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麻雀为了吃我窗台上的几粒小米,
错过了在下雨前离开这里的最后机会。
豆大的雨点一下子从天上一齐落下来,
窗台上的麻雀象站台上的路人般无奈。
它小心的试探了一下老天哭泣的泪水,
结果一瞬间它就被打的浑身湿漉漉的。
于是它缩着脖子炸着羽毛蜷缩进角落,
可风还是无情的将大水点推到它身上。
我象传教士一样突然要为它作点什么,
慈悲的我把它抓进了笼子放在了屋里。
于是它远离了风雨的拍打晾干了羽毛,
于是它开始躁动的用头去撞击那笼子。
我无措了不知作什么能让它安静下来,
惊恐的听它尖叫着一下下的撞击笼子。
而后血顺着它的小脑瓜一点点洇出来,
它不再挣扎了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做声。
瞬间它到下了是那么快惊的我没反应,
是我结束了那渺小且不值一提的生命。
是因为我夺去了它最不愿放弃的自由,
是我的执拗和它的执拗一齐谋杀了它。
在我把它的尸体丢进垃圾桶里的时候,
我仍旧在不断的斥责着它的执拗个性。
然后我回过头去趴在窗台上欣赏雨景,
装作刚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