,是高贵的守备夫人,
是一个全身心爱着丈夫,爱着儿子的贤妻良母,我以为,我不会输的……」
王玥说着说着,小声抽噎起来。
鳌拜慢慢松开了手,发现那王玥已不需要强迫,便自觉的帮他上下撸动。
「可当你将我抱起来,大棍子狠狠插进我肉穴的那一刻。我好像回到了小时
候,因为偷吃饴糖不肯承认,被父亲掂着棒子打得泣不成声。」
「你肏的我太爽美…呜呜呜,肏的我实在瞒不住……瞒不住自己是个贪嘴好
吃的姑娘。」
王玥的俏脸顺着鳌拜胸膛一路下滑,滑倒了她手中那根又热又烫的鸡巴前。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这肉棒明明又腥又臭,可它吃起来
……却比我吃过的所有糖都香…」
「那是因为——你本就是条母狗,无论装的有多么端庄贞烈,都改变不了骨
子里的放浪淫荡。」
王玥终于是彻底崩塌,她流着眼泪,用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着,闻着那腥臭
的肉棒。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条无药可救的母狗,你说什么都好,我就求你,求求
你再用你那野蛮强壮的女真大鸡巴,帮我止止痒吧!」
鳌拜哈哈大笑,他命这臣服在胯下的熟妇摆成四肢着地的模样,他一手拽住
王玥秀美柔顺的长发,大肉棒顶在蜜穴和屁眼外轻轻摩擦。
「你该叫我什么?」
王玥回过头,露出讨好,谄媚的表情:「是……夫君……主人?」
鳌拜手执马鞭,啪的一声在熟妇屁股上抽出一条血痕。
「不对,干娘你莫不是被俺肏傻了不成?」
王玥吃痛,下意识的向前爬了两步,又因为头发被拽着退了回来。
她歪头一想小心翼翼的说道:「儿……儿子?」
鳌拜纵身一跃,骑在王玥屁股上,那硕大的鸡巴瞬间消失在妇人的谷道中:
「干娘,俺想骑大马,快爬!驾!」
小木屋里,美熟妇托着她矮壮敦实的女真儿子满地乱爬,在渐渐没入西山的
残阳余晖里精疲力竭的二人相拥而卧。
鳌拜蜷缩在王玥怀里,他吸允着乳头渗出的腥甜乳汁。
「娘,你的乳汁,可真好喝。」
王玥睡眼惺忪,哪怕在睡梦中,都不肯送开那软软的,热热的鸡巴。
次日清晨。
王玥面无表情,她将清洗完还未晾干的长袜套上,系上肚兜套上脏兮兮的外
衣。
鳌拜从屋外回来,将一根长木棍扔进王玥怀里。
「这是什么东西?你拿开,我不需要!」
鳌拜靠在门边:「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昨夜里还意乱情迷的踩着俺鸡
巴,今天就装模作样的不认俺,干娘,你可真狠心。」
王玥套上甲衣,她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
原来那是一根松木制成的假阳具。
「干娘,你可是亲口跟俺说离不开俺这根宝贝。虽然下月还会见面,这几天
就委屈你,先用这跟俺尺寸一模一样的木头鸡巴解解馋吧。」
王玥握掌成拳,一击便将鳌拜打飞出三米远。
鳌拜胸口吃痛,半天起不来身。
王玥抬脚踩住女真少年的脸,嘴角无笑:「下月初三,还是这座小屋,我要
剁了你的坏鸡巴,再砍下你的狗头。」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翻身上马,飞快的消失在鳌拜的视野里。
「呵,这不穿内裤的臭婊子,淫水都滴在俺衣服上了,还装的像个女杀神一
样。」
鳌拜走进屋里,发现那根木头阳具也随着妇人消失不见。
他咧开嘴巴:「俺就说嘛,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俺了。」
清风酒楼。
丁白缨扶着醉醺醺的王氏走进客房。她帮王氏褪去靴子,脱掉外衣。只听叮
咚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东西……」
从未经过人事的丁白缨看着这散发女子体香,磨的水亮的空心木棍。陷入了
沉思。
「难道这是玥姐姐的独门暗器吗?」
ArielBesse 2022-7-1 10:06
(04)淫母辱亲夫,双穴奉少年
写在文前
亲,如果喜欢本文,请务必在评论区回复交流喔。
以下正文
「将军,马已经备好了。」
王玥点点头,她回到卧室,体型臃肿的丈夫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吃着水果。
「夫人,你这是要去哪?」
王玥脱下常服,露出白花花的肉体。
她从叠的整整齐齐的足衣里翻出一条黑色透肉的丝绸长袜。坐到床边将长袜
扔在丈夫怀里:「最近心情不好,出去打打猎散散心。」
胖胖的男人抬起妻子小巧精致的莲足:「这不是我从西洋人那高价买来的丝
绸袜吗?我记得你不是嫌它伤风败俗一直不肯穿啊。」
王玥冷哼一声:「你怎么不说你买回来只是想让我在床第之间穿上给你增加
几分情趣呢?」
胖男人一边帮她套袜子,一边说:「你在床第之间都不肯穿,却要穿着出门,
说白了就是不肯穿给我看呗。」
王玥踩了踩男人裤裆:「就你这根可怜的小鸡巴,就是穿了又能如何,你能
让我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吗?」
面对妻子的不屑和侮辱,男人勃然大怒,他站起身来指着妻子鼻子:「好啊,
原来你这贱人要穿老子重金买来的东西去伺候野汉子!」
王玥冷笑道:「都给你说了,老娘出去是打猎,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撒谎!撒谎!」
男人暴跳如雷,他抓住妻子的脚跺:「今天你那也不许去,就给我在家待着。」
王玥看着丈夫的脸,她点点头:「好,给你个机会,你不是想让我穿上这骚
贱的黑袜给你肏吗?那你来吧,你要能把我肏爽了,我今天就使劲浑身解数,好
好伺候你。可你要是办不到,那就别怪老娘嘴馋,出去打猎了。」
胖男人脸红了白,白了红。他脱下裤子,露出一根又短又细的鸡巴。
王玥嫌弃的看着这根短小的肉棒,讥讽道:「这么小,连个孩童都不如,真
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让老娘怀上的。」
她抬起两条长腿,驾到丈夫肩膀上,两只玉手扒开神秘的黑森林入口。
「来吧,废物。」
男人恶狠狠的压在妻子身上:「臭婊子,我让你偷汉子,让你看不起我,我
是你丈夫!我是你夫君!你的骚屄只能让我肏!明白吗!」
王玥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嘴上喊的凶,可你软趴趴的小鸡巴根本就不能带
给我任何快感。」
不过片刻,男人一哆嗦,他哭丧着脸,小声说道:「你……你走吧……」
他心底委屈,不是他真不行。而是妻子向来强势,他这个做丈夫的反倒是被
压得说不出话。见了妻子就像耗子见了猫。男人强不强,全都看腰,可在妻子面
前,他真的直不起腰,又能指望他多坚挺呢?
王玥面无表情的将淫穴里稀疏如清水的精子掏了出来。
她翻身下床,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盘起头发,又拿出一张唇纸轻轻一抿。
「你家祖祖辈辈都是我王氏亲兵,父亲念你祖父两代皆为主而死,所以才让
我下嫁给你。」
王玥穿上丝绸内衬,走到门口取下铠甲,在婢女的服侍下穿上了铠甲。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们夫妻一场……」
王玥折回来伸出手指堵住丈夫的嘴巴,她好看的眼睛盯着丈夫说「相信我好
吗,我不是那种淫荡无耻,人尽可夫的骚货,我是你忠贞的妻子,是儿子端庄的
母亲。」
「那能不能不出去,我代表我和儿子,求你了,夫人,今天在家别出去好吗?」
王玥拨开丈夫的手,她笑容明媚而真诚:「夫君,我真的只是出去打猎而已,
穿着袜子只是因为树林里多枝叶蛇虫,裤子宽松,容易进东西。而袜子……」
她抚摸着自己腿上丝滑柔顺的袜料:「这袜子真是太方便了。」
轻轻在丈夫鸡巴上印下一颗唇印,王玥起身向外走去情真意切的说道:「放
心吧,夫君,我是绝对不会背着你偷——汉——子的。」
待妻子走后,胖男人才长叹了口气。他看着自己软趴趴的肉棒上那颗红色印
记。舍不得拔掉。因为这是妻子第一次,亲吻他的鸡巴。
等等……不对!
男人发疯似的在妻子堆好的足衣里疯狂翻找。他明明从西洋商人那买了两条
长袜,一红一黑。黑的妻子穿走了,那红的为何找不见了!
更多的细节在他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
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妻子,竟然坐在梳妆台上仔细打扮一番,那她打扮给谁看?
夫人今天穿了黑袜,丝绸内衬,铠甲,裙甲。等下,她……她竟然没有穿内
裤!
虽然妻子骄横,但在房事上从来都是害羞脸薄。今天却是说着那些粗鄙不堪
的淫词,更是在自己这个讨厌,鄙视的丈夫鸡巴上亲了一口……难道……
男人推测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他难以置信,几乎要喘不过去。
「啊~~~娘子啊!」
屋内骤然响起男人沉痛的哭声。
听着门外传来轰鸣的马蹄声,鳌拜心中却是咯噔一声,如此密集的马蹄声,
定然不止一人。鳌拜摸出一柄短刃,躲在门后。只要有人进来,便让那草率的家
伙当场殒命。
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死!」
匕首如长虹贯日般刺出,却只在坚硬的铠甲上划出一道白痕。
「呵,你想杀我?」
鳌拜胸口一阵酸痛,他被踢的倒飞出去。
还没起身,便听见木门被那贱女人关住。
「呸,你这贱人,不守信用。」
王玥将刀锋架到鳌拜脖子上,唇角轻扬:「哦?我不是守约而来,忘了我当
初跟你说的什么吗?」
长刀一路向下,滑到鳌拜胯下轻轻一划。
「啊……嗯?」
鳌拜本以为这疯女人要阉了自己,下意识的发出惨叫。
「呵呵,原来你也会怕?」
王玥看着鳌拜软趴趴的鸡巴,蹬掉鞋子,她穿着黑色长袜的玉足踏在那萎靡
不振的肉虫上,左右拨弄。
「死前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玥居高临下,神灵般俯视着鳌拜,好像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样。
鳌拜上下打量了王玥一阵,脸色却转阴为晴。他嬉皮笑脸道:「不会的,干
娘你怎么可能舍得杀俺?」
王玥却见自己脚下那条肉虫竟神奇的回复了活力,不知死活的臭鸡巴竟敢反
抗自己玉足的蹂躏,反而是反客为主,四处追逐冲顶。
「你这小色批,真是死到临头都色心不改。」
王玥笑骂道。
「嘿嘿,若是俺死了,干娘你以后就再也吃不到俺的大鸡巴了,况且,干娘
你裙甲都被淫水打湿了,那沾了水的甲面晃的俺眼都要瞎了。」
王玥闻言,低头看向下体。确实,她裙甲上泛着炫目水光。隐约可见一道水
线沿着大腿滑进丝绸长袜消失不见。
王玥无奈,她拖过来一张桌子,坐在上面,穿着黑袜的湿热香足并成一个脚
穴,枷锁般制住了鳌拜肉棒。
「你这臭臭的女真鸡巴,剁了挺可惜的。这么热这么烫,正好给老娘暖暖脚。」
鳌拜舒服的直哆嗦,女将裹着长袜的脚丫湿热顺滑,柔嫩的足弓紧绷有力。
上下磨弄虽然不如她的穴儿柔肠千转,却自有一番风味。
王玥见他陶醉的模样嫣然一笑,便把一只玉脚伸到鳌拜胸口,以足为笔,画
起圆圈。
「干娘,你的脚可真美。」
那脚像是只小猫,顽皮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摇尾嬉戏。他一把捏住这,擒着
小脚送到嘴边。
妇人的脚趾形状圆润,黑袜下隐约可见涂红的小巧指甲。
「干娘,你的脚可真骚,俺要好好欣赏欣赏。」
王玥脚底踏着在肉棒上,她分开脚趾,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马眼附近的肉肉,
用力的挤压内扣前后轻点。
「呵呵,你这小贱种,一只臭臭的脚丫就让你爱不释手,你们女真人,真是
粗鲁又下贱。」
鳌拜却是咬住袜尖,舔弄起妇人的脚趾。
「哈……好痒……你这坏东西……别咬。」
王玥耳圈红了一片,脚趾被那粗壮有力的舌头舔的酥痒发软,她想抽回脚掌,
却被钢钳牢牢锁住,丝毫不得动弹。
她娇声道:「畜牲,不放手是吧,看老娘踩烂你的坏鸡巴。」
说罢,她脚趾张开,盖住龟头,像是磨刀般上下打磨。
「爽……好爽……啊……啊……」
鳌拜奇怪的看着妇人,明明是她踩着自己肉棒一顿操作,怎么自己却浪的呻
吟起来。
王玥看他疑惑的眼神,情欲更加高涨:「叫娘!乖儿子,叫娘……啊……娘
就……喔……给你看个好东西…」
鳌拜吐出脚掌,乖乖的叫到:「干娘,啥宝贝,给俺看看呗。」
王玥趁机收回玉足,她左脚脚背顶住肉棒,右脚覆压与上,两只脚合为一个
三角,将那大肉棒牢牢的夹在当中。
一双丝足,带给鳌拜的却是两种感受。脚背丝滑,挠的他心底痒痒。脚心柔
嫩,又抚弄的他飘飘欲仙。
「干娘,你的脚,技术真好,就是青楼里最熟练的妓女,也不如你」
王玥媚笑着为这半大孩子踩着肉棒:「我回去后,可是用你那木阳具好好操
练过的,养兵一日,用兵一时。你看,在老娘脚下,你可是丢盔弃甲,狼狈的狠
呐。」
鳌拜突然起身,他捡起王玥甩在一边的鹿皮长靴,罩住了自己的肉棒和王玥
的骚脚。
没过多会儿,鞋里传出噗嗤噗嗤的闷响。
「干娘俺射了,你这足交好生了得。」
鳌拜将变软的鸡巴在王玥小腿上蹭蹭,在黑色长袜上拉出一道醒目的白线。
王玥睫毛一动,她缓缓将靴子穿好,前后走了两步。
「小坏种……竟然射在老娘鞋里,你这是要逼老娘踩着你腥臭恶心的精液回
去啊。」
王玥说着却是又把玉足从鞋里抽了出来,只见黑色的长袜已经面目全非。
她稍稍分开五趾,粘稠的腥白液体在脚缝间拉出一道淫荡线。
「干娘,你好骚……骚的俺真想干你。」
王玥放下脚,她傲慢的俯视着鳌拜:「来,蠢儿子给老娘好好看着。」玉手
猛地掀起裙甲。
「俺肏……你这婊子……」
只见王玥下体真空,裙甲下空空荡荡,黑森林挂满雨露,淫荡小穴饥渴的流
着口水。而小穴正中央,一根绑着细绳的木头棒子正随王玥晃腿的动作进进出出。
「正好,你这假鸡巴捅的老娘下面这张馋嘴啊直流口水,要不你给老娘的小
菊也喂个饱?」
王玥搂住鳌拜,将他放在桌子上。她却是跳了下来,撅起肥厚的大屁股,将
那肉棒埋进深邃的股沟了鳌拜颤巍巍的接过这送上门来的大屁股,熟妇肉香阵阵
飘进鼻子里。
「娘呦,这么大的屁股。」
手掌陷进臀肉里,香滑肥美的大屁股都快被他掐出水来了。他的肉棒研磨着
妇人粉红色的菊蕾,烫的妇人身体直颤。
王玥杏眼泛着春光,女真儿子的大手把她淫贱的屁股捏的又痛又爽,让她忍
不住抖动大腿,控制着假鸡巴在自己同样淫贱的肉穴里激起阵阵水花。
「好儿子……啊…娘……娘的屁眼……好痒。」
鳌拜也不慌,只是将肉棒埋进臀沟里,使劲推着两边的嫩肉制造更强烈的摩
擦。
「哦……别干娘的……嗯……屁股……洞洞……插进来……喔………痒。」
鳌拜伸手在妇人阴部狠狠摸了两下,然后再把蹭到的淫水涂在妇人张开半指
的菊穴周围。
「干娘,俺要插你屁眼了!」
王玥却是不待鳌拜伸手,她一个就将屁眼对准,雪花般的大屁股一口气坐到
了底「啊啊啊啊啊,大鸡吧……进来了……」
鳌拜痴痴傻傻的看着怀里妇人疯狂的扭动腰肢。那深不见底的谷道却是像穷
凶极恶的饿鬼一样,吸的他肉棒生疼。
「干娘,你屁眼真紧!屁股真大!儿子要给你好好孝敬两管精!」
「好儿子……嗯……娘的屁眼……美死了……大鸡吧……好热……好烫…
…哦……娘……娘要爽飞了……」
王玥两个大奶子上下跳动,撞的铠甲砰砰闷响,肥硕的屁股在男孩小腹上撞
出连绵不绝的肉浪。而她淫穴里的木头鸡巴,也激烈的肏出浪花,「啊……好快
活……娘的……两个骚洞……屁眼………骚屄……吃……鸡巴……好吃……还要
……唔……」
「咕……奶子……奶子…要被铠甲…撞碎了……」
首次体验两洞齐开滋味的王玥瞬间达到了快乐的巅峰。那前后两个骚穴,被
那同样尺寸的真假鸡巴送上一波又一波性欲浪潮。
屁眼里的大肉棒,灼热而疼痛。淫穴里木头屌,冰冷而酸痒。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冲刷着妇人大脑,让她化身成一条只会淫声浪语的雌兽。
鳌拜也是火起,抱着妇人的大屁股,使足吃奶的力气,一下又一下杵进她深
不见底的谷道中。
「说,骚货,儿子肏的你爽不爽!」
王玥被肏的欲死欲仙,她忘情浪声道:「爽……好儿子…鸡巴肏死娘了…」
鳌拜一巴掌拍在妇人屁股上:「那,儿子天天肏你的骚屁股好不好」
「额………唔………」
王玥被干的连翻白眼,她舒服的脚都抽筋了。
听到鳌拜的话,王玥不禁在脑海里幻想早晨,男孩儿在她睡得昏沉时便将肉
棒送进体内,用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唤醒。
然后命令她一边奶孩子,一边张开樱唇,吐出香舌,像吃糖葫芦般品尝鸡巴
的腥香。
等她起床,不被允许穿内裤得美妇人只能老老实实夹着木头鸡巴,光着屁股
套着长袜出门做事。
中午,少年会让她用巨乳托举食物,用香唇来喂酒。
而她吃饭时,则要拌着腥臭的精液,一边吃饭一边用穿着丝绸长袜的脚丫进
行足交。
晚上,男孩则会让她趴在床上,母狗一样的翘起大屁股,迎接肉棒的进入。
「天天……吃鸡巴……真好……」
极端淫乱的画面在妇人脑海里反复播放,强烈的羞耻心转激起了变态的欲望。
「要……尿出来来……喔喔喔喔……尿了……」
王玥整个人突然向上蹿了一下,全身肌肉都僵硬了起来。
鳌拜只觉得妇人谷道猛地缩紧,像是成千上万只手在抚弄着肉棒。他再也锁
不住精关,亿万枚精子争先恐后的冲破樊笼,子弹般撞击到直肠壁上。
「啊……大鸡巴……好烫……精液……要把我给……融化了……」
王玥双腿猛地弹起,她屁眼里一阵阵的热潮将她射上云霄。灼热的精泉将她
全身上下冲击的通透。从屁股上的尾骨到天灵盖,都有一道道热流闪过。
鳌拜一松手,怀里抱个穿着半身甲的丰满妇人,挤一起一百来斤也不是个容
易事。
他掰过来瘫软在他鸡巴上的妇人俏脸,舌头入侵进妇人口舌。
王玥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地上,随着男人鸡巴的抽离,她香酥的肉体像被抽离
了主心骨,瘫成一团。
污浊的尿液从妇人外翻嫩肉的屁眼里泉水般涌出。
鳌拜伸手把木头鸡巴从泥泞的沼泽里扒出来,反手插进了屁眼阻止精液泄露。
「干娘你又输了。」
王玥用拳头轻轻砸了一下那根开始变软的肉棒。
「坏东西,你这根坏鸡巴,真是人家的克星呢。」
王玥俯下身子,她张开樱唇,啊呜一口含住这根可爱的臭鸡巴,她灵活的香
舌将龟头沟里残存的精液清理的干干净净,木屋外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呼和:
「将军,时候不早了。」
王玥吐出鸡巴,声音沉稳的回应到:「好我知道了。」
鳌拜这时才回过神来,他问道:「干娘,你带怎多人来,到底是为啥,不怕
被发现咱俩的事儿吗?」
王玥站起身来,她将脚送进粘满精液的靴子里。又把两片裙甲放下。
那个刚刚还被肏的屁眼外翻,瘫软无力的美熟妇瞬间变成了英姿飒爽的女将
军。
王玥低下头,亲吻了一下鸡巴,又将鼻子凑到附近深吸了足有半分钟。
「啊,这个味道,恐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鳌拜淫笑着说道:「干娘,你别忘了,你输了!」
王玥拍拍鳌拜的脸,笑吟吟的说道:「下次能不能再见,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说罢,王玥刀也不拿,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走了出去。
「将军,您没事吧。」
小木屋外,十五个骑马握刀的甲士严阵以待。
王玥摆摆手,艰难的翻身上马。拨转马头,向着夕阳西下的地方走去。
「屋里有个人……杀了他。」
一众甲士诺然领命,拔出刀便一窝蜂般的冲进了木屋。
王玥听见远远的喊杀声,叹了口气:「可惜了那要人性命的大鸡巴,你若是
个汉儿,那我将你收为义子,带在身边颠鸾倒凤,倒也无妨。可你偏偏不是,要
怪,就怪你是个女真贱种吧。」
不着甲,仅凭一柄长刀,对上十几个甲士,他肯定是死定了。
然而,王玥不知道的是。
化成火海的木屋终究还是爬出来一个血人。
「臭婊子……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05)
写在文前
最近开始做事了,所以更新不稳定,自己写的不满意。可以说是迅速拉跨了。
以后中间的更新会拉的比较长,但就是烂尾,也绝不太监
以下正文
锦衣卫北镇抚司在城北圈过一块地,置了个校场。
「这批人,看起来不怎么样啊。」
一名锦衣卫百户皱着眉头看着校场上乱糟糟的队列。
「沈百户若是看不上,那凌某就先挑人了。」
高博站在人堆里,目不斜视。早听说关内军备废弛,士卒不可用。
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天子亲军。亦是这般模样。无论是关宁军还是关外的
女真,都要比这强太多了。
「肃静!我乃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沈炼,尔等有从军经历者向前一步。」
高博左右一看,只有寥寥两三人站了出来。
百户沈炼从高台上一跃而下,他走到几人面前,打量一番:「你们,到后面
领服饰佩刀。」
紧接着,他头也不回转身便走。
这时,台上另一名锦衣卫也走了下来。他目送百户沈炼离去后。笑着拍了拍
手:「我乃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凌云铠,你们这些人听好了。只有两种人,能在
我手下。一是能打的,二是听话的。」
他指了指校场边摆满兵刃的武器架:「这里有各种未开刃的兵器。觉得自己
功夫了得的。就出来比试比试。」
他杵着刀站在校场上,活动了活动筋骨。
「当然,如果自认为比较机灵听话的,也可以来表现表现。」
高博正欲上台展现一下自己的武勇。却被一獐头鼠目的男人抢先一步。
「凌总旗在……」
凌云铠刀一横,刀背重重的抽在那男人的脸上,打得他脸颊高肿,牙齿脱落。
「没规律的东西,大人我让你说话了吗?来人,给他拖出去!」
两名锦衣力士拖着死狗般的男人出了校场。
凌云铠阴森森一笑:「你们也看见了,刚才那沈百户就带走三人。我这总旗
总不能打上官的脸。」
他阴鹫的双眼左右环视:「所以,我只要两个人,一个最听话的,一个最能
打的!」
凌云铠走上高台,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你们可以开始了。」
高博早就听够废话,他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杆没装枪头的长棍。
常言道夹枪带棍,但凡是枪术好手,棍法自不会差。
随手抡了两下,那根木棍被他耍的虎虎生风。
「好!大人我就喜欢这种壮士!」
高博昂扬七尺,身材修长。他年方十八,正是青年人意气风发的年纪。再加
上模样仿母,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叹一句好个玉面郎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凌云铠自然不例外。
这时,又有几人越众而出,纷纷取了兵刃。自觉包围住一看就不好惹的高博。
然而高博丝毫不慌,看那些人摆出的架势就是门外汉。他长枪化作游龙,当
胸一枪便捅反一人。不待他人反应,高博变刺为扫,又接连砸翻二人。
剩下几人才回过神来,不由两股战战,浑身颤抖。
这种高手如何是他们几个地痞无赖能够反抗的?
高博见几人心生胆怯,不由分说又是连出三枪。几声惨叫同时响起。而场中
还能站着的,唯有高博一人。
「好壮士,大人我就欣赏你这样的汉子。去后面领飞鱼服,绣春刀。以后,
你就是我凌云铠手下的小旗了。」
「高博,谢凌总旗!」
说罢,高博将长棍随手一丢,头也不回的去取了衣服。完事后凌总旗又鼓励
赞许一番,给了他五两银子,告知明日即可来锦衣卫衙门登记造册,开始工作。
告别了凌云铠,高博在一家酒楼买了两盘好菜,一壶好酒。一路小跑回到了
家民宅。
这宅子有两间北房,一间南房,一间厢房。总价四十两银子。而王氏又添置
了一些家具,花了十几两银子。精心布置一番,显然是准备在北京落地生根了。
「博儿回来了,此行可顺利?」
王氏鬓发挽起,玉釵斜插,额带锦兜子。上着白纱衫衣,外套银红比甲。下
身一席月白长裙,穿着青色绣花鞋的小脚隐约可见。
「额……」
高博有些看呆,王氏今日打扮活像个地地道道的京城妇人,少了分英气,多
了些妩媚。
王氏又叫了他两声,高博才回过神来:「顺利,当然顺利。儿的本事娘您也
知道。」
「嗯,你们那长官可还好说话?」
王氏接过酒菜,拿出几个碗分装摆好。
高博应到:「有个凌姓总旗,看我骁勇便任我为锦衣卫小旗,月奉二两银子。
他又额外多赠了我五两银子。人虽然有些狠辣骄傲,但出手还是阔绰。」
王氏笑着点头:「公家任职,要恪尽本分,不要冲撞上官。平时多听,多看,
多学,少说……」
高博有些不耐烦,连连称是。
王氏看他,不禁叹气:「娘年少时也是如你一般,骄傲的不肯听旁人半句话,
为此没少吃苦头……算了,等栽个跟头你就自己知道了。」
「对了娘,你和丁姨两个人天天神神秘秘的做什么呢?整日不见人。」
王氏喝了口酒道:「你丁姨帮我找了份事做,委我贴身保护一人十日。这十
日,不离寸步。事后,给我这个数。」
她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三百两呀,那可是三百两银子。」
「娘啊就想给你攒笔取媳妇的钱,你也老大不小了,娘还想早日抱孙子呢。」
高博却是不接:「什么?贴身保护?保护谁,带我去见见。」
什么叫贴身保护,什么叫寸步不离。是不是他睡觉,娘也得陪着。他出恭,
娘也得守着。
自己母亲是个丰腴美艳的熟妇人,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一
般人哪里抵挡的住。
知子莫若母,王氏哑然:「你这孩子,想什么呢。娘要保护的是位姑娘,一
个女画师。」
高博这才转阴为晴:「喔,原来是个女的。不过,一个画画的,人畜无害,
她会有什么危险?」
「这……娘也不知道,兴许不是什么大事。」
高博劝道:「我看丁姨手下多是些亡命之徒,最近京城又是皇帝落水,又是
公公被杀。指不定她们在里面会做些什么,咱家还是不要和她们来往过近吧。」
王氏欣慰的摸摸高博的头:「你这孩子,倒真是长大了。放心吧,娘心里有
数。」
娘俩又谈了会儿家常,便各自回屋睡去。
第二天清晨,高博早早的来到了北镇抚司衙门,便看见沈炼和凌云铠并肩走
出来。
「沈百户,这种没油水的活你也要跟我抢?」
「哼,凌总旗不要误会,沈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高博连忙拱手到:「见过沈百户,凌总旗。」
沈炼同样回了个拱手,凌云铠却气道:「好什么好,一点规矩都不懂。高博,
今天你跟着你小旗人一块去查案,崔尚书家的猫丢了,今天你们务必要找到。」
说罢,凌云铠气冲冲的便走了。
「沈百户,这是?」
沈炼拍拍高博肩膀:「刚才陆文昭陆千户让我俩一起去抓捕东林逆党北斋,
杀人的活计。是个苦差事。凌总旗又和我有些误会,所以才会如此,你不必管这
些,好生做事去吧。」
高博心道:「原来是你们俩大神斗法,殃及了我这小池鱼。」
崔尚书就是阉党核心崔呈秀。堂堂天子亲军却帮个大臣捉猫,这世道真是荒
唐可笑。
是夜,凌云铠和沈炼站在一家民居外。
「沈百户,我搜前面,你去厢房?」
「好。」
二人分别行动,沈炼跑到后院掀起窗户跳了进去,院内空无一人。
他打开柜子翻找起来,一卷卷精美的画卷堆叠的整整齐齐。画卷上署名均是
北斋二字。
「唉……」
沈炼叹口气,他非常喜欢北斋的画作,更是经常去城外寺庙找和尚买画。然
而今天锦衣卫千户陆文昭突然对凌云铠说起,东厂那边让找一个叫北斋的画师,
他不好好画画,非要在画上写些攻击九千岁的诗词。东厂的意思呢,就是这个人
不要留了。
沈炼鬼使神差的竟然上前同千户说道:「那我也一起去。」
沈炼和陆文昭都是从萨尔浒爬出来的,沈炼还救了陆文昭一命。因此,陆文
昭听了沈炼的请求只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便同意了。
而凌云铠那头,却是一脚踹开大门:「锦衣卫办案!」
大堂无人,只有一张铺开的空白画卷,一个涮笔的大水缸,一些作画用的画
具。
而屋内则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
凌云铠循着声音走进里屋,发现床上抱着一对母女。年长的女性看起来三十
多岁,高挑丰腴,风韵犹存。而她怀里那年轻女孩,则面容姣好,肤如凝脂。
「这屋里就你们两人?」
凌云铠拽着两女的胳膊将她们拉到大堂。
环视一周,屋内没有男人存在的痕迹。凌云铠从桌上拿出一枚印章,看着惊
恐的母女花。
「说,你们谁是北斋?」
成熟妇人将女儿挡在背后:「大人,我是北斋,求你放过我女儿把。她什么
都不知道。」
「哦?」
凌云铠上下打量了下妇人凹凸有致的身子,他伸手捏了妇人硕果累累的胸一
把,反手一推将妇人推进水缸。
「你这婊子都这把年纪了,脑子早就被男人肏傻了。」
沈炼听到动静也跑进屋,屋里一女跪坐在地,浑身湿漉漉,薄纱衣裙被打湿,
紧贴在透明衣服的皮肤清晰可见,素色肚兜下黑漆漆的阴毛也调皮的露出几根。
而另一位女子却是被凌云铠按在怀里。
那凌云铠在她脸上印下刻有北斋先生的红印,将女人扭过来正对沈炼说道:
「沈百户,此女,正是北斋。」
沈炼脑袋嗡的一声响,这女人他见过。前几日他去寺里买画途中,天降大雨。
他手拿画卷无处可躲时,便是这女子打着伞出来,替他遮住风雨,同他一同下山。
「原来,这女子,就是北斋吗……」
凌云铠拔出刀:「北斋,东林逆党,侮辱厂公,死罪。」
北斋吓得闭上了眼,而那全身湿透的熟妇人却是突然起身一把夹在了两人中
间。
「这位大人,小女真不是什么北斋,求您放过她吧。」
妇人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模样但是有几分可怜。
凌云铠眉头一挑,笑着收起了刀。他一把拽起妇人:「直接杀了倒是可惜了,
沈百户,正好你我一人一个!哈哈哈。」
凌云铠抱着妇人走进里屋,他一把扯开妇人衣襟。露出妇人的肚兜。
肚兜不大,半个白花花。香嫩嫩的大奶子随着妇人呼吸上下起伏。
「好骚的奶子,说,你是不是跟很多野男人做过?妈的,你们这些东林党就
是贱。」
凌云铠动作很粗暴,他两只大手捏着妇人奶头又拉又拽,疼得妇人是连声惨
叫。对着凌云铠连抓带咬。
「妈的,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凌云铠一巴掌甩到妇人脸上,紧接着分开妇人双腿,撩起裙子,胯下的肉棒
隔着裤子摩擦起妇人毛发旺盛的下体。
「告诉你,东林逆党,死不足惜。杀了你,大人我一样快活。」
北斋听得却是眼泪都流了下来,她跪倒这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身边哭
道:「求求你了,进去救救她吧。」
沈炼神色复杂的看着北斋,心中百般思绪飘过。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啊……畜牲!」
门内妇人长吟一声,呻吟里间杂着咒骂。
当自己的阴道被那一根十分灼热的肉棒插进来之后,妇人却兴奋的浑身颤抖
起来,这种熟悉的感觉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了?
「好婊子,你这下面怎么这么紧,是不是你那相公无能,喂不饱你啊?」
凌云铠凑到妇人耳边,轻轻咬住耳垂,他伸出在妇人耳朵上舔弄着,麻麻酥
酥的感觉顿时传变遍了妇人熟美的娇躯,她被刺激得禁不住轻声哼叫起来:「哦
……哦……快……啊……嗯……嗯……放开我……」
「呵呵,这就让你见识见识大人我的厉害。」
凌云铠一边抽肏着这个美熟女,一边粗暴握住她两个雪白细腻的乳房,手到
之处却是柔软、温暖、滑腻。
「啊……撒手……嗯……啊……」
凌云铠继而在她的双乳揉搓起来,由轻到重,并用手指在两粒殷红的乳头上
捻动着。渐渐的,妇人的双乳发生了变化,肉包似的奶子渐渐的膨胀了起来,乳
头也渐渐的发硬翘立,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声由妇人半张的小嘴儿中发出:「啊
……啊……啊……哦……哦……哦……可恶……你……放手……嗯……舒服…
…啊……好美……」
「骚货,这就忍耐不住了?」
妇人口中说不要,却主动将双腿张的更开,凌云铠看到随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淫水从嫩红色的蜜穴口渗了出来,就算肉棒抽出,两瓣阴唇却是怎么也合不上了。
「啊……啊……哦……哦……哦……混蛋……啊……」
妇人发出魅人的呻吟声,就在这个男人的龟头顶在了她子宫深处,跟肉壁相
碰的瞬间,她竟主动动托起自己双腿,并拢着举过头顶,呻吟声也一下大了起来:
「啊……啊……哦……哦……哦……快……我快受不了啦……啊……再来……好
人……不要停……我喜欢……」
凌云铠握住妇人脚踝,只觉得那布满千重皱褶的淫穴又紧了三分,像张小嘴
在努力吸允肉棒。他明白,自己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便开始最后的冲刺。
「嗯……好快……要……唔……要吹出……来了……啊」
凌云铠下体感受到一阵热潮,他也是精关难抑,索性冲着妇人的蜜宫送去数
发灼热的精液。
「骚妇,真是骚妇。」
妇人肿胀得花间淌出粘稠的浊液,顺着股缝流进菊穴,又从菊穴低落在榻上。
这时,凌云铠想起了北斋,还有一个美人,正好也带过来奸淫。
他裤子也不提,甩着鸟来到大厅。
「给大人我进去。」
凌云铠推搡着北斋就进了屋,他一把将北斋推到妇人身边,饿狼扑羊般压在
北斋身上。
这时,沈炼却是闯了进来,他一拍凌云铠肩膀:「凌总旗,享受也享受过了,
给她们个痛快吧,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凌云铠却是笑到:「却是忘了沈百户了。来来来,这妇人沈兄且去享用,这
北斋归我可好?」
说罢,他又要回去折腾北斋。
「凌总旗!」
这次搭在肩上,却是沈炼已出鞘的绣春刀。
「沈炼,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云铠爬起身来,穿好衣服。他一把拨开沈炼长刀,冲着沈炼吼道。
沈炼却是下意识看了北斋一眼。
「不对,你认识她!」
凌云铠注意到沈炼的动作,他从怀里掏出一本记录言行证据的无常簿,边念
边写:「沈炼,与北斋交往过密,暗通逆党。」
「你在胡说些什么?把无常簿给我!」
沈炼却是亡魂大冒,前几日在调查酒楼灭门案的时候,他的好朋友殷澄就因
为酒后失言,被凌云铠记了无常簿,不得已自杀在沈炼面前。
现在。他哪能容忍这凌云铠再构陷自己。
凌云铠一侧身躲开了沈炼争夺的手,他将无常簿放回自己胸口,讥笑着拍了
拍。
「沈炼啊沈炼。这次你可算载我手里了。」
「我让你把它给我!」
沈炼充了上去,两人便交起手来。
「姑娘,快来帮我解开。」
眼见二人在大厅里打斗,妇人却是轻声将北斋叫到身边。
「王师傅,您没事吧。」
北斋眼眶有些红,王师傅为了保护自己,不得已失了贞,被那阉党走狗玷污。
她心里应该很难受吧「没事,别担心我,姑娘你用剪刀,快帮我解开。」
「沈炼!我是魏公公的外甥!你敢杀我吗?你敢吗?啊?」
王氏活动了活动双手,她让北斋稍稍的推开了窗户。自己偷偷的从胯下拭了
些精液偷偷吃进嘴里。
「这味道,真是不错呢。」
大厅里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凌云铠武艺并不比沈炼,他已是鼻青脸肿,脚步
虚浮眼见沈炼因为他自报出身有了一丝迟疑,凌云铠立刻抽到直刺沈炼腹部。
「你!」
沈炼吃痛,那还顾得上。他一把拽住凌云铠持刀的手,压的他将把抵在了自
己脖子上。
另一只手则制住凌云铠的头,将他头压进水缸里。
人在水中会下意识的挣扎,凌云铠竟是忘了自己脖子上还架着刀。只听呲啦
一声。水缸里飘起点点红花。
沈炼大惊失色,他将刀扔在一边。双手抱住凌云铠,将他从水缸里拉了出来。
「凌总旗你……」
这时,他才看到凌云铠脖子上的伤口,一时呆住,不知如何是好。
两女见此,立刻翻窗逃走。
「别跑!站住!」
沈炼闻声追出去没两步,却是滑倒在地。他在爬起身时,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该死!」
沈炼暗恨自己多管闲事,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认命。
他捂着流血的小腹,脚步蹒跚的走回小屋。当下之急,是处理掉那本凌云铠
的无常簿。
对于凌云铠之死,他亦要做些伪装。
(06)白缨断绣春,北斋侍信王
以下正文
高博站在院子角落,阴影遮住他半边面庞。他抱着刀一动不动,好似一座沉
默的石像。
屋内,凌云铠僵硬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留着八字胡,穿白色锦衣卫服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他就是锦衣卫北镇
抚司千户陆文昭沈炼在侧后方说道:「我和凌总旗一进来便遭了埋伏。」
「几个人?」
「两个。」
陆文昭沉默不语,他走出了房间,抬头望天。
沈炼紧跟着男人走了出来。
「两个凶徒……」
陆文昭看向沈炼「你确定其中之一就是那个北斋?」
沈炼低下头:「不敢断定。」
陆文昭悠悠的说道:「你可知,这个凌总旗是魏公公的外甥?」
沈炼抬头看了眼陆文昭。却是又低下了头。
陆文昭叹了口气:「你呀……田指挥使有令,此案移交南镇抚司查办,连我
也得避嫌。算了……我得去迎迎他。」
沈炼便坐在桌前,又是低下了头。忽然,他感觉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他。沈
炼一扭头,看见栏栅边坐着个锦衣卫。他一手捻着点心,嘴里还不断咀嚼。
那锦衣卫看见沈炼发现自己注视的目光,咧嘴一笑。他又拿着手里的半个点
心,左手挎着刀,闲庭信步的走到沈炼跟前一屁股坐下。
「荣月斋的点心,今天早上刚做的,尝尝?」
这人举起半个点心,他身后随侍的扈从捧着一盒点心,弯腰递到沈炼面前。
「大人是?」
那锦衣卫笑了下,身体却朝院子转去。「呵,在下原来也在北镇抚司当差,
一不留神,翘了尾巴,被贬到南司去了。」
他指了指两人:「咱俩见过。」
沈炼想了想却是没想出此人究竟是谁。
锦衣卫咽下口中食物:「在下裴纶,奉命查办凌云铠命案。」
「原来是裴大人。」
沈炼不咸不淡的说道。
见他如此态度,裴纶哼笑着站起身:「裴某还得向沈兄请教一二。」
裴纶走到屋门口,回过头来:「沈兄,请把。」
沈炼看了裴纶快半分钟。这才跟他进了屋。
「这不是刀伤吧。」
裴纶看着凌云铠脖子上斜长的伤口说道。
「剪刀。」
裴纶回过头,他惊讶的看着沈炼。
「凶徒以剪刀击毙凌云铠。」
「哦?呵呵。」
裴纶站起身来,不置可否的笑了声。他从怀中掏出自己的无常簿。随行下属
立马双手奉上一只毛笔,张开嘴巴。
裴纶拿起笔在下属舌头上蘸了蘸边记录边说道:「去找找他无常簿在哪。」
「是。」
裴纶对沈炼笑了笑。他吹干墨迹,皱着脸走到了柱子旁边,而这柱子上砍进
把绣春刀。记录一翻后,他又走到书桌边,从上面拿起一枚刻有北斋名号的印章。
「沈兄懂字画吗?」
沈炼沉默片刻,背过身子道:「没兴趣。」
「大人,没有找到。」
「嗯……」
裴纶走到沈炼面前,冷不丁问道:「无常簿带在身上吗,沈兄?」
「册不离身。」
「那为何凌云铠的无常簿,不——见——了。」
裴纶边读边记,说罢,他抬起头看向沈炼。
沈炼脑海中想起了昨夜凌云铠死后,他把凌云铠记载他私通逆党的无常簿扔
进火里烧点的场景。
「那你得问他了。」
「额,呵呵。」
裴纶皮笑肉不笑的咧开嘴,忽然他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仔细辨别一
下,他恍然道:「胭脂味儿,沈兄,昨晚那两个凶徒,都是男人?」
沈炼心头一惊,他故意装出一副生气模样,语气不善道:「裴大人,你是故
意消遣我吗?」
这时,一只手拍在沈炼肩膀上,却是陆文昭从他身后走来:「裴贤弟,辛苦
啊。」
「见过千户大人。」
裴纶抱拳行礼。
「呵呵呵呵呵。」
陆文昭笑着走到两人中间开口道:「有问题就问我吧,我们沈炼啊,明年就
升副千户了。」
裴纶一脸恍然,他跟着笑了起来:「卑职明白,文书一定写的漂亮。」
「嗯嗯。」
「不给沈兄,找麻烦。」
「嗯嗯,呵呵呵。」
裴纶将那枚印章倒过来看了看,他收起笑容:「大人放心,这北斋,跑不了
的。」说罢,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沈炼一眼。
出了大门,裴纶却是注意到了猫在角落的高博。
「角落那个,你过来一趟。」
高博快步上前,行礼道:「大人。」
「呵呵呵,别紧张。你叫什么?」
裴纶坐到椅子上,他摩挲着印章,漫不经心的问道。
「卑职高博,乃是凌总旗麾下小旗官。」
「哦?」
裴纶抬起头,他笑着问:「平日里,沈百户和凌总旗两人之间关系如何?」
高博想了想:「两位大人多有不睦,听说是凌总旗和沈百户前不久还有过冲
突,还有人死了。」
「嗯……好。」
裴纶站起身来,他拍了拍高博胳膊却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径直走出门。
高博却是想到了些什么。他眼看着此间事了,独自一人回到了家中。有些问
题,他一定要知道答案。
而另一位在家中吃饭的沈炼。却突然发现,门口不知何时飞来一箭。箭上还
插了张纸。
他打开一看,却是心惊胆战。
【大明律:杀锦衣卫者,视同謀逆,当夷三族。戊时,西山云栖坡。】一步
错,步步错。沈炼心中,忍不住有些后悔。
天色已晚,明月当空。云栖坡竹林里,一位年轻女孩坐在大石头上吹着悠扬
的口笛。
沈炼挎着刀从阴影里走出,他才看见,眼前这女孩头发束起,容貌俊朗,眉
毛却同男人般粗。
「就是你吗?」
女孩儿并不作答,她唇角轻扬,转身就跑。
这姑娘却是跑的飞快,仗着体型小巧,却是在茂密的竹林里健步如飞。
而沈炼则有些磕碰,但他毕竟是武艺高超,再加上男子天生的体力优势,倒
是紧追不舍,没被甩开。
女孩儿见他一路深入,嘴角露出个得逞的笑容,她向坡下一滑,却是有意无
意的减缓了速度。
沈炼眼见这姑娘速度下降,他猛然发力,高高跃起抽刀劈向女孩儿背脊。
「咚」的一声响,女孩儿被击飞出去好几丈远。她双腿在地上划出好长一道
泥痕才稳住身形。
「怎么不跑了?」
女孩儿却是面对着他冷笑着从背后抽出一个小圆盾,而圆盾中藏的短刀也在
她手中显露出摄人的寒光。
只见女孩儿拿刀在盾牌上轻轻一划,一阵金铁之声骤然响起。
沈炼心中一突,他扭过身来,看见自己的正后方,一名挥舞着狼牙棒的男人
正毫不遮掩的靠近。
眼看他被两人夹在中间,那竹林深处竟又走出一人。这人年龄三十左右,模
样说不上多美,但仔细看却是颇有韵味。她左手挎着一柄白缨装饰的长刀,整个
人看起来却是有些锋芒内敛。
「杀了那个锦衣卫,想必你非常后悔。」
沈炼没接女人的话,他冷声问道:「北斋人在哪里?」
那女人道:「那姑娘可是大人行凶的人证,我岂会带她在身边。」
「想敲银子?」
「不要银子,我要你放火烧了锦衣卫案牍库。」
沈炼难以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大人听到了。」
「案牍库是锦衣卫机要重地,抓到了是要凌迟处死的。」
「好,去抓大人去见官,还是放火。你挑。」
风穿过竹林,带起一阵飒飒叶声。
沈炼环视四周,那刀盾女孩儿和拿狼牙棒的男人已经朝他摆出进攻的架势。
他心头定计,却是将刀在皮护腕上磨了一下。
「一打三未必有胜算,逃跑的功夫,沈某也是拿手。」
女子眼神一动,拿狼牙棒的男子立刻抢先一棒砸出。
沈炼长刀迎胸横档,却是被击飞出去几步,撞到在一根竹子上。他强行压下
翻滚的气血,盯住对面将狼牙棒杵在地上的男人:「你这是边军功夫。」
「边军不好玩,改行做流寇了。」
刀盾女孩弓着身子走到男人身边。
「要不,小人再配大人过两招如何?」男人拿狼牙棒指着沈炼狞笑道。
沈炼摆出个古怪的架势,他单刀横架在自己眼前,两个敌人却是小步的慢慢
靠近,「翀儿,封他退路。」
女人却是看出,沈炼是用银亮的刀面观察退路。
两人立马朝沈炼包抄过去,谁成想他竟是虚晃一枪,反而折身向刀未出鞘的
女子冲去。
男人一惊,狼牙棒从下往上挑向沈炼。而沈炼却是借劲跳起,一刀砍向刀盾
女孩儿。
那女孩儿也不是吃素的,她抬起盾牌滑开沈炼劈砍,手中短刃和盾牌却是卡
住沈炼兵器。
那男人眼见沈炼中门大开,无法回防,却是抡着狼牙棒当胸捅来。
沈炼连忙松手朝一旁跳走。露出了身后躲闪不及的刀盾女孩儿。
「咚」一声,男人来不及收力,硬生生的将同伴顶飞出去。
而沈炼则接住自己得刀,回身劈向男人。
男人连忙回身格挡。
沈炼趁势拉开距离,掏出手弩向男人连发三矢。
男人追着追着跪倒在地,却是左腿上中了一箭。他不惧疼痛,直接将腿上的
弩矢拔了出来,跑了一步却又是踉跄着半跪在地。
沈炼趁此时机,直直的向女人冲去。
「师傅!」
那女人见沈炼向自己冲来,举起长刀就要迎面劈下。
她却是闭上了双眼,在那刀刃寒意已经近在咫尺时。她正手反握刀柄,噌唥
一声抽出长刀格开沈炼劈砍,随后左手握住刀柄,双手持刀对准沈炼兵刃雷霆一
击。
沈炼呆呆的看着自己断成两半的绣春刀久久不能回神,反应过来时,那女人
的长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
他抬头看向女人的脸,却发现她眼含讥讽,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先后引开我两个徒弟,其实一开始就想制住我……心思倒挺快。可惜了。」
技不如人,沈炼只得认命:「好……我放火烧案牍库,你把北斋交给我。」
「好。」
女人长刀入鞘,目送沈炼离去。
「白缨,你真要把北斋姑娘交给他?」
阴影里,王氏的声音悠悠传来。
丁白缨回道:「怎么可能,等沈炼烧了案牍库,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王氏点点头,她还是一身妇人打扮,看着却是端庄秀丽。
「玥姐姐,昨天听姑娘说……」
王氏却是用玉指按住了丁白缨柔软的唇。
「计划好的事情,你就不必自责了。牺牲我总比牺牲北斋姑娘好。」
丁白缨听到着,眼中的愧色却是更浓了。
「白缨……」
「嗯?怎么了玥姐姐。」
王氏欲言又止,看了看丁白缨的两个徒弟。
丁白缨心中明了,姐姐定是有些悄悄话要同自己说:「翀儿,你带泰儿先回
去疗伤。」
「是,师傅。」
等两人走远,王氏才开口道:「这一切,都是你师兄的主意?」
听到师兄二字,丁白缨脸上闪过一丝绯红。她小声的嗯了一声。
「你这师兄,有些太过无情了。要知道,北斋姑娘毕竟是哪位的人。哪位能
容得下北斋受辱吗?」
丁白缨这时才有些后怕的说道:「师兄高估了沈炼对北斋的感情,也没想到
那凌云铠是那样的人。」
「高估,没想到?」
王氏冷笑一声:「我的傻妹妹,你这师兄可是个聪明人。怕是他本来想的就
是,要能拉沈炼下水最好,如果沈炼没被拉下水,那么将北斋灭口也是可以接受
的。」
王氏没说,可她心里觉得,昨天夜里,自己应该也是被灭口的一员。
「不可能,师兄不是那种人。」
丁白缨连忙否认,她不肯也不会相信,她暗恋这么多年的师兄,会是这种人。
「傻姑娘,你呀,是被冲昏头脑了。」
王氏恨铁不成钢的弹了下丁白缨脑门,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这么不理解师兄呢?」
丁白缨满腹委屈,不是为她,而是为了她的师兄。
「嗯……王爷……轻点……」
北斋面色春红,她将妩媚柔弱的脸蛋埋在年轻人怀里,两只纤细的胳膊充满
爱意的环在爱人脖颈上。
「王妃却是辛苦了。」
信王抽插着妻子柔媚的蜜穴,他爱怜的亲吻着北斋湿软滑腻的唇瓣。
「为了……嗯……王爷……妾身……啊……愿意……」
身为结发妻子,北斋当然知道丈夫的困窘。大明藩王都是被圈养起来的猪,
平时也很少同文武官员接触。天启皇帝春秋鼎盛,那朱由检这个信王也就无人问
津。这就导致了到现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信王身边只有她这么一个结发妻子可以
信赖。
「嗯……舒服……妾……啊……不行了……王爷……给我……」
北斋春潮涌起,她媚眼如丝的亲吻着丈夫的胸脯,下身高高抬起,迎合着肉
棒的撞击。
「好。孤给你,都给你,孤要让你怀上龙种,孤要让你登上皇后的宝座,让
你母仪天下,让你统领后宫,当孤百年后,你的儿子,就会成为我大明的皇……」
「唔姆」
眼见信王越说越大声,北斋连忙用柔软的唇堵住丈夫的嘴。
「王爷……嗯……隔墙……有耳,说话……哦……还是要注意……些得……」
朱由检顿时发现自己有些师太,为了挽回面子他又狠狠的拿肉棒顶了顶妻子
的花心:「孤当然知道,那丁师傅已经被派出去做事了,府里没有外人。」
「嗯……是妾……嗯……小题大做……哦……」
朱由检却是没头没尾的突然问道:「昨夜里,那两个锦衣卫对你做了什么?」
这一问,却是问的北斋一身冷汗,这下她也不装了,口齿伶俐的说道:「没,
妾只是被魏阉的外甥打了一巴掌,反而是王师傅被那走狗给奸污了。」
信王是个多疑的人,作为他朝夕相伴的枕边人,北斋哪能不知道他此刻心里
所想呢?
「哦……」
朱由检脑海里浮现出妇人成熟的身段。眼里却闪过一丝厌恶。
人的爱好都是环境决定的。因为少年时缺乏母爱,所以天启皇帝总喜欢年长
的女性,哪怕皇后张嫣艳冠群芳,天启却始终对她不冷不热,反而是对于客氏这
个结过婚,生过娃的半老徐娘充满兴趣。
而朱由检则恰恰相反,因为魏阉和客氏勾结,蒙蔽圣听。所以他打心眼里厌
恶熟女,更是提不起半分兴趣。
「信王……你怎么能在妾的床上想其他女人呢……」北斋哀怨的说道。
「嗨,哪有,王妃你不是不知道,孤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被阉狗子孙浇灌过
的老骚货呢?」
北斋却是扭过头,她脑海里闪过王氏高挑丰腴的身子,那硕大的乳和肥滑的
臀,那个女子能不羡慕呢?
「额……」
朱由检一哆嗦,粘稠的体液便从他卵袋里出发,沿着北斋幽深静谧的肉洞杀
进了子宫。
「啊………」
北斋一声长吟,她撑起上身在柜子上拿出一块丝帕,小心翼翼的为信王清理
肉棒上残留的污渍。
「妙玄……」
朱由检轻轻将妻子额头上粘着的发丝分到两边,他充满爱意的呼唤着妻子的
闺名。
「怎么了,王爷。」
北斋将丝帕叠好扔到一边,她温顺的靠在信王怀里。小手熟稔的握住丈夫那
疲软的肉棒,不紧不慢的搓揉着。
「我听……说……那个叫沈炼的锦衣卫对你有好感,你不会,同他假戏真做
吧?」
北斋却是嗤笑着说道:「我的好王爷,妾堂堂信王妃,岂会对他一个军汉动
心?他是什么身份,他又有那点,比得上您?我的夫君。」
「孤不是不信王妃,而是怕那厮若是突然发难,王妃你该如何是好?」
北斋是个典型的江南姑娘,体型娇小,身柔体弱。一旦那如狼似虎的锦衣卫
起了歹心,那他心爱的结发妻子,高贵的信王妃,未来的皇后娘娘,就要被别的
鸡巴给肏了。
「王爷放心,这件事结束之前,王师傅都会护着妾的……」
信王沉吟片刻:「孤信得过你,可孤信不得她们……」
「丁师傅她们只是无根浮萍,东林党看不上她们,她们也不会投靠阉党。在
我们手上,她们会成为最好的工具。」
「可……有自己的想法,他一直试图劝孤将你杀了灭口。」
「哼……」
北斋嘴角挂起嘲讽的笑容:「比起他师妹,他可差远了。不听话的狗还留着
做什么?」
朱由检一把扑倒妻子,他恶狠狠的说道:「此间事了,孤一定诛杀此獠,竟
敢对本王的王妃起杀心,真是不知死活。」
「啊……妾倒有个注意,能发泄发泄王爷心头的怒火。」
「王妃快讲。」
北斋扶住信王龙根挤进自己身体,她好像树袋熊一样将挂在了丈夫身上:「
妾身却是饿了,下面的小嘴都馋的流口水了。」
朱由检握住妻子的手,十指相扣:「好,那孤就喂王妃,吃点肉肠,喝些浓
汤!」
(07)
以下正文
今夜的京城不太平,锦衣卫案牍库大火照亮了昏暗的夜空。而始作俑者锦衣
卫百户沈炼,却踏着黎明的微光推开了自家大门。
「沈大人这么晚了才回来,可真是让我好等啊。」
树下阴影里,有个身着斗篷夜行衣的丰满女子提着长枪,慵懒的靠在树上。
黑色面巾遮住她大半张脸,她露出的双眼里却是不加掩盖的戏谑和恶意。
「你是谁?」
沈炼拔出刀,他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神秘女人,直觉告诉他,此人是敌非友。
「呵呵,我是谁就不劳百户大人费心了,你只要把从锦衣卫案牍库带出来的
东西交给我就行了。」
「你和北斋是一伙的!」
沈炼抬手将藏在腰间的手弩取出来,连发三矢。可他出其不意的突袭并没有
奏效,那女人只是身体一摆便躲开了弩箭。
「呵呵呵,雕虫小技。你和白缨的战斗我可是全看过了,如果你只有这点本
事……」
王玥舞出数朵枪花,致命的寒芒刺向沈炼的胸腹。
「那就乖乖的死在我的枪下吧。」
沈炼在电光火石间挥刀格挡,游龙般的枪影直指要害。一时间他却是左支右
拙,有些狼狈不堪。他转眼便认出那女人用的亦是边军枪术。
「那白缨用的是倭刀,你们又是使得边军功夫——你们是戚家军后人!」
「呵呵呵,眼力倒是不错。看你刀法,也是上过战场的?」
那女人轻松的聊着天,手中挥舞的长枪却似游龙,几句话的功夫便在沈炼的
左臂上扎了个窟窿,一指深的创口渗出深红色的血液,让沈炼疼得出了满头冷汗,
「沈大人,只要交出从案牍库里带出的东西。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喔。」
王玥连连攻向沈炼要害,一边用言语瓦解他的斗志。在她看来战胜沈炼只是
个时间问题,但现在案牍库刚被烧,满大街都是巡逻的兵卒。若是打斗的动静被
发现了,那可就不好了。
突然,沈炼不再尝试靠近王玥,反而是腾转之间悄然靠近了大门。
「想跑?呵呵呵,真是天真。」
王玥一眼便看穿沈炼的意图,她擒着长枪主动缩短了同沈炼的距离,先是直
刺一枪封住沈炼退路,紧接着变刺为扫,枪身狠狠撞在沈炼小腹,打的他连退数
步。
「瓮中捉鳖,看你还能往那逃。」
沈炼捂着小腹,只感觉左臂无力,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他在案牍库,先
战了一位东厂的公公。回到家还没喘过来气,却又同这女人一番大战。现在还能
支撑,全凭一口气提着。他要找个机会,扭转败局。
这女人枪法精湛,她枪长而自己刀短。想近身半步都要冒着极大的风险。若
是能逃进屋里,长枪如何施展?
男子天生便比女子气力大,锦衣卫因为要执捕犯人,往往都身怀一两门赤手
搏击之术。只要那女人失了兵器之利,又如何是自己对手。
计上心头,沈炼后退半步,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圣上泛舟落水,督造
宝船的司礼监太监郭公公又被人灭口,这本书就是当时记载造船详情的监造纪要。」
王玥拿枪点了点脚前的空地:「把这东西扔在这里,我饶你不死。」
沈炼点点头:「给你可以,不过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王玥眼色转冷:「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哈哈哈」
沈炼大笑着摇摇头:「说的好像你真会不杀我一样。沈某只是不想当个糊涂
鬼罢了。」
眼看着沈炼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已是强弩之末,何必同这困兽死斗呢。王
玥便答到:「好,沈百户问便是了。」
「你是谁,和北斋什么关系?」
王玥笑着摘掉兜帽面罩,露出她英气逼人的面庞:「沈百户,咱们见过面的。」
「是你……」
沈炼眯起眼,他将这志得意满不可一世的脸蛋和那个在凌云铠胯下低眉婉转,
妩媚动人的妇人重合在一起。
「是你……原来当时那个局就是为我设的……」
「沈大人说的不错。」
王玥笑吟吟的点点头:「为了拉沈百户下水,我可是故意束手就擒,舍身喂
鹰的。」
「那,北斋她……」
「北斋当然知情,她第一次同你见面,就是安排好的。有人说你对北斋颇为
敬仰,喜好她的画作。我们这边便安排北斋与你偶遇。听说东厂要抓她,我们就
故意透露给锦衣卫行踪。」
「沈某倒是不信。」沈炼苦笑着。他敬北斋,敬她出淤泥而不染,敬她敢于
直言。当知道北斋其实是个妙龄女子后,他又产生了一丝难以明喻的微妙感情。
现在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他怎么可能立刻接受呢。
「呵,信不信由你,世事污浊至此。哪能开的出亭亭净植的白莲花呢。」
「不说北斋了,说说你。」
沈炼杵刀在地,他弯下腰,晃了晃因失血过多而有些迷糊的脑袋。
「呵呵。妾名王玥,沈阳人士。老家被鞑子占了,只能到这京城里找份活计。」
「杀人的活计?」
「呵呵,我家世代将门,只会杀人。以前我杀蒙古人,后来我杀女真人。可
到了这京城,既没有蒙古人,也没有女真人,那就只好杀大人喽。」
王玥笑得花枝乱坠,波涛澎湃的胸脯抖得紧身夜行衣一阵乱颤。
「你杀我,是为了灭口。那他们会不会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将你也灭口呢?」
「这就不劳沈大人费心。」王玥沉默片刻,她倒提着长枪问答:「沈大人若
是没其他问题了,那就让我送你上路吧。」
「呵呵呵呵,看招!」
沈炼扔出手中监造纪要,他却是闪身向屋内跑去。
王玥一把抓住监造纪要,先是站在原地看了两眼确认真伪。然后才握着枪走
进屋内。
在她看来,钻进屋里的沈炼已经走投无路,这瓮中捉鳖还能让他跑了不成?
然而当她踏进屋的那一刻。沈炼便从门后一刀砍来,王玥拨枪将他刀锋划开,
就要反击,下一秒她却皱起娥媚。
「哈哈哈,沈某家贫,宅子狭小,见笑了。」
此刻场面上依然是攻守易势,王玥舞枪处处受制,过长的枪身经常不注意间
会磕碰到家具墙壁。打起来自然是束手束脚。而沈炼却是攻势如潮,他绣春刀上
下翻飞,如同一只戏花蝴蝶,在王玥夜行衣上划出一道又一道口子。
刺啦一声,王玥向后连退数步,羞愤的捂着胸口,被划破的夜行衣下,粉白
的乳肉从她指缝间露出少许。
「只怪自己一时大意,中了这小子的奸计。」
沈炼愈战愈勇,他长刀举过头顶,力劈泰山。王玥顾不得掩盖,举起长枪挡
住沈炼劈砍。然而女子在气力上天生就要逊色许多,哪怕是王玥这种英姿飒爽的
女将也是一样。
「呜!」
王玥闷哼一声,她虎口被震裂出道道血丝,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在这地形里,
纵然她枪法精妙,也无半点施为的空间,如果强自战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沈炼见她神色迟疑,动作凝滞,便明白了这女人已经心生退意,趁她精力不
集中,却是雷霆一击直刺大腿。
「啊!」
王玥惨呼一声,却是站立不稳跪倒在地,她抱着大腿,裤腿下皮肉翻卷,殷
红的血液止不住的浸湿周围衣布。
沈炼反手挑飞长枪,飞起一脚重重踢在王玥剧烈起伏的乳峰上。将她踹出去
一丈远。
「啊~~~~~!」
王玥仰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努力的睁大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东西。胸
口一阵阵刺痛,出入的空气都变得辛辣起来,而大腿上狰狞的伤口下,气力同着
血液一起从她身体流逝。
「我……要死了吗……」
王玥说不清此刻到底是各种心情,在萨尔浒的尸山血海里,她逃了出来。在
沈阳沦陷的前夕,她又逃了出来。那一个个人间地狱般的修罗场都没能留下她,
而这次,京城里,人间繁华之处。她却要死在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手里,真是…
……可笑。
在她意识模糊之际,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摸上了乳峰,那布满茧子的手在她高
耸的胸脯上来回探索。
「拿开……你的脏手……」
王玥低声呢喃着。
那只手的主人好像听到了她的话,粗糙的手掌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她意识陷
入黑暗的前一秒,她胯下突然清凉,布料撕扯的声音如此刺耳。
「呵……男人……」
清风酒楼半掩着门,丁白缨一身素色衣衫静坐在大堂,她手抚着桌上刀,眼
神却迷离的眺向远方。
丁泰握着狼牙棒,他腿脚还有些别扭,不过一想到今天就可以向那暗箭伤人
的沈炼复仇,他就觉得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你们让我做的事,我做了。」
沈炼挎着刀走进大堂,他双眼死死盯住丁白缨。
「那把火我看到了。」
丁白缨却是低着头不看他。
「北斋呢?」
「抱歉。」
丁白缨一抬手,丁泰丁翀带着一众伙计就将沈炼围了起来。
沈炼环视四周,他看见丁泰那张充满复仇快感的脸,看见了一双双充满杀意
的眼睛。
「郭真是被你灭口了吧,没想到他做过内官监的掌印太监,他在皇上坐的船
上动了手脚。差点害死了皇上。」
丁白缨站起身来,她将刀握在手中冷声问:「你想怎样。」
「监造纪要在我手里,我要拿它换北斋那姑娘。」
「那姑娘不在这……」
沈炼打断她的话:「你和她是一窝贼,你拿不了主意,叫你主子来见我。」
丁白缨脸阴下来,拔出一尺雪亮刀刃。
沈炼也不在意丁白缨赤裸裸的杀意,从容吐出一句话:「我若是死了。那册
子自会送进镇抚司。」
丁白缨收刀入鞘,她开口道:「你可以离开了。」
沈炼笑着看了看周围,门口几个伙计后退半步为他让出一条路。他什么都没
说,扶着刀,昂首阔步的走出大门。
「师傅,就这样放他走?」
丁泰目送沈炼远去,这可气的他不行。
这时,北斋从楼上一间客房推门而出。
「我去吧,找机会偷走那本监造纪要。」
「姑娘……这……」
「一切为了信王殿下,不要再说了。」
北斋坚定的看着丁白缨:「去找一匹马,趁他还没回去,先把我送到沈炼的
家。」
「翀儿。」
丁翀闻言,便从后院马厩里迁出一匹马。
「你送姑娘去沈炼的家,然后立刻回来。」
丁白缨吩咐完弟子,她对北斋说道:「我这就回去禀报明公,姑娘千万保重。」
沈炼推开屋里门,却发现床榻之上坐着两个人,一人正是北斋,另一人却是
南镇抚司裴纶。
「沈兄,裴某等的好辛苦啊。」
裴纶将杯中茶一饮而尽,露出笑脸同沈炼打起招呼。
「你回来了。」
北斋见沈炼看向自己,连忙起身下床向门外走去。
「没想到嫂子长的如此美貌,沈兄好福气啊。」
北斋走到沈炼身边,却是听裴纶在后面瞎嚷嚷。
她对着沈炼强笑道:「饿了吧,我去街上买点菜。」
「买什么买,下碗面就够了。」沈炼一手攥住北斋胳膊,目光里透露着威胁
的凶光。
一柱香后,裴纶哧溜哧溜吃完面,将碗筷放在桌上,舒坦的长出一口气。
沈炼在他正对面眼神冰冷的看着,而一旁的北斋则频频端起茶杯眼神慌乱。
「裴兄,不够吃的话锅里还有。」
「够了够了,说正事。」
裴纶掏出块绢布擦擦嘴:「郭真公公的案子有眉目了。兄弟以为,有趣的很。」
「有趣?」沈炼不解的问道。
「郭真去金鳞楼,是赴约。」
裴纶掏出烟枪点上火撮了一口。
「给郭真驾车的小内官说,有个俊俏少年在门口等郭真,也就是说郭真死在
酒肆并非偶然,而是有人设局杀他。」
说罢,裴纶从怀里掏出一份信纸,从桌上滑给沈炼。
「明时坊金鳞楼专候公公——北斋先生。」
「北斋?」
坐在沈炼旁的北斋攥紧裙角。
「错不了,那少年……就是北斋。」
裴纶叼着烟枪笑了笑:「看来,郭真和凌云铠的案子,这北斋是关键便。」
沈炼握住北斋战栗的手,给予她一丝慰藉。
「兄弟这次查北斋画作,还真查到尖货了。」
裴纶目光不善:「永安寺的净海和尚说……这和尚你认识吧?」
沈炼抽回握着北斋的手:「认识。」
「那和尚说,沈兄收了北斋不少的画呀。」
沈炼满脸阴霾:「净海在哪?」
「诏狱里押着呢,只要沈兄一句,他是诬陷,那兄弟立马替你料理了他。」
裴纶吐了口烟,他死死地盯着沈炼:「如果不是,那就交出北斋画作。那和
尚说,大人和他是朋友,」
「你这是要构陷我与北斋同谋!」沈炼怒道。
「呵,有没有这回事,你心里清楚。」
裴纶下了床,他整理整理衣服,径直向外走去:「看来,朋友二字,在你这
一文不值。」
沈炼沉默片刻,表情变得扭曲,他拍案而起,追了出去:「裴纶!你是诚心
跟我过不去?」
「我就是跟你过不去!」
裴纶一把拽住沈炼的领口:「裴某在锦衣卫上下就一个朋友——殷澄,而你
杀了他。」
沈炼一时失神,转眼间裴纶已经走远。他心中愤懑,回过头开,却看见站在
门口,手足无措的北斋。
「给我进来,你这在找什么?」
卧室里,沈炼的箱柜全被打开,地上扔满了书画。北斋破罐子破摔:「我在
找监造纪要,你把这东西给我,我放你出城……啊……」
北斋捂着脸倒在床上,沈炼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我真是猪油蒙了心了,
竟然救下你这么个谋害皇帝的反贼,今天我定要你说出真凶,换取大大的功名。」
「不要……放开我!」
北斋挣扎着她蹬踢沈炼试图阻止他的侵犯。片刻之后,她还是被扒去了身上
衣物,不着片缕的躺在沈炼床上。
「说,是不是你女扮男装,是不是丁白缨杀的郭真?」
沈炼青筋暴露的手捏着北斋白嫩的雪乳,他毫不留情,也不会怜香惜玉。
「疼……嘶……」
北斋看着自己娇嫩的乳房被沈炼大手捏的一片青紫,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她
几乎要晕厥过去。
「啊……我……不知……道」
沈炼一拳打在北斋小腹,打的她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酸水,蜷缩起身体像只煮
熟的大虾。
「说!快说!」
「是,是我!」
北斋抽噎着说道:「是我男扮女装,约郭真到金鳞楼,然后让丁师傅出手杀
了他。」
沈炼拽住她头发,逼北斋看着他的眼睛:「说!幕后主使是谁。」
「没有。没人指使,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北斋眼泪还顺着脸蛋往下掉,但她却一脸倔强,咬牙坚持着。
「呵,你的嘴还挺硬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沈炼将北斋扛在肩上,他转动机关,床铺下出现个地道入口。
「啊!!这!!」
北斋手足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她看见,黑漆漆的地道中间挂了个人。那
人全身赤裸,身上散发着汗味血腥味精液和淫水的骚臭味。她的眼睛被条黑布蒙
住,嘴里塞了条红色罗袜。粗糙的绳子深深勒进她丰满的胸脯。她的身上伤痕密
布,有鞭子抽打的血痕,有蜡烛烫伤的蜡痕,她的乳头扎满银针,她的双穴分别
插着绣春刀的刀柄和刀鞘。
这个可怜的女人就这样被手脚绑在一起,被绳子吊在半空中。若不是胸口还
有略微起伏,跟尸体基本没什么两样。
可北斋却认出了这个饱受折磨的女人的身份。她嘴唇翕动,哆嗦着呢喃道:
「王……王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