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风流的下半生】
第二章:现了奸情(上)
老潘自从听到了关于媳妇淑贤的闲言碎语,就觉得给人家揭着了疮疤似的,
心里直感到隐隐作痛。
对她也就格外地留意起来了,恨不得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抓到眼里。每一天,
早晚时候,他借着给花坛的那些花浇水,总看到他那个庞大的身躯,在那片花丛
中,警惕地窥探着。
他垂着头,微微弯着腰,手里执着一个白铁的水壶,一下又一下,哗啦哗啦,
十分迟缓的、十分用心的,在灌溉着他亲手栽的那些花,不时,他倒抬起头朝楼
上望去,偶或能见到淑贤忙绿的身影。这些天来,他就没有好好睡过了,玉珠的
那些话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他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
人就是奇怪,一有了那怪诞的猜测,仿佛一切都是成真的,所有的蛛丝马迹
都显出淑贤淫娃荡妇的本来面目。在老潘的眼里,淑贤真的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淑贤带着女儿小婉上学,她笑呵呵地让小婉跟爷爷再见,老潘看她的笑,发现淑
贤笑起来竟那么妩媚,眼睛有眯做一轮弯月,嘴角的酒窝便显露而出,老潘的心
里咯噔地扑通了一下。
小婉将手指戳在胖嘟嘟的腮帮上,也不叫老潘,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连
鼻子嘴巴都圆得那般有趣;她甩动着一头短发,咯咯一笑,算是跟老潘打了招呼,
那特有的女孩的憨态,真教老潘动心,活像一个玩具娃娃一般。
「爸,晚间同事聚会,就劳你接小婉回家,你们俩人吃饭了。」
淑贤甜甜地说,老潘哼了一声,见她们母女走了,也没了心思,就在花坛那
边的躺椅上倒下喝茶。抬头见到阳台上飘荡着淑贤的贴身玩艺,见那条布条似黑
内裤,上面还有些通花透彻的蕾丝,想那窄小的布片怎能遮得住她丰腴的屁股,
腾地胯间的肉棒就不禁疯了似的膨大起来。
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老潘闻到了从花坛那里一股腥臭味,说不定那土里还
埋上一泡猫屎,让那太阳晒着阵阵恶臭,直叫人恶心。老潘心头憋着一股邪火,
回屋换过了衣服,上身是时髦的花格 T恤,一条西装短裤,再把一头乌黑的头发
梳理齐整便出门。
还不到九点,街上的太阳已亮晃晃地耀眼,这是最热闹的时候,有匆匆忙忙
上班的、有从菜市场回家的、那些晨练的也正结束,成群结伴的旁若无人地大声
喧哗。老潘跟那些相识的点头打招呼,不知不觉又到了堤坝下面的健身广场。
以前老周演奏民乐的地方,这天却异常地人头簇拥,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聚
拢得水泄不通,老潘上前探个究竟,发现原来是一伙促销保健品的,大喇叭嚷嚷
着时不再机不可失。有老太婆欢天喜地地拿着赠品出来,逢人便细说着不要钱的。
老潘见人堆里玉珠挤在前面,大热的天不时拿块手帕试擦额前的汗,他硬是
挤过了人堆到了她后面,在她肥厚的屁股拍打了一下,玉珠惊呼一声,回头见是
他,不悦地:「你弄什么鬼,快要发赠品了。」
老潘笑她傻,那有天上掉馅饼的,她说已有人领到了。
老潘见台上的男人摇晃着手中的不锈钢锅滔滔不绝地游说,老潘说你信吗,
我让他中的锅归你。
玉珠不信,老潘就举着手,把那男的招到跟前,却不问他的赠品,倒是煞有
介事地问起他的保健品,并有意地将手搭住玉珠。
不一会,那不锈钢锅果真落到了玉珠手上,她欢天喜地掉过头来,发现老潘
正购了一大袋了保健品,正等着那男子找回零钞。
她拽指老潘:「你怎那么傻,都是些骗人的货。」
老潘也不回她,把手中一大袋的保健品塞到她怀中:「给你家老周补补。」
俩人从人堆里出来,玉珠说:「要不上我家吧!老周到市里汇演了。」
老潘见她眉尽眼舞的倒有些风情,又兼早上身内那一股邪火正打熬不住了,
便紧问道:「家里没别的人吧?」
「你想干嘛?」
玉珠颤着声问,其实心里早就清楚,老潘厚着脸皮说:「你说我要干嘛。」
玉珠只管往前走,却把个丰肥的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突然回过头来:「看
你骚哄哄的,像发了情的公狗。」
「那你就是摇着尾巴的母狗了。」
老潘追上她说,她说:「我都人老珠黄了,时下的闺女小媳妇多的是,你怎
会看上我。」
又附在他的耳边说:「那地都荒芜多时了。」
「正好,我给它施肥灌水。」
俩人打情骂俏,不觉相互交肩搭臂的,引着路人侧目。他们便转向堤坝下的
小道走,这样便不易遇见熟人。走着走着,见到了一老人手拎只巴掌大的甲鱼,
显然是刚从溪里钓到的,老潘很识货地把他拦了问起了价钱。
老人先是不依,说要送到酒楼去,待老潘出够了他想要的价钱,他才松口买
给了老潘。
玉珠还有些心疼太贵了,老潘说:「你不懂,这是野生的,当然不比那些养
殖的。
等下切几片五花肉清炖,那原汁原味包你赞不绝口。」
「我就喜欢这口。」
玉珠笑着说,老潘的拿手好菜玉珠早就尝了个遍,她经常会夸耀老潘灶上的
功夫,而在床上老潘把她弄得死来活去的手艺,她倒不敢到处炫耀。
玉珠的家早年是镇上第一幢的楼房,外墙贴上米色的瓷砖,顶屋镶嵌着黄镄
有玻璃瓦,走廊的台价上铺的是大理石。
如今这楼由于年代久远,已没了昔日的奢华,墙壁上有的地方长出了青苔,
而一些窗台的缝隙中也生了出杂草,楼道上成了贴广告的地方,层层迭迭的你方
唱罢我就登场,从末消停过。玉珠背对着老潘拿钥匙开门,老潘早就忍耐不住了,
一双手把着丰腴的腰,在她肥厚的屁股捻着捏着。
当他们一进屋内,老潘已搂住她开始吻她了。她温柔地拥依在他的怀里,紧
紧地贴着他,搂着他,并且把她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他们亲吻得很热烈却很缓
慢,很耐心地品尝着、体味着。没有焦躁、没有贪婪。每一个动作揉合成一体,
很滑润很老练而且熟悉。
老潘脱去了她的裙子,沙沙地落在她的脚踝上,再想脱她上衣时让她给拦阻
了,她自己从衣里掏妯胸罩,完全成熟的身体半裸着,充满着强烈的性欲。当她
松开他,然后转过身,走到客厅的窗户前将窗帘拉上时,她的脚上仍然穿着她的
高跟鞋。
老潘躺在了客厅的长沙发上,他注视着赤裸的下身,他被她的肉欲吸引了,
她的屁股还是那么精致而优美的,完全成熟了的女人丰腴的腰,圆滚滚的大腿,
以及腰和耻骨之间宽大、结实又十分性感的屁股。她回来就坐到老潘旁边,拿起
了水果盘的一个橙子剥开了皮,一瓣一瓣地喂到老潘嘴里。
老潘嘴里吮嚼着酸甜的橙子,手先抚摸着她的大腿。当他的手爬到了大腿根
上时,他暗示着她将双腿打开,而且隔着内裤在她隆起的骚穴上抚弄着。「噢!」
玉珠从喉咙深处哼了一声,老潘停下了动作,再仔细看她的脸,她眉头紧蹩
正一脸陶醉。
「好久没这兴头了。」
她说,身子发软地倒向了老潘,她的体味冲进他的鼻孔,她的头发摩擦他的
脸。老潘从上往下看,她斜卧着胸前的双峰起伏不定,老潘的两腿之间胯部开始
燃烧起来。他的手从她敞开的领口斜插进去,一把握住了那儿两陀晃动的内峰,
沿着弧形的曲线一直攀达到她的乳房顶端。
她的奶头细小如豆,在老潘的撩拨下已尖起发硬,老潘一时兴起,撩高了她
的上衣,凑过嘴唇一下就贴紧到了她的乳房上,玉珠似乎紧张地把身子后仰下去,
但是老潘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嘴唇迎了上去,趁着她愣地停顿的一瞬间,牢牢地
含住了那奶头。
咯咯咯玉珠笑着扭摆着身子,她让他搔弄得发痒,随着老潘卷动着舌尖,她
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发出了一阵欢悦的呻吟。老潘的手也没闲着,探进了她的内裤
捂到了她肥厚的骚穴上,他的手指拨弄着她变得湿润的肉唇,他感觉到它在颤动。
「哇!不行了!」她大叫着,双腿张得更大,她的骚穴在他的手指触摸下隆
起、抖动。像一个蠕动的无底洞迷惑着他的手指,戏弄着它们。然后引诱它们接
近、进入,透过那神秘,找到那迷宫的中心。老潘的身体绷紧着,靠在她的身体
上,他一边吮吸着她的奶头,而他的手指也像是吮吸了,滑腻地插入她的阴道。
「老房子着火了。」
玉珠空然冒出了一句,老潘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笑着解释说:「浑身火燎火
烧的。」
老潘戏谑着说:「我来把这火烧得更旺一些。」
说完,他双手插进玉珠的腋下将她往上一拽,玉珠的身子一遛双腿一张,她
湿漉漉的骚穴正对着老潘的脸。
老潘伸长舌头,在她饱满的花瓣上一舔,舌尖上下滑遛地磨蹭,玉珠已是魂
上九宵魄下深潭。嘴里无休无止地狂叫着:「你把我弄死了,我死了算。」
玉珠让老潘的舌头肆无忌惮地磨荡,她显得十分狼狈,再次反弓起身体,可
老潘的舌头却如影随形一样,牢牢地吸吮在她的花瓣,让她无法逃避,她痛苦地
挣扎着。
而老潘还不依不饶地,突然间他的舌尖顶到了她花瓣的最顶端,那儿玉珠最
为敏感的小肉蒂冒出了个头。
。
顿时一阵难以容忍的酥痒,仿佛忍受不了老潘的刺激,玉珠口中发出「啊,
啊」的叫声。「快来,我等不及了。」
她说着,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张着双腿,老潘这才站起来,看着她赤红的脸
慢腾腾地把裤子脱了,他的肉棒挣脱了束缚,张牙舞爪地横放在她的跟前。
他弯下了腰,玉珠的双腿夹着他,她的阴唇完全分开了,而她的骚穴快乐地
张开了,湿湿的,凑近着他的龟头。他把肉棒挪下一点,用龟头顶进她的阴道,
龟头已被她的淫水沾湿了。他只是把龟头紧抵着她的阴道口,长满阴毛的骚穴摩
擦着他的肉棒,她局促地扭摆着肥臀需求着他,请求他深入。
老潘又腾出一只手盲目地伸向前去,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用手掌搓揉她尖挻的
肉蒂,搓揉那很少被触摸的嫩肉,使它在男人的手中更加敏感、紧张。而后又将
龟头往上一挑,而她的阴道似乎有股吸力,老潘却不进去,就这样甜蜜地顶着,
她快乐地呻吟着,呼唤着他深入,同时凑动腰腹用她的阴毛摩擦着他。
「死鬼!你猫逗老鼠哪?还不快给我。」
玉珠不禁浪叫着,老潘装着没听见,继续用那龟头坚抵着她的花瓣上端,有
时不经意地摩擦着她的肉蒂。玉珠一张粉脸红霞缭绕,俏眼睁开一条缝隙乞求着:
「亲哥哥!好老公,快点给我吧!」
「求我了。」
老潘的嘴角挂着嘲笑,她把头点得如同鸡啄粟一般,口里不停地:「奴婢真
的骚痒得不行了,珠儿的穴里淫汁流不停了,哥哥,快将肉棒给珠儿吧!」
她的淫言浪调已撩起了老潘的肉欲,他的肉棒感到一种要涨裂的痛疼。
「我来了!」老潘大喝一声,挺身往前,把他快要憋不住的肉棒猛地插入她
的阴道。「哎哟!」玉珠一声欢叫,而后便是大口喘息,她的阴道紧紧地缠绕着、
挤压着他的肉棒,吸吮龟头。他用力把他的肉棒完全插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
她的骚穴像一个无底洞似的。当他的肉棒慢慢地往外拔时,她的阴道就像那退潮
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些红红的嫩肉来。
他又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
插入。同时他感觉到她在迎合着他,她的臀部怑随着他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
「亲哥哥!你慢些,奴婢消受不起了。」
她媚眼如丝地呻吟着叫喊着。
在玉珠不停的淫叫下,老潘的全身燃烧般炽热。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
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他的耻骨
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颱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
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他的肉棒上时,他的肉棒就好像
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压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
她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当他的肉棒抽插她时,她大声地呻吟着,她本来盘
得好看的发髻已经散开,头发像几千根,几万根乌丝,披开着,散落在她的肩上。
一张俏脸已由刚才的赤红变得苍白,她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了,当肉棒完全
插进去时,她的阴道颤抖着抽搐着。
老潘感觉到她已经达到高潮,开始发狂了。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
突然他感觉到他的肉棒四周泛起一阵暖流、令人眼花缭乱的炽热,她的阴道
收缩着,一股女人的淫液从子宫深处喷出。他也兴奋起来,更加快速地抽插着,
同时也射出一股精液。
老潘压倒在她软柔的身上,垂死一样地一动不动,而他的肉棒还汩汩不停地
喷射着,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他,并挺起肚腹让骚穴贴得更紧密,老潘大口地
喘息着,在她的聪明和善意完全陶醉了。「好久没这么快活了。」
老潘过了一会才把肉棒拨出来,他站起身来说。
「我也是,都忘了跟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她的手捂在骚穴上,手掌已流满了男人的精液,老潘从纸盒里抽了些纸巾给
她,她接过了忙着往卫生间去。
「喂,你把甲鱼丢那了?」
老潘在客厅大声地问道,她这才猛悟,刚才是买回了一只甲鱼。「是你拿着
还是我拿着?」
玉珠赤裸着下身从卫生间里出来。
「忘了啊,应是你吧。」
老潘说,俩人忙着在客厅寻找,最后,才在电视柜底下找到了,那家伙还探
着头,显然刚才已目睹了他们香艳的麈战。
玉珠撅起肥臀正要捉它,老潘忙把她的手握住:「要死,它会咬人的。」
他拿来一根筷子,逗着那家伙咬住了,也不促拿它,只是提着筷子,那家伙
便紧咬不放让他提着进了厨房,就让玉珠往锅里煮水,也不放血拆杀,整只放进
了锅里,在锅盖压上了重物,不一会有着水的温度升高,那家伙在锅里垂死地挣
扎起来。
第2章
玉珠换了一套家常的睡衣,又把自己收拾得鲜活靓丽,见老潘穿着大裤衩在
灶台忙活,她倚在厨房的门框:「这样子有谁来了,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这些年,街坊邻里那个不知,连你家老周不也默许了吗。」
老潘忙完了手中的活,洗了双手说。
玉珠甩给他一条毛巾擦手,她怏怏地说:「你就败在这张嘴上,不会说好听
的吗?」
「玉珠,说起装腔作势假斯文的,我甘居下风,可是说到对女人,那老周可
就得拜我为师了。」
老潘转身在厨房的消毒碗柜上拿了两付碟筷,经过玉珠身畔时手肘在她肥满
的胸前蹭了蹭,玉珠把他拍开:「老不正经的,在你家也对你媳妇这样吧。」
说者需无心,但听者却有意,老潘霎时的身子酥麻了,想着儿媳淑贤尖尖巧
巧的椒乳,裤衩里的肉棒腾地又涨大了。
玉珠手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你也就是在我这
半老徐娘身上逞能,有能耐你找个年轻的,看有我这么对你?」
老潘径自坐到椅子上把酒杯斟满,吱溜地呷了一口:「酒里放了多鹿茸,喝
出了腥味。」
「不是鹿茸,是鹿鞭,老周有个侄子跑东北药材,让他专门找的。」
玉珠坐到他对面,也拿起杯子浅呷一口,老潘笑着说:「老周喝再多也没用。」
「你也别多了,这酒厉害着,别到时没处泄火。」
玉珠替他掏了一碗汤,老潘不禁想起这么些年,夜夜孤忱独眠形单影只,心
里免生出无限惆怅,不觉又喝多了几杯。
「那天老子高兴了,娶个白白胖胖的女人,还怕这鸡巴没地搁着。」
老潘起身拍打着屁股,踱着方步掩饰他的窘态。
「你不吃了?」
玉珠怕得罪了他,柔声地问,老潘挥手道:「不吃了!」见厅堂的一边放着
一藤条的躺椅,便躺了下去,一股穿堂而过的凉风,倒是逍遥舒适。玉珠绞了一
条温湿的毛巾递过,又替他泡了一大杯的茶。
「才五月的天,就这么热。」
她把汗湿的前刘海往后一掠,把领子解开了一颗钮扣,领口的黑缎阔滚条扯
开着,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半胸脯。蓝色碎花的裤子匝紧了粘贴在身上,把她的肥
臀细腰箍得原形毕露。老潘擦过了脸把毛巾递回,却抓住她的手不放,玉珠想扯
脱毛巾在他手中太紧,抽不出来,被他往后一掣,扑倒到了他身上。
老潘浦扇般的手掌攥住她屁股上的肥肉,从屁股沟后面掠过捂在了她的骚穴,
玉珠吃吃地笑:「才弄过又起了淫兴?」
老潘也不应和,从自己的裤裆里把涨大了的肉棒掏了出来,按着她的头顶到
了她的嘴巴里。玉珠遛下身就跪在藤椅旁边,嘴里紧噙着肉棒吞吐起来。
她的舌头在口里急速翻卷,在老潘的肉棒上面上下舔着,上下来回晃荡她的
头,一上一下的,舌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从始至终一直在他的鸡巴上滑动。
又用指甲轻轻搔挠他的囊袋。这时她的脸颊吸的凹了进去,她抬眼看着老潘,
嘴里含着鸡巴向他露出微笑,她从老潘欲仙欲醉脸上看见了一副完全呆傻傻的表
情,这让她非常开心。
「嘭嘭嘭」外面大门传来拍打的声音,玉珠慌张地吐出了肉棒。「这大中午
的,会有谁?」
她做着手势让老潘回避,老潘偏不从,他也好奇这时候会有谁来找玉珠。玉
珠扭着肥臀把门开了,却是老潘的朋友老署。「到你家找你不着,我一准猜到你
在这。」
老署说着径直进了厅堂。
老署的大背头油光晶亮,穿着一身绎红的短袖体恤,一个瘦长的身子晃荡在
里面,一条黑得发亮的长西式裤子,一双黑皮鞋擦得一尘不染。见玉珠腮颊红红
的,一身家常的衫裤缭乱不整,心中暗笑。他跟老潘是好朋友,老署喜赌老潘好
嫖,这时候他找到了老潘,想邀上他要去逍遥城逍遥一番。
他昨夜在麻将桌上赢了不少钱,难以抑制心里的兴奋,也不顾玉珠脸上挂着,
喋喋不休地还在跟老潘诉说昨夜的战绩。「我知道越到最后,那张白板就越易出
现,谁抓了都打出来。」
他和了一付十三幺的大牌,至今还眉飞眼舞。
「没想到那绝张的白板竟躺到了最后面,让我自摸了。」
他竹竿似的身子在电动三轮车上笑得乱颤,老潘并不感到兴趣,他说:「说
好了,这趟的消费你埋单。」
「那当然,随便你玩,一条龙也行。」
他说完,拍了拍后裤袋。逍遥城很快便到了,下了三轮车,老署抢着付钱,
这里以前是镇上最显赫的企业工农绣衣厂,如今已改做集餐饮娱乐于一体的场所,
由于是厂房改造的,这里的格局装饰便显得与众不同。
快要刚进门就有穿着火红旗袍的迎宾小姐接待,老潘跟她打听锦红,她笑着
问:「锦红贵姓?」
锦红姓什么老潘还真不知道。「以前在影剧院开发廊的。」
他脱口而出。
「是邹经理。」
小姐说,将他们俩个引进了二楼,又问他们有预定没有,老署的眼光好不容
易从她开衩的旗袍那儿挪移过来,闷声问:「我们有的是钱,还用得着预定吗。」
小姐笑而不答,却把他们引到了二楼的大厅,老潘见楼梯右边别出心裁地隔
出一间玻璃房子,里面散乱地摆了些沙发,坐着十多位身着鲜丽服装的女子,她
们有的看着报纸杂志,有的听着耳机,有的静静地坐在那,不知在想着什么。
老潘第一次见识了这样的,他想到了以前三鸟市场圈在竹笼里的鸡,也是这
样任人选购的。
没一会,高跟鞋叭哒叭哒响着,香水香粉的味道便扬起来。老署是狗鼻子,
对香味敏感,打了一连串的喷嚏。锦红穿着黑色的窄衣短裙,风情万种地来到他
们跟前,她笑着问:「俩位是来喝酒 K歌还是桑拿按摩?」
老潘不去搭理她,因为他发觉锦红的笑脸是那种千篇一律的对谁都一样的笑。
「我们也是第一次来的,你尽管给我们安排,要好的要舒服的。」
老署对她说,眼睛停留在她的胸前,她带着老署来到了玻璃窗前面,指着里
的女人问:「看有没有合适的。」
锦红的上衣半截是透明的蕾丝,白花花的肉若隐若现,肩上两条红色的带子。
老署端祥了老半天,锦红见他犹豫不决:「要不,我替你们挑俩个?」
「有规定一人只能一个吗?」
老署问,锦红笑道:「你全都叫去也行。」
又依附到了他耳边说了话,跟他说了价格,老潘心知肚明地。
果然,老署收敛了笑:「就俩个吧。」
像选猪仔一样,锦红指着这个那个,老署点头了又摇头,挑了一会儿,才选
中了其中一个穿红裙子的,还有一个穿黑短裙的,又上去了一层楼,锦红把他们
安置到一间不小的厢房里。
那俩个女的看着年龄不大都很漂亮,衣服薄透短小暴露,慵懒的肉体扭动着,
只觉得柔韧馨香。
锦红把他们安顿完了就离开,那俩个女孩表现出了应有的职业技巧,一进厢
房便开瓶倒酒,用牙签剔着新鲜的水果便往人的嘴里塞。又帮他们点了歌,老署
搂着女孩咿咿呵呵地唱了一曲。老潘五音不全,而且他的心思不在这,心里掂记
着锦红。
老署推他一下,说,你去点歌呀!他合了嘴,嗓子里发出咕噜声响,走到桌
子边,对着屏幕发懵。
穿红裙子的女孩凑过来,一个身子趴倒在他的肩上,就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我帮你点,要不,咱俩合唱一首?」
「锦红,噢,不,你们邹经理在哪?」
老潘问道,女孩说:「我那知道,要不,你去大厅问问。」
老潘歌也不点了,径自开门出来。
走廊迂回曲折一时昏了头,走到尽头才发觉错了,又折了回来,突然见锦红
从对面一飘过,忙追着过去,却见她从一小姐手中接过果盘,便走到尽头的那个
包厢里。
老潘后头紧追着,蛮撞地推门进去,顿时里面惊天动地的,有女的一声尖叫,
像是让人撕开了衣裳赤裸了身子般的。老潘也不知所措地愣着,他见到了这儿的
老板秃头广、见到了锦红,还有搂着他儿媳妇淑贤的吴智勇。
「老潘,你怎么回事,这地方是你能乱窜的吗!」
看见瘫在沙发上埋头低首的吴智勇,秃头广反倒显得镇定,他大声地斥责着。
老潘的一双眼定定地对着淑贤,她脸上科学家着红晕,显然喝了不少的酒,连眼
皮盖都泛了红。可能她清楚事态严峻的一面,捂上脸,耸起了双肩。这时,她的
衣领大敞着,长长的脖颈到胸前一片雪白。
锦红一手拖住她的肘部,另一只手替她拉上了后腰裙子上的铜拉锁。的一声,
像绵软的呻吟。「妈的秃头广,老了想去那你能拦得住吗。」
老潘心头荡起一股无名火,这时的他站在那里,巍然屹立似的,一双眼睛红
得要喷火了似的。
「秃头广,如今你人模狗样的,在我跟前吆五喝六的装横,你忘了关在派出
所的铁笼里唾着脸跟我要半个馒头,忘是谁把你领出来的!」
老潘连珠炮似的把这番话抖了出来,他重重地喘着息,额头上的汗珠子,大
颗大颗地滚下来。
「老潘、潘爷,算做我的不是,可我是生意人,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你也
不能这么直窜进来吧。」
秃头广犹自的埋怨着。老潘火冒三丈,他指着淑贤道:「秃头广,你睁开狗
眼看看,这是谁?是我的儿媳妇,我今天就是来促奸的。」
淑贤吓得抖索索,缩在一角,像只小兔儿似的,话都说不出来。锦红上前来,
她的手搭放在老潘胸前,凑在他的耳边说:「叔!你消消气,听我说。」
「你也不是好货,滚开!」
老潘狠狠的啐了一口,将她推了一个趄趔,他走到沙发一屁股便坐到吴智勇
和淑贤中间。「你对得起潘阳吗?对得起小婉吗?对得起这个家吗?」
他的喉头发出呜咽咆哮的声音来,好像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在发着悲愤的
吼声一般。
「爸,你别这样,我错了。」
淑贤双手掩起面。
老潘凑近她的耳根:「你说,我家那地儿亏你了,是我待你不好还是潘阳待
你不好,潘阳每当在家,那回让你下厨房熏过油烟、他一大男儿的,帮你凉晒衣
物,手里拿着你的乳罩裤衩儿往衣加上挂;我都骂他多少回了,媳妇是娶来用的,
不是娶来供着看的。」
淑贤咬着嘴唇,先是默无声息地流泪,后就呜呜哭出了声。
老潘也不去理睬她,径自点了根香烟猛抽起来,锦红心底机灵着,暗暗扯了
吴智勇退到了门口中,见秃头广还愣在那儿,又朝他招招手,三人悄无声息地遛
走。
「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
老潘这下再也耐不住了,他一手扳起了淑贤的下巴,一手便戳到了她眉心上:
「就是去年才私底来往。」
淑贤往后闪了一下,嘴唇哆嗦起来,「也就没几次。」
老潘暗暗地叹息:「你爱他吗?」
「没有没有,爸,只是玩着的。」
淑贤摇着手说:「爸,这事你千万别告诉潘阳。」
老潘见她一脸梨花带露楚楚动人的模样,光滑的肩膀像奶油似的,里面的肩
骨感觉起来像马的骨头一样,纤细而美丽。
胸前大敞着的领口中,那儿的肉晃动着。
老潘一把搂住她的肩头说:「好了,知道错了就好。」
淑贤一怔,俯在老潘肩头上抽泣道:「爸,请你们原谅我吧。」
便放声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用手背揩去脸上的泪,做出僵
硬的笑脸说:「爸,我再也不敢了。」
「好了,我走了,老署不知怎么着紧。」
老潘起身拍打着屁股,便把门一摔开,见锦红几个还趴在门外偷听着,他头
也不回径自走着,锦红追在后面叫了几声她也没有答理。
回到了自己的包厢,里面已混乱得十分热闹,老署左拥右抱跟俩姑娘像扭股
糖儿似的粘在了一起摇来晃去。
「老潘,你跑那风流快活了,难不成这儿就没女人吗。」
老署笑着问,见老潘黑虎着脸,忙把身边的女的推开,一脸焦灼地:「什么
事?」
「没!锦红那骚货。」
老潘说,老署像是明白过来:「你别老想着她,锦红不是我们的货。」
正说着锦红却敲门进来,她伸出手来和老署重重握了一下,便摇到了老潘那
边,在他身旁坐下,对他悄悄说道:「潘叔,还生气哪?」
老潘仍阴沉着脸不理睬,锦红笑盈盈的,一屁股便坐到了他两只大腿中间,
使劲的磨了两下,一只手勾到他脖子上。她说:「都是逢场生戏,你别当真,再
说,吴所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可别撕破了脸皮大家讨个没趣。」
说着她另一只手暗伸下去在老潘的大腿上狠命一捏,捏得老潘尖叫了起来。
老潘的两只手便不规矩的在她的大腿上摸弄,锦红霍然跳起身来,推开他笑道:
「老板说了,你们这间免单了。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0-3-2 12:1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