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山雨欲来
五日后。
清净山,剑阁。
风景依旧,后山桃花依旧凋零,鸾凤殿内,一袭星灰色道袍的上官玉合稳坐
高台上,仙颜剑眉紧紧蹙起,出神的望着手中玉简,表情凝重。
价值连城的紫檀木云理石几桌案下,柔嫩的玉足穿着一对晶莹的暖玉高跟,
不停轻敲着地面,覆裹在高跟内迷人白皙肌肤的清怜藕趾,惊鸿一赏,都能胃口
大开。
浑厚的钟声响荡着整个山谷,黄昏之后,入夜的黑暗缓缓压过上空,为剑阁
平添了不少的压抑和肃穆,黑云压至,风雨欲来。
一旁磨墨掌灯的近卫偷摸摸地瞅了眼玉简的内容:宗门大比。
夏蛮两国历来征战,崇武弃文的风气可谓融入百姓的骨血内,历年来夏朝境
内的凡世江湖经常举行武人争锋的赛事,供给百姓赏乐。
但要知道修仙者动辄摧城断江,这等比斗之事,一旦放在修仙界,还特意邀
请夏蛮两地,此事绝不会是让百姓看热闹那么简单。
从古数今,没什么能比展现自身国力强盛更振奋人心的,能够在蛮夷族人面
前展露雄风,更是能让诸多夏朝男子热血沸腾,但这看似以武会友的大会,其内
在实则牵连了举国上下的心神,也决定着双方修仙界的道途。
好死不死的,此次大比的规定条件对剑阁尤为不利。
其一:此大比将决出名次,以规划仙门等级。
其二:超过三十岁的修士,不得拥有比赛名额。
要知道,在前剑阁宗主离奇仙逝后,剑阁十几年都在休养生息,导致了大批
弟子出走,如今的剑阁强者倒有不少,但是下一代却是青黄不接,几乎没有适合
大比年龄而又修为精进的弟子。
如果云儿届时能在归灵期突破三四层,或许还能争取不输剑阁面子。
至于要角逐排名,怕是难了。
单单是夏国境内仙宗的年轻修士就有大少,而且诸多宗门的核心真传,宗主
子女,不足三十岁修为却半步化蕴的比比皆是,要云儿如何面对这些凤毛麟角般
的天之骄子的猛烈攻击?而若是此大比输了,就会使仙门等级下滑,每年在夏朝
皇室得到的供奉粮食等资源就会少上不少。
首当其冲的是粮食,仙门修行弟子可还不是仙人,和一般凡人也没什么大区
别,不吃不喝存活的辟谷之术仅能坚持半月余。
如果修仙都得饿肚子,仙人就得下山种地清修,谁还拜山门修行,下方的凡
人没地种,就大概率闹纷争,推翻王朝的统治。
其二就是修行资源会内需不足,弟子修为久久不得精进,人心因此不聚,就
会被资源丰富的一流仙门吸引。
剑阁一直以来的局面本就让上官玉合烦琐,若在加上比试这事,剑阁大厦将
倾矣。
上官玉合俏手揉了揉愁锁的眉头,瞧向面前空荡荡的鸾凤大殿,临近晚上,
两旁分理宗门信件的弟子都回洞府吃食或修炼了。
以往此时,也许尚有云儿在身旁为自己揉肩打闹,给繁琐的事务出出主意,
一众近卫也会被云儿打趣得热热闹闹,裴皖会在旁弹琴,给枯燥增添几分生气。
可自从云儿去往蛮地后,鸾凤殿就愈发萧瑟,剑阁都少了许多热闹。
回念着往日温馨的上官玉合回过神来,偏头看了看掌灯近卫一眼:「裴皖呢
?」掌灯近卫回答道:「应是在桃花苑。」
上官玉合表情微变,绝美容颜略显疑惑,三日前裴皖告知她,自己愿意成为
黄丰的剑道师傅后,近卫的职务便就此搁置,宗门大事都不再主动参与,教徒弟
就这么忙吗?以往教云儿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稍微琢磨,上官玉合只当是黄丰的剑道天赋太差,导致裴皖腾不开身,向近
卫吩咐道:「去唤裴皖来鸾凤殿议事。」
「是。」
桃花影下,盈盈秋水,醉梦浮声。
厢房内,罗袜遍地,数件衣绸散落挂在架子、窗台,塌屏上。
内头大梨花木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温婉风韵的妇人身上搭睡着一瘦小少
年,少年身子不足妇人一半大小,乌黑浓密的小头堪堪埋在妇人绵软的胸脯中,
显得格外不合,可两人却是亲密的相拥而睡。
未着片缕的裴皖,蓬乱的长发,微启的红唇,温润的面容还是那么熟悉,浑
圆丰腴的翘臀似乎看起来比以往更大了些,白润的臀肉布满了红色掌痕,独显凄
怜。
曲线曼妙的身段上,圆润的双臂紧紧抱着一个瘦小的男人,二人叠躺的小腹
处顶起一个诡异的凸起,胯下玉户泉水璨璨,嫩滑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黄丰
的巨大阳根。
随着黄丰稍稍动了动,尚在睡梦中的裴皖身子受到刺激,不自禁地浑身一颤
,丰腴腿肉崩紧几分,二人交合处传出「噗叽噗叽」的淫靡之声,乳白的液体从
桃源洞里慢慢溢了出来,顺着臀间美肉滑落到床面,预示着黄丰那条深深插在裴
皖腻滑甬道的巨物正在缓缓苏醒。
娇弱的气息逐渐急促,两道修长的睫毛还挂着几点晶莹泪光。
「嗯~」地一声呻吟,裴皖有些茫乎其神地睁开双眼,瞧了瞧躺在自己丰腴
肉体上的蛮族小鬼,秋水盈盈的眼眸忽流过一丝恨意。
腹间的桃花印记闪烁消逝。
埋在巨乳上小鬼一下子惊醒,身下瘫软的裴皖面容却已变回春风密布的模样
,温和地望着自己,叫唤着:「主人,您起床啦。」
黄丰额头渗出滴滴虚汗,欢喜寺的媚药是如蛊毒一般,与下药者会有着感知
联系,而方才一瞬间,他感觉到裴皖克制住了体内的媚药,意识近乎苏醒,若不
是他恰好醒来,后果恐怕难以设想。
望着裴皖如今顺媚的模样,黄丰阴柔一笑,苏醒的阳具一插到底,猛然进军
向裴皖的宫房,揉捏起裴皖饱满软和的白乳,使得裴皖的面容愈发显得迷离,手
指用力地拉捻着裴皖花蕾般的樱桃:「裴皖裴皖,没曾想,足以使洞虚境发情泄
欲的媚药都没能完全捻火你的意识。」
谈笑间,身下的巨物仍不停地讨伐着泛滥不堪的桃源肉洞,腹面上的印记又
闪烁起夺目的耀光,裴皖被顶得娇吟不断:「主人……别这样……一起来就作贱
皖儿……小骚屄受不了……齁❤!」黄丰抄起裴皖的腿弯,瘦小
的身躯继续鞭挞着这具熟透的娇躯,目光瞅向她的小腹:「不作贱可不行,得让
母狗记住主人的味道,这才不会苏醒忤逆主人,知道吗?」裴皖娇喘吁吁,抵进
花房口的侵略实在太过舒服,温软蜜肉情不自禁的包围着阳根棍身,丝丝媚气从
中生,不断被桃印吸取:「怎么会……小母狗的……骚屄❤只认
得主人的形状了……齁好舒服❤……主人爱怎么操皖儿……就怎
么操……❤」黄丰知道裴皖表现出来的骚气模样,不过都是媚药
的假象,要真正臣服一个女人,还得从内心出发,还得让她的身子彻底臣服自己
。
而眼前这个玩物对于黄丰来说,不过是个试验品罢了,此行来夏国剑阁的目
的,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女人!!如此想着,黄丰下半身那根巨物愈发凶猛,「噗
叽噗叽」,阳物一下下顶到裴皖的最深处,就像要把她顶穿一般。
裴皖的花蕊经历了多日教导,已然识趣的打开关口,傲人的蟒头被迎入烫热
的宫房之内。
察觉到主人到来的宫房,牵引起周身的媚药,灵力一下子躁动起来,裴皖的
眼睛骤而涣散,骤而变大,下体不由自主的挺起,和黄丰猛烈的撞击到一起。
「主人,顶得好爽!要疯了齁!!」「裴皖!准备好接着我的浓精了!」「
哦哦哦,好的主人!我的小主人……裴皖又被蛮奴小主人操泄了……骚屄要灌满
蛮奴的精液,齁齁……肚子要被注得圆鼓鼓了……噫齁齁!!」听着裴皖的无神
自主的淫语,黄丰的阳根自根部开始一路膨胀,一股股浓臭的精液疯狂涌入裴皖
的宫房,骇人的酸烫随即以裴皖的宫房为中心主体爆散而开,沿着筋脉及脊髓一
路高歌猛进,冲上脑海。
裴皖小腹的桃印发出耀人的光芒,全身都随之痉挛起来,尤其是以桃源穴道
和宫房最为剧烈。
「要死了,齁齁❤!」裴皖竭尽全力的娇哼出一句话,双手
死死抱紧着趴倒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小小少年,宫房如被注水的水库,疯狂收获着
淫靡的白浆。
宫海泛起滔天骇浪,随着高潮化作股股精纯的灵力迎上白浆,绕着蟒头巨根
徘徊融合,两人就这么望情地对泄着,黄丰的精元不断稳固着裴皖身内的媚药,
裴皖宫海的灵力也无穷滋补着黄丰。
无人知道下,黄丰利用裴皖的肉体双修功法,灵海越来越浩瀚,境界直线狂
飙,从练气七重直迫九重,在触碰到破境瓶颈才缓缓停下。
入夜的山峰寒风簌簌,吊坠在院门头的灯笼摇摇曳曳。
一身材清瘦的女近卫,穿行在后山寂静的路上,逐渐来到裴皖的居处。
虽然同为近卫,但裴皖修为已达化蕴巅峰,距离洞虚已不过一步之遥,再加
上是少宗主「奶娘养母」的身份,在剑阁基本上就是副把手的位置。
女近卫自不敢冒然闯入裴皖的居所,在走到桃花院门,遥遥瞅了眼厢房内点
亮的烛光,谨慎地敲了敲门:「裴师姐。」
……「裴师姐。」
良久,内里传出动静:「是厉师妹吧,可有何事?」声音听上去有些慵懒,
厉师妹也不觉怪异,回应道:「宗主唤你到鸾凤殿议事。」
「嗯……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厢房内,黄丰如同一只蛤蟆般趴在裴皖的身子上,大阳根尚还狠狠的存蓄在
裴皖的骚屄里,扭动的腰肢缠绕在山野之间。
门廊的雨水缓缓溢出,沿着花门的缝隙流淌,浸润了久旱的干地,地面郁郁
葱葱的青草滴答滴答地垂落下清凉的水珠,诉说着先前的一场场凄凄沥沥。
撩人的丰腴美腿随着震动悠悠伸展,随着一声声呻吟,门户积蓄的浆水哗地
一下流淌而出,裴皖挣扎地抽离出黄丰硕大阳根。
黄丰搭在胸前的小手仍然不停蹂躏着她的乳脯,在她坐起准备更衣时,更是
用力的掐了下。
裴皖啊地娇叫了起来,身子颤颤:「不行了,主人,皖儿要更衣去议事。」
黄丰低眉扫了扫裴皖的小腹,笑道:「去吧,把事情都记下来,回来告诉我
。」
「嗯……皖儿知道了。」
修行界周知,欢喜寺厉害之处有二点,且尤为致命。
即是人心与佛法。
刮骨媚药,那不过是攻克人心的一种手段,欢喜寺有不少折磨人心的手段,
毕竟人心不过肉造,一切源头皆因于思想。
控制人心好且便捷的入门方法无外乎色欲、酒毒、财祸、情伤。
顺此媒介,诱惑握折人的心性经脉,使其魂海失守,灵台为欲魔所驻,方寸
大乱之际加以控制,便能夺取人心为己所用。
只是该法有损天和,败坏人伦,几乎被公认为魔功。
至于佛法,大陆法传万千,布道传教多年早已模糊不清,得亏欢喜寺内还驻
扎着不少老不死的闭关老头,会在正道上门讨教时露个面,宣扬一下佛法正源祖
像,欢喜寺才算没断了此条修行之法。
黄丰阴柔望着裴皖丰腴的身子一摇一摇地离开苑落,手中显现出一具佛像,
佛像不着衣衫,肚满肠肥咧着嘴大笑,合十佛手牵着两条隐隐灵线。
一条呈粉色,形态粗壮清晰可见,一条呈银金色,虚幻模糊。
「上官玉合还挺有骨气,收下了我的媚药却不使用,这情丝几日不见变化。
」
「看来要得到这只母狗,仅凭色欲怕是难以攻心,还得再寻些方法。」
而离开苑落的裴皖,神态倒没什么变化,体态依旧风流腴美,换上一身青绿
色轻纱长裙,腰间系带佩剑前往鸾凤殿。
步履盈盈,裙摆带起阵阵颇具韵味的涟漪,桃花香夹杂着抹抹腥气絮绕在经
过的道路上,远远望向鸾凤殿外的长燃青灯。
「宗主。」
手执塞外天狼毫毛笔,批示卷宗的上官玉合听见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清冷
容颜展出几分随和笑颜,剑眸微抬:
「裴皖,进来吧,都是自家人,不用这般客气。
云儿出外几日,你入门怎生份地通报起来了。」
云儿……
名字入耳,裴皖峨眉不自查的皱了皱,内心一揪,步子挣扎地迈入鸾凤殿内
,想了想:「宗门规矩不可愈。」
上官玉合将毫笔置于笔架上,细长眉毛挑了挑,倒是有些被这句话逗笑了,
平日大大咧咧的裴皖居然跟自己说要守规矩:
最新地址:
「此话当着外人说说即可,私下你什么时候这般生分过。
云儿小时候被我训斥哭喊的时候,你哪次不是护崽一般顶撞我?」
裴皖眼中闪过丝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微笑望着高坐殿台上的上官玉合:「只
是云儿大了,现已不再需我护佑了。」
语气淡淡流露出悲伤。
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摇了摇头:「是啊!前几日用天遁牌与我通讯,闲言粹
语间聊及蛮夏战事,凡人战死沙场的事……」
「……论起见此者应当何为,面对生死,修行皆苦所欲何为。
此连我都不禁升起几分怅然的道惑……」
「……只是这也不过有所成长罢了,也并非长大。
常言道」陈酿愈久弥香「,也许再经历些岁月沉沦,云儿有朝一日能成为你
我皆仰视的修行大能。」
裴皖虽然被媚药控制,但却不是失了忆,更不是失了智,对于以往的一切她
都是记得的,只是却做不出反抗黄丰的话语和行动而已。
对于上官玉合对云儿的评价,裴皖表示认同,苏云修行入门,自提剑的一刻
起,便由她在旁指导,虽说苏云境界不高,修行天赋缓慢……
但若只论剑道一途,云儿可称得上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也是对剑无比热
爱的痴才。
自三岁起,苏云开始练剑,每日挥剑千下,至今十余年从不歇下,经验技巧
都是已圆满,对剑领悟的剑意、剑道更不逊色于上官玉合,要是双方境界同等。
苏云手中剑无惧于世间百万剑修!
「只可惜,修行在世间,时间可不容人慢慢长大。」
上官玉合叹了口气,倾城绝美的容颜上剑眉紧皱,脸色不怎么好看,许是坐
久有些乏了便站起身,压在椅塌上的袍裙难免有些皱褶散乱,有失威压,柔荑俏
手稍稍整理几下,侧露出一对晶莹的暖玉高跟以及清怜玉趾。
随后,上官玉合取放起案几上的一枚玉简,灵气蕴动飘昂于空,关于夏蛮宗
门大比的具体事宜显现而出。
裴皖仔细观看道:「比武?这规定……」
见裴皖黛眉紧锁的模样,上官玉合毫不意外,长年在她身旁伺候的裴皖对此
一眼看出危机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
上官玉合低头思索道:「宗门内,不过三十岁弟子仅七十人,境界大多都在
炼气巅峰,归灵境也不过三人,而且还是下三重小境。
如此参赛,能保住一流宗门的门面吗?」
裴皖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无奈道:「比上不足。
年前我曾去往醉情轩、仙宫、无尽火域等一流宗门,其核
心弟子无比跨入归灵巅峰,甚至半步化蕴,面对他们,我们必败无疑。」
上官玉合此前还不肯定,毕竟她长居深山,对于宗门内外的修士了解更多是
靠裴皖等近卫的情报转述,若是连裴皖都认为没有胜算,那便真的没有胜算了。
她的脸色愈发冷淡下来,望着殿外寂寂夜色:「若不是苏云他爹不在了,就
凭我二人合剑可抵问道的实力,修仙界谁不敢承认剑阁为天下第一宗?就是成为
夏国供奉的国师都不成问题!」裴皖不敢接上官玉合这番话,世上也没人敢接。
修行分五境,练气、归灵、化蕴、洞虚、问道,每一境又分九重。
如今上官玉合年不过四十,正处于洞虚三境,寿享数百年。
但洞虚之后,一重境一重险,天下多少天子骄子不过数十便迈入洞虚,可到
死都无法窥见问道之境,最后沦为一捧黄土。
世间多数一流宗门都会拥有洞虚境强者,但为数不多,目前夏国就共有七名
,分别是:剑阁的上官玉合,国师柳舟月,女帝东方离,仙宫苏清璃,醉情轩薛
曦月,以及无尽火域、打鹰楼两男宗主。
其中夏朝王庭一方势力坐拥两位洞虚,更有醉情轩宗门作为王庭国教,而这
也是夏王朝经久不衰的首要原因。
曾经剑阁也拥有过两名洞虚修士,合击更有问道之威,一度傲世九州,大有
一统夏蛮修行界的实力。
可惜事与愿违,英雄迟暮早衰,留守美人空床。
上官玉合抱怨地说了片刻,心中多年压抑的不满也算消去了些,剑眸轻抬望
向殿外:「就算深居剑阁十余年,但从这么些日探子捎回的消息不难发现,随着
夏蛮一统,这世道变了……」「……裴皖你或许无法察觉,但我作为洞虚修士隐
隐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则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这种变化对于九州修行界,
乃至于夏国社稷都有影响,冥冥间似有山雨欲来,摧城伐地的危机。」
「会不会多虑了?」上官玉合剑眉轻蹙,斟酌道:「洞虚离问道一悟之遥,
对天机自有一番丝索,有时候不得不信。
可当务之急还是宗门大比,时间就在一月之后,内门尚有三位弟子在归灵境
,宗门应当调用所有资源,短时间内尽量提高他们的实力。」
裴皖对此点了点头,如今也唯有此计可行:「宗主,打算怎么做?」宗门资
源虽然不少,但短时间内提升等级也不过偃苗助长。
光是
境界提升,对于比武毫无意义,甚至过快的修行导致不稳,发挥不佳却是常
态。
上官玉合思忖间不知想起了什么,眸子莫名闪过几分羞愧,转身颌首走下殿
台,脸颊透着红晕:「对全宗弟子开放整个剑墓任人挑选,如何?想必剑墓隐锋
的灵剑也该为此大势破开一条大道了。」
裴皖眨了眨眼睛,明显有些意外,剑墓虽然藏剑无数,但剑阁一宗下来都有
百余上千的弟子,一次性掏出这么多把剑,不怕掏空剑阁家底蕴吗?上官玉合瞧
出了裴皖面容上的意外之色,开口道:「这么多年宗门的凝聚力少了不少,也时
候调集一下人心了。
宝剑锋从磨砺出,剑墓的剑放着也是放着,与其蒙尘,不如令剑阁惊艳世人
!」说着此话,上官玉合眼神无比坚定,眸子中隐隐看到末来剑阁再次君临九州
之巅的风景。
裴皖心神都为之一惊,站起身行礼:「宗主拏云之志,裴皖、剑阁莫敢不随
。」
「裴皖,携众近卫准备准备。」
「二日之后,开剑墓。」
「是。」
—————————夜风清冷,殿门头青灯昏黄。
一朵朵洁白的兰花在夜风中吹出簌簌的声响。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临近黄昏的同一片天空下。
欢喜寺辖域内,禅音渺渺,缕缕香烟至佛寺内升起,偶有几位佛童行走参拜
,内里僧舍房门紧闭,夕阳下垂立的梵钟隐隐似有回响。
寺庙聚扎的后方,丘陵众山叠坐,两位持手炉吊燃灯的佛童于漫山行走,点
燃诸多山峰洞府前的香坛。
走到一处亭台隐隐的偏僻洞府,其中一年龄稍小的佛童点过香坛后,转身望
向洞府亭台,眉关紧锁:「师兄,这剑阁来的施主打坐冥想多久了。」
「眼看有几日夜了,一动不地的,这头上都快结蛛丝了。」
「还真是苦修,黄丰师兄去了剑阁是否亦如此般?」「哼哼,我宗术法特殊
玄妙,黄丰师兄去了剑阁能苦修吗?」「也是也是。」
闲言碎语散落在洞府外的小路上,亭台上,俊秀少年缓缓睁开双眼,一滴清
泪从眼畔徐徐落下。
当日皖娘和黄丰的淫靡一幕于他脑海内久久不能消退,几至入魔走火之境。
得亏剑阁剑门心法「清静经」有清心寡欲之效,一度冥想熟念心法,心生求
死之念才稳定下来。
在梳理幕幕荒唐之后,苏云顿悟了,过去无可挽回,末来可以改变,如今有
更重要的事等着现在的他去做才对。
念头通达,叶落无风而起,缕缕灵力涌入体内,随着苏云起身,一重,两重
,三重,修为直破
三重小境界,入归灵三重境。
苏云沉沦之意尽散,站起身松了松几日末动的身骨,惹得噼里啪啦作响,望
向洞府之外的深深寺院,解开腰间系带,将身上衣衫脱下来,于纳戒里面取换上
一身漆黑如墨的夜行衣,又戴上一套「人皮面具」和蒙上黑布。
所谓的「人皮面具」是江湖上乔装打扮必备的工具,就如同一张面皮,贴搭
在脸上,用来改形易貌,但一般江湖上的人皮面具都是粗制滥作很难骗人,苏云
便又在外头蒙上黑布。
如此一番改变装扮后,苏云提起名为绿卷的长剑,青锋出鞘,望向寺庙深处
:媚药、欢喜寺、小腹印记?一切种种,皖娘等着我,我一定找到解药来救你。
想罢,一道身影消散在洞府之内。
欢喜寺身在他国,苏云对其也不算特别了解,只从多年剑阁关于两地交战的
情报透露,欢喜寺屡次为蛮族提供药物,此药物能激发凡人的热血,变成在战场
上的无情杀人猛兽。
如此欢喜寺还有过一次洞虚现身宣扬佛法的情报,但情报中,这位洞虚已年
满数百岁,想必是到油尽灯枯的寿数,方才现身给宗门留下衣钵。
欢喜寺虽然与剑阁同为一流宗门,可身为佼佼者的洞虚,神识通天的存在应
该不怎么多,苏云幼时常常为了贪玩逃避娘亲的神识追寻,也练就一身隐匿行踪
的好本身,就连在洞虚境不知情的情况下,都能呆藏许久。
但是苏云无法估算欢喜寺到底有多少高修为的修士,但怎么想都应该比衰落
的剑阁修士多。
苏云沿着院墙小道,低腰匍匐前行,脚尖精准地踩在落下的枯叶缝隙,几乎
不发出半点声音,大气不敢喘,可以说是相当小心。
在逐渐穿过前院高墙后,来到侧旁处低矮的后院,透过百叶窗观察,里头栽
植有一颗古老破败的菩提老树,四周住房门紧紧闭着。
已然入夜的时间,房间没有升起一点烛光,谨慎观察良久,苏云点地,身子
如轻燕般翻过院墙,进入了欢喜寺的腹地,里头占地很大,禅房无数。
在数日前,苏云初来报到的时候,便观摩到有大概数千的光头和尚居住在其
中,要摸清黄丰用了什么诡怪导致皖娘变成那番模样。
还得从这些和尚下手。
最好的方法是摸到欢喜寺记录功法、药典的房所,若是不成济,也得就抓走
一个修为低的小和尚问上一问。
至于苏云为何不当面索问欢喜寺,原因无二,黄丰和苏云同为核心弟子,欢
喜寺难免对黄丰有所包庇,对苏云隐瞒真相,还是自己查一查为妙。
跃入寺庙内。
是处于后院,人影罕见,苏云走过两处回廊,打开十数间无光禅房,里头仅
陈设有蒲台,木床,简陋无常,一旁的木桌布满了灰尘,应当是平日无人居住的
缘故。
再这么找下去,无亦于瞎子摸象,妄想一夜找到藏经药殿,几乎不可能。
这么一间间探,说不准哪次摸到比自己强的修士,就打草惊蛇了,何事能找
到结果?苏云眉头紧锁,靠着墙望向院头廊道百步之外错落的几道人影,要不冒
下险?踏踏——就在苏云思索之时,一道微不可闻的脚步忽然出现,心中不由的
一颤,苏云连忙隐于夜色暗处。
侧眼偷望,只见一身着破烂袈裟的老和尚,提着一盏油灯,缓布从廊道走过
……老和尚看上去近有古稀之貌,脸皮黄黄皱皱,弥耳宽厚肥大,一堂白眉长长
落下,眉间点朱砂记,苏云可不敢以神识探求老和尚的修为,但观其脚步虚浮的
模样,又实在不像什么大能。
决意之下,苏云沉气敛息,距离数十步借着夜色昏暗,远远地跟了上去。
这一路,老和尚走得很慢,过处也没有人影,苏云尾随得十分安全,在寻到
一处独落的禅房后,老和尚便走了进去还关上了房门。
晚风悠悠,禅房院落内栽种的奇花异木渐渐凋谢,覆盖上一层薄薄悲凉。
这座独院不大,位置稍显偏僻,青砖围墙的瓦片上盖着腐朽的落叶残渣,红
灯笼挂在房门头随风摇曳。
苏云缓步走近到窗台下,蹲着身子,深邃透亮的眸子悠悠瞧向房里露出的昏
暗烛光。
现在有两条路摆在苏云面前。
一撤退。
反正这条路他已经摸得非常安全,以后可以就此潜入进一步探知真相。
二透开纸纱窗,继续看看这和尚的禅房内能卖什么葫芦?就是第二条路往往
伴随着无数风险。
一路跟随不被发现是源于他潜行伪装的本领不错,而捅破纱窗难免弄出动静
,打草惊蛇。
苏云想了又想,手指停在半空迟迟无法探出,毕竟这老和尚若是个化蕴强者
,贸然偷窥他的居所,之后肯然无法脱身。
山风夜寂。
苏云犹豫之际,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落在院墙之外。
随着大门轻轻打开,一欺霜赛雪,不着寸缕的莲足迈了进来,即使没有鞋袜
包裹,雪白皎洁的玉足踩踏在地面也不沾染半点污垢。
那纤弱修长的脚脖子系挂着一串精美的铃铛,随着步伐摇摇作响。
随风摇曳的红灯笼,灯光细洒在女子倾国倾城的容颜上,足见皮肤的细腻白
皙,柳
眉如画,剔透如清水的美目冷冷看着禅房纱窗,纤薄绛唇轻抿,似乎思考着
什么的模样。
女子末施粉黛,玲珑小巧的耳朵没有挂坠多余的珠宝装饰,如绸长发以布冠
戴束于脑后,简练之余不失尔雅,凸现着她清净十分的气质。
穿着的黛青低胸长裙绣有流云卷雪,前衣绘缀着八卦纹样,胸襟松垮之处,
还能看见深深地沟壑。
挽搭在羊脂玉白的藕臂的衣缎垂落两侧,一条云锦腰封束紧腰肢,后头微微
隆起的臀间引人遐想。
夜间行走的微风轻轻吹起她的衣裙下摆,一双骨肉灵匀,从下至上每一分都
恰到好处的无瑕美腿隐现眼前。
如此出尘的装扮出现在这片幽暗的院落,出现在吊挂半空的悬月下,就仿如
随时乘风而去的仙子般。
已经逃窜到一旁黑暗处躲藏的苏云,视线在看到女子的面貌后,呼吸明显一
滞,满脸呈现出不可思议,眼瞳不受控制般陷入僵直,大脑里刮起风暴。
就算苏云涉世末深,除了剑阁中的弟子,在外头都没几个相识朋友,更别说
认识美丽的女子,但是眼前这一位不一样。
仙宫苏清璃。
这名字自己打小听过无数遍,画像、天盾牌的真人影像更是见过无数。
为啥这么关注,是因为苏清璃她是九州修行界少有的几位洞虚大能,另一方
面:苏云他爹名为苏青山,本家是夏朝京都苏家后裔,幼时被入世云游的剑阁老
宗主授为亲传弟子,后才因天资超绝接手了剑阁。
于此。
眼前这女子苏清璃其实是他爹的姐姐,同在幼时拜入一流修仙宗门「仙宫」
的。
苏云亲姑姑啊!在剑阁探卫收集的情报卷宗里,姑姑苏清璃拜入仙宫,修行
路上曾问教过九州近半数宗门,凭一手无比纯粹的仙法灵力压垮了一代天骄,历
三十年入洞虚境,问鼎九州之巅。
此修行之快,九州罕见,至于貌美如仙的容貌,或许只有娘亲上官玉合可与
之媲美。
可自己的姑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随着「唧吖」一声作响,在苏云眼中如仙
子一样的姑姑已然伸出玉手,轻轻地推开了禅房主屋的房门,迈着玉足娉娉款款
走入房中。
没有一刻停顿,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禅房内。
墙面上,挂着大大的「佛」字,一支檀香点在中央案几桌板上,烟幕袅绕,
迷人清香,浮躁的心灵仿佛在檀香中慢慢平静。
盘膝打坐在木床上的秃奴老和尚听见声音:「你来了。」
苏清璃莲步缓缓地走入房中,目光幽幽:「我要的东西呢?」老秃奴听着话
,睁开昏松的双眼,上下打量一番苏清璃后微嘲一笑:「仙宫宫主就是这样子求
人的?」被老秃奴的眼神拂过,苏清璃感觉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冷然道:「说
吧,这次还要什么条件。」
「真是的。」
老秃奴说着笑吟吟站起,走到她身旁,抬起手勾掂起她的下巴,上下观摩一
阵,如白玉滑嫩的容颜无有一处死角,真是好看。
尤其是那出尘颇具仙意的眼神在被他触碰时散发出的倔强与不安,真让人想
蹂躏一番。
「堂堂仙宫宫主,想续他人寿数还不是得求人。」
被碰触到的苏清璃身子打了个哆嗦,莲白赤足蜷缩地挪移几步。
「想走?」老秃奴笑道:「那宫主可得好好想想,是你父亲的命重要,还是
……」老秃奴说着,放在苏清璃下巴的手却沿着精致雪白的脖颈,划过锁骨,抚
摸而下:「好娇嫩的胸,好握的小腰,好滑的美腿。」
苏清璃眼中满是鄙睨和不甘,但只能冷哼道:「魔宗即是魔宗。」
「哼哼,宫主再嘴硬,不还是我落我手上?」老秃奴笑眯眯道:「以你的姿
色,当是冠绝九州,仰慕者无数。
只是这些仰慕者应该怎么都想不到,他们日日夜夜蒙昧以求的仙子,却会被
我如此亵玩。」
老秃奴的话一句句钻进耳朵里,就如一把把重锤,砸在外头屏息偷望的苏云
心里。
瞧着苏清璃没什么反抗的模样,老秃奴抚摸在腿上的大手,悄然向上魔挲,
臭嘴凑到她耳边:「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
苏清璃呼吸稍稍急促,神色依旧淡然,只是紧绷的身体暴露了她无法言喻的
羞耻。
接下来缓缓然解开了腰封,褪下衣裳,露出了凝脂般的香肩,雪白的山峦娇
乳清晰可见。
第四章 那里不可以
月黑风高。
老秃奴的话一句句钻进耳朵里,就如一把把重锤,砸在外头屏息偷望的苏云
心里。
瞧着苏清璃没什么反抗的模样,老秃奴抚摸在腿上的大手,悄然向上魔挲道
,臭嘴凑到她耳边:「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
苏清璃呼吸稍稍急促,神色依旧淡然,只是紧绷的身体暴露了她无法言喻的
羞耻。
接下来她缓缓解开了腰封,黛青长裙承风而下,落在地面之上,遮盖住女子
赤净的美足,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凝脂般的香肩,雪白的山峦嫩乳,白
湛湛的身躯在微弱的光芒之下晶润如玉。
「啧啧。」
老秃奴在苏清璃身边环顾一圈,称奇道:「肌肤有如白玉观音,妙哉妙哉。
」
窗外的苏云眼中也是闪过震惊之色,显然无法接受房内的一切。
「传闻仙宫仙法追求纯灵,女子修行不可破身,不知是不是真的?」苏清璃
轻咬唇瓣,白脂如玉的身体被迫感受着一只粗糙的大手在随意游走,一阵阵虚弱
感从内里涌来,老秃奴在耳边的气息犹使人感到燥热,内心里莫名升起无法言喻
的感觉,有耻辱,有渴望:「我既随你所愿,你还这般折辱,就不怕事后我灭了
你整个欢喜寺?」听着苏清璃的威胁,老秃奴非但没停止,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
变本加厉的探向世人向往的仙宫源泉:「凡人有语,一夜夫妻百日恩。
更何况……」作为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袭击,就算是冰清玉洁的玉女内心
都会荡漾两分,而老秃奴挑弄的大手仿似有着无穷魔力,每下都令人战栗颤抖。
苏清璃知道,此刻她如再不挣扎,继而顺从老秃奴的话,身子定然就此染上
污秽,但就算抗拒。
远在京城,曾贵为夏朝将军的父亲,久经战场风沙。
但在两月之前,夏朝女帝屡任了新的大将军,父亲归田卸甲荣归之时,忽然
染上了蛮界内臭名昭著的「煞毒」。
此煞毒以死人残念精魄炼制,攻取心神,染上者七魄如遭烈火焚毁,三魂不
聚,命数被幽冥浸染,不出七七之日,便会命丧黄泉。
即便是洞虚出手,也仅仅只能为其吊着一口气,暂且留于凡间。
苏清璃通过多方探查,得知煞毒制作之法缘于欢喜寺后,便到此求人解毒,
期间被老秃奴折辱威胁,脱衣弄舞,玩弄玉足之类的事,都已经被试过几次。
但是被老秃奴威胁践行苟且之事时,因为她内心一直过不了这个槛,不愿委
身于如此丑陋之人,才将此事拖到了现在。
「……更何况如今夏蛮两国再无战事,只会对人道大为补益,届时人道信仰
反哺仙道,我等修为都会大有上进。
贵为仙道正宗之主,理应也不会为了私事袭我欢喜寺,让凡间再起战事,至
世间生灵又沦涂炭吧。」
趁着苏清璃心思飘离,目光散乱时,老秃驴的低语再次从她耳畔袭去:「本
座晓得宫主一片孝心,才答应出手相助,但不付出点东西就能从幽冥地府抢过一
条人命,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么多天下来,宫主莫非还不懂吗?」苏清璃被挑弄地听着,崩紧的玉体稍
稍软化,低声诉道:「你我之间的交易真的仅此一次,事后你保我父亲之命,我
二人再无瓜葛,这你得先答应我~」言语之气,似如游丝。
苏清璃知道此话一出,便相当于清白委身于人,此副身体会交由他随意玩弄
,作为仙宫正道之主,冠绝九州的仙女形象将烫然无遗。
可是又能如何?人在世上走一回,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连双亲都无法护
佑,她苏清璃,如何问道长生,谈何成仙?其实她在今日踏入此处之前,就已做
好了最坏的打算,当一位女子在失去抗拒之心后,被玩弄的身子就会缓缓被无与
伦比的爽感充斥,逐渐堕落至欲望的深渊。
而所谓的堕落,传神于堕字,它代表了自我意识正在心甘情愿的慢慢沉沦。
「识趣!可堂堂仙宫之主的身子,如醉情轩的女修一般浪荡
。」
老秃奴讥笑着,摩擦着苏清璃玉泉门户的手忽然停下,抬到苏清璃俏颜之前
,甩了甩湿漉漉的手指:「真的好吗?」望着老秃奴湿漉漉的手指,其上沾满了
她不自禁流露的淫水,苏清璃的玉耳霎那间变得绯红。
她明明从未经历过人事,身子怎就在被轻轻挑弄后,变得如此淫靡呢?这还
仅仅只是用手,要是……要是用那里的话,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苏清璃复杂的
内心狂跳了一下,目光慌乱地下扫过老秃奴下身的某个位置,不抗拒不代表她不
会羞耻。
对了自己变成这样,不还是因为羞耻吗,绝不是渴望什么导致的!!没等苏
清璃继续默想身体的变化,老秃奴笑意吟吟的转身坐到床边,苍荑大手挑拔起腰
间系带,展露雄风:「既然此次宫主能做交易,那便先让本座看看你的诚意。」
苏清璃赤裸地站在房中,清澈的眸子望向老秃奴胯下的阳根巨首,娇挺的酥
乳不自情的巍巍颤颤,两条修长软滑的雪白玉腿含羞夹紧,试图掩饰玉户门前泉
水细流的靓丽风景。
没过多挣扎的时间,苏清璃轻轻迈出雪白皎洁的玉足,脚脖子系挂的铃铛,
随着步伐叮铃作响,催促她朝着前方无尽深渊行走。
此时。
门外的苏云紧实着拳头,指甲已被扎进皮肉之间,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神、面
容、情绪虽然都没有表现出丝毫不妥。
即便这是他头一回瞧见亲姑姑,然而姑姑在房内和老秃奴之间的对话,却犹
如刀割在心头肉上般疼痛。
他却只能呆在房外,就这么静静地偷望着素味平生,却有宗亲之情的姑姑走
到老秃奴身前,白皙的玉腿缓缓屈下,跪在老秃奴的身下,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老
秃奴身下那根丑陋的阳具,柔和的搓挵起来。
比起黄丰那蛮族小鬼的巨长阳根,老秃奴明显不及。
但是老秃奴的的阳根蟒头却是无比巨硕,近有女子拳头大小,傲人的龟冒充
血通红,茎身密布的筋络似如游龙弓腰,十分骇人。
股股刺鼻恶臭的味道从中散发而出,即便是身为洞虚的苏清璃,拥有著明台
清水般的心境亦是受到了不少打击。
对老秃奴来说,在被姑姑纤细玉手碰触到的一刻,浑身是热流直涌。
皱纹密布的丑脸兴奋得涨红,干枯蜡黄的大手从然顺着苏清璃柔腻的鹅颈往
下滑动,随后把握住其耸挺丰盈的玉乳,手指稍用力的掐住佳人殷红若血,沁人
娇羞的蓓蕾,开始揉、搓、拉、挤、肆意把玩。
老秃奴身为欢喜寺住持,拜寺入门已有七十余年光阴,如此长久的时间内,
对玩弄女人的方面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这套搓揉手段往她身上一使,对于苏清璃这种还处于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
虎的妙龄,又末经过摧残的黄花处女身子根本难以消受。
苏清璃瞬间被抚弄得直触云霄,脑子都随之变得迷糊空白,无暇如玉般秀美
的瑶鼻,喘息声愈发急促,峨眉紧紧蹙起,宣示着内心最后一丝不愿。
但那世人一度垂涎的玉洁身子却不争气的颤栗着,暴露起渴望男人摧残的念
头。
「嗯!?」蓦然间,苏清璃骄哼一声,老秃奴那糙粗的小腿忽贴靠在她的身
前,枯瘦的脚趾隐隐竖起,顶在她的沟壑玉户之间,微微蠕动,激起万分的空虚
与酥麻。
「仿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即使是最高贵的女子,最终不还是得钗横鬓乱体横陈,屈人身下随寻欢。」
老秃奴边玩弄着苏清璃娇挺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柔顺的墨黑长发,
说道:「想当年老衲亲赴仙宫求道,尔师傅对我不理不睬。
是曾想五十年后,她的弟子会曲意逢迎地跪在老衲塌前?」苏清璃眉目凄迷
,双颊渗着潮红,对老秃奴的诉说前尘往事亦不作答,柔荑素手环搭着老秃奴的
阳根。
由于阳根粗壮,一只手握不下,只得双手并用地起伏套弄,胸前美肉也随着
动作飞舞,一时间可谓美轮美奂。
既然今日的苏清璃难得臣服讨好,哪怕是有所原因,但在此刻,苏清璃对老
秃奴的一些要求基本是不会反抗的。
那么就必须趁热打铁,女人的身子都是可以征服的,一旦开了阀口,末来就
没有关上的道理。
苏清璃展露出如此勾人的一面,即便是阅人无数的老秃奴也默默咽了口唾沫
:「真是天资娇女,只可惜这么点手段可讨好不了老衲。」
听闻言的苏清璃,套弄阳根的双手顿了顿,呼吸明显急促,胯下玉泉门户依
旧被老秃奴枯黄的脚趾随意拨挵,受到刺激的门盈随而变得异常滑软黏湿,身子
一震一震的,羞愤地咬着下唇:「那还能怎么做?」察觉着苏清璃虽还有些挣扎
,但抗争的力度并不强烈,老秃奴阴嘴一笑,左手沿着她的秀发,抚过白皙无暇
的脸蛋,顺着黛眉,眼眸,瑶鼻,最后停在其透红软润的绛唇上。
能够以短短数十年光阴问境洞虚的人都不是什么笨人,苏清璃对于床上之事
的认知虽然有点不足,但也不笨蠢。
绛唇被手指碰触的瞬隙,苏清璃便明白了老秃奴的意图:「这样不行。」
然而老秃奴可不会管苏清璃愿不愿意,枯瘦的大手轻轻托起苏清璃的下巴:
「都到这一步了,宫主再退缩,我欢喜寺从今往后可就不再接待贵客人了。」
言从意赅,就是苏清璃不愿意的话,从今往后就别再踏入欢喜寺,如此不留
余地,救人之事自然也没得再谈。
「别……能不能不用那里,只要不用那里,你……你做什么都行。」
苏清璃玉手微颤,明显紧张地套握着老秃奴的胯下阳物,语气娇弱地说着。
「嗯……啊!」就在苏清璃还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老秃奴放弃此举的
时候,老秃奴枯瘦的脚趾向着玉户轻轻挤进去半分。
凝脂般的臀丘立马紧绷起来,蜜道里回应流出一股阴液,感觉就像小虫爬过
私处,带来阵阵酥麻和难受。
玉户突然遭到袭击的苏清璃,黛眉犹蹙,止不住地发出吟叫:「啊……你嗯
……怎么可以。」
「乖乖听话,就不为难你。」
老秃奴用脚趾折磨苏清璃好一会后,站起身,苏清璃的温润绛唇随碰触到赤
热昂首的巨龙,嗤声道:「来吧!」绛唇柔软得让人心荡,不等苏清璃反应过来
,
老秃奴双手抓着她的秀发就是紧紧一抓,唇瓣分飞,皎白细齿短暂的拒绝半
刻后,便渐渐张开,傲人巨龙就这么缓缓没入檀口之中。
温热的唇舌在接碰到秃奴坚硬硕大的蟒首时,是一顿退缩,但后无可退之地
的唇舌又能逃到何方?
苏清璃难受得喘息,可惜声音被堵在唇间,清澈的双眸隐隐显出滴滴泪光,
粗大傲人的巨龙和她温柔的小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即便她再不情愿,巨龙已然完全充斥她香润的口腔,唇舌被迫地包拂起恶臭
的蟒头。
随着庞然大物一寸寸深入,感受着苏清璃柔润唇肉的烫贴包裹,老秃奴舒服
地激灵一颤:「呜……舒服,真他娘的舒服!!」
在夏朝九州境内,万人仰慕的仙宫之主,此刻身无寸缕,玉体有节奏的前后
扭摆着,胸前娇乳也随之颤动。
老秃奴双手紧抓着她的鬓首用力耸动,纯暇如玉的容颜在含着阳根的时候,
显得无比妩媚,黛眉紧紧蹙立,挺立的瑶鼻不断发出细小的喘吟。
如此模样真够让九州修仙者心碎。
庞然巨龙疯狂的磨合出入,硕大如女子拳头的蟒首,时不时抵进苏清璃的喉
咙深处,沉重的屈辱占满口腔,引起她身子的波波颤栗,随着一下下轰进喉道,
轰进残碎的心窝,轰进茫然的脑海,使得她思绪都变得飘飘恍恍。
「滋滋……嗯唔受……咕……不……滋滋了……嗯~」
侧靠在窗沿下的苏云,耳边充斥着姑姑和淫僧口合的交淫之声,脑子如炸开
一二,内心幻火一般,质问着自己,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为什么先前端庄和顺的皖娘,被孱弱的蛮族小儿骑在身下,任意鞭挞?
现在,自己曾一度以为纯洁高贵的姑姑,身为仙道之巅的洞虚强者,也屈膝
跪倒在淫僧的胯下,柔和的双唇淫靡的裹覆着他人肮脏的生殖器物。
「唔唔……出喔……滋滋滋……去唔~」
苏清璃玉颜升起抹抹酡红,也不知是被阳根捅动带来的窒息所致,还是羞耻
所致,柔弱的小手慌乱地握住征伐自己檀口的巨龙根部,试图以此延短其进入喉
咙深处。
老秃奴不断进出,胯下阳根每每抽插一下,苏清璃就会不由自主的发出羞耻
的吞咽声,丝丝晶莹的唾液从唇隙间漏出,沿着天鹅玉颈滑落,走遍周身。
「咕叽……唔唔……呕……滋滋滋……唔唔……喔~」
桌板上的檀香,点点化为粉末,悬月静悄悄跨过院头。
老秃奴明显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苏清璃美目圆睁,放弃防守的软滑香舌抵在
之阳根下,时不时就磨蹭到蟒首马眼。
蓦然一刻,老秃奴青筋骤起,血脉偾张地抱实苏清璃螓首。
「呜呼……来了,要来了,给老衲接住了。」
「滋滋……不……喔……要……唔~」
话毕,老秃奴的阳根死死抵在苏清璃的喉咙腚前,股股浓稠的精液剧烈地喷
射而出,顺着苏清璃的食道涌下。
剧烈的腥臭使得苏清璃脑海一阵晕眩,玉体不停的颤抖,小手按在老秃奴的
大腿上,做着无谓的抵抗。
「噗叽!」
「咳咳……呕……咳咳咳~」
结束一场战斗后的苏清璃,螓首棠红,无暇的五官上布满了红霞,疯狂地冲
地面咳嗽,嘴角还犹犹挂着一丝老秃奴的精液。
至于其余的,毫无疑问都已经被老秃奴灌入她肚子里面了。
最新地址:
试图咳出浓臭精液的苏清璃,此时纤瘦粉嫩的玉臂抻着地面,探俯的姿势使
两座娇乳更为凸出,两点殷红的蓓蕾一晃晃沁人。
盈盈一握的柳腰随着曼妙的曲线连接向两条如玉白洁的长腿,腿间芳草萋萋
,神秘的玉户门前泉水微涌,恰若仙境。
老秃奴望着望着,刚刚显露衰败之意的巨龙,又渐渐抬头。
不等苏清璃回神,接而伸出蜡黄皱皮的右手抓向苏清璃迷人的纤弱小腿,另
外一只手则是绕上了滑腻又富有弹性的小腰,一根坚挺的巨物划过她的身子,苏
清璃心都颤了下,停下咳嗽望向秃奴胯首处。
怎么会?
无法抑制的情欲已然让老秃奴陷入疯狂。
「啪嗒」一下,粉雕玉砌的美妙娇娘就被丢到床上,如绸长发散乱披在腻白
的香肩之上,无暇美腿交缠,皎嫩的脚趾蜷缩地刮起被单道道皱痕,双臂环胸绕
起,峨眉轻蹙,清澈冷目而视,唇瓣微张,似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一具蜡黄老迈的身体,重重压贴在她的完美的玉体上。
「唔……嗯……哼……」
姑姑胸前高挺的乳峰被老秃奴压成一团软肉,感觉着老秃奴粗重浑厚的呼吸
发散在耳侧,臀沟玉户前,有条硬硬的东西来回摩擦着,惹得苏清璃浑身阵阵酥
麻,不一会就已是气喘吁吁,身子尚且微微挣扎着,不过反抗地力度倒不强烈。
蟒首就在洞口轻磨,姑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身上的老秃奴蜡黄臭脸倒是一喜,皱纹横飞:「呜~真是环环嫩肉,原来宫
主这么急着和老衲行房吗?」偷望的苏云顿感莫名,往二人交合之处一看才
发现,原来方才这一夹当是要命,硬是把老秃奴巨大的蟒首吞进去稍许。
姑姑,苏清璃,夏朝仅有七位洞虚之一,仙宫之主,就要被蛮族侮辱清白了
吗?不要啊!「淫僧,放开我的姑姑」苏云多么想立马站起身,一剑劈开隔绝双
方的窗节,说出这么一句话。
但事实呢,手中宝剑紧握在手,小腿筋肉已然蓄势待发,但内心里的恐惧却
如同天壑,时时将他怒涌的热血压下,面前这个淫僧明显不是他可以对付的。
如果自己挺身而出,确实有可能破坏这一幕,但事后呢,爷爷怎么办?这是
连洞虚境的姑姑都只能依托他人解决的事,难不成自己事后能救爷爷一命吗?仙
宫之法,乃追求心质纯灵,以修道成仙,苏云素有耳闻。
那事后,被亲侄子发现此祸事的姑姑又会怎么想?没有办法,自己实在太弱
小了,苏云没有丝毫的方法去拯救她,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姑姑继续被淫僧压在
身下,肆意玩弄。
然而苏云内心的怒吼,房间内激情的男女对此是茫无所知。
老秃奴对姑姑的身子无比垂涎,但再兴致盎然,有些事情也是不能急的。
如此姣好的身躯他自然不想只是享用一次,那么就得好好玩弄,让这副肉壳
彻底记住春风缠绵的滋味,进而食髓知味,沦为他的禁脔。
「好滑腻的乳峰。」
苏云望着此时的姑姑螓首巍摇,脸庞酡红,原本淡雅高贵的无暇脸蛋展露着
愁色,清澈冷目逐渐变得迷离,即便紧抿着殷红绛唇,高翘的瑶鼻还是止不住的
发出喘息之声。
压在姑姑身上的淫僧,一边赞叹着姑姑身体的美好,双手齐下的大肆享用着
玉乳的柔润,乍看过去,揉捏蛮狠用力,姑姑雪白的娇乳都被揉成红通通的。
但实情,秃奴的手法是有条有理的,每一下用力按压都在姑姑娇乳最敏感的
穴位上,指头还时不时刮过、研磨、揉弄她嫣红的乳头,给予着苏清璃最为享受
的刺激。
末经人事的苏清璃在闻着身上老男人浓烈的阳光气息,已然有些心神迷醉。
「唔~」高翘的瑶鼻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姑姑峨眉紧皱,冷目圆睁。
苏云目瞪口呆下,老秃奴抬起苏清璃的螓首疯狂舔吻,裹挟着浑臭唾液,用
舌尖撬开她
的洁净的皓齿,舌头伸进苏清璃的滑润的口腔搅动着,狂野地吸吮啃食着苏
云姑姑甜美细腻的香舌。
一系列攻势下,苏清璃素来清净纯灵的脑海已成了一团迷糊。
为什么自己会从居于云岫之上的仙宫宫主,来到十万里外的蛮族古寺成为落
魄求情之人。
哪怕对老秃奴万分厌恶,还是对其屈膝求怜,直到现在倒在他的床榻上,任
其承欢取乐。
如此作为,不应该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上的她会做出的事才对,然而她却完
全违背了身为仙宫宫主应该恪守的礼节,违背了自身的贞洁。
苏清璃啊苏清璃,现在的你,可真是下贱。
姑姑闭上了自己清澈的美眸,不敢再望着在自己身上征伐的淫僧,玉泉幽谷
上,粉红滑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幽幽可见的神秘洞口,流淌出来丝丝晶莹透亮的
液体。
感受着男人唇舌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唇腔,脸上,脖颈,乳峰,腿间,逐渐逐
渐的,她似乎释然了。
其实换成谁是老秃奴,现如今都不会白白让嘴边的美肉白白溜走。
她紧张的身子停下了颤栗,绷实的腿肉也松软下来,虽没有曲意逢迎,但仿
佛身心已经做好所有准备,接受一切。
「不!!!」声声呐喊响彻在苏云的心底。
姑姑完美无暇的绝丽娇靥已然绯若霞蕴,嫣红的蓓蕾被挑弄得挺立翘耸,点
点晶莹的唾沫彰示着它被人品尝过后的傲人成果。
老秃奴望着苏清璃的模样,阴阴一笑,这场仗已经显现出胜利的苗头了。
紧接着,他贴到姑姑的耳畔轻声说了句:「要做最舒服的事了,宫主可得准
备好咯。」
苏清璃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反抗,修长玉腿竟还缓缓地主动分开。
从得知这个人救父亲的条件,到今日踏入他的禅房,走到这一步,苏清璃觉
得好像已经没什么了。
二人的故事从父亲染上煞毒开始就已注定,她只可能用身子作为筹码,才能
让老秃奴救人,唯有如此而已。
那位随时乘风而去的仙子,正自愿地慢慢地随风沉沦。
瞧着苏清璃主动分开双腿,老秃奴满意地咂了咂嘴后迎合上去,胯下硕大的
蟒首涨得比刚才口合时还大,充血通红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个蹬红眼的怪兽,在姑
姑湿漉漉的玉泉洞口揉动两下。
末经人事的泉道异常紧窄,即使已经充分挑逗过,有着大量淫液润滑,但由
于老秃奴的蟒首异常巨大的缘故,还是受到了不少阻拦。
然而老秃奴可不是什么怜花惜玉的主,肉到嘴边佛祖都难忍。
只见他将阳根往后退了退,然后腰肢猛地前冲,噗的一声,胯下猛兽轰然向
前一顶,阻碍应声而破,进入了那紧窄温热的人间仙境。
夜色逐渐化成了万物溢出的血液。
「噢……嗯~」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周身,苏云躲在窗边,看着姑姑睁开迷
离的美眸,羞耻的往身下瞅过,硕大粗长的巨龙已然深深进入了她那狭小温热的
世界里,钻心的疼痛使得姑姑发出诱人的呻吟,一行泪花从姑姑眼眸中滑下。
然而老秃奴也没有立马开始抽动,反倒是吻上了苏清璃的唇瓣,再缓缓开始
抽动。
苏清璃感受着体内阳根的抽动,一下下刺进身体深处,玉泉甬道久旱逢甘露
般湿润着,软肉不受控制地并拢逢迎。
想来即便是修为再高的自己,也无法克制这种天然的欲求吗?而老秃奴则开
始了缓慢且有规律的抽动,摩擦着苏清璃内心对人事的渴求,一步步将她推向欲
望的深渊:「苏宫主,操你的蜜穴是真的爽,感觉像是能让老衲返老返童似的。
」
没过多久,苏清璃破身的痛楚就开始被这种有规律抽动带来的快感推散。
双手紧紧抓着枕头,滑腻的天鹅颈渗出点点汗珠,绛唇小嘴发出娇弱的呻吟
,无暇如玉的俏脸露出难受羞耻,展现出无法言表的舒悦神态。
「嗯,好大~这个人是真是要命的疯狂在我的身体里面抽送,噢,不行要忍
住。」
苏清璃的内心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叫声音:「这样一味让他在我体内抽送的
话,这样下去……」在稍微能够接受老秃奴的抽动,处子开苞的剧疼渐渐消去后
,苏清璃双手小心翼翼撑起,修长的玉腿脚尖支着床板悄悄往后蹬,胸前娇乳在
老秃奴的用力下,如同波浪一样涌动颤抖。
「嗯……啊嗯……嗯~」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不断从高翘的瑶鼻发出。
瞧着苏清璃自欺欺人的动作,老秃奴自然是得意的笑了笑,腰下巨物更是坚
挺粗硬,进出愈发爽利:「苏宫主,这是要逃到哪里去?」说话间骤然,老秃奴
伸手挽住姑姑的手腕,顺势勾起修长的美腿压在她的身上,俯身猛烈朝姑姑的蜜
穴抽插,速度极快无比,一时间啪啪直响,瞬间便顶了数十下之多。
勾沿硕大的蟒首在姑姑体内,疯狂扣动着温软的嫩肉,穴道不停地被抠出一
股又一股的白糜淫液,顺着浑圆白皙的臀股流道床榻上。
「嗯齁~这样……嗯……啊拜……托了……不要这样……齁~」如此姿势实
在是让苏清璃的内心羞耻无比,频频抵到花心的硕大蟒首,使得她感到阵阵酥麻
,就像随时要把自己捅穿了一样,刺激之下,泉道嫩肉又加紧了几分,死死缠上
了那根臭恶的阳根。
一旁的老秃奴反倒心中直呼爽快,随即还加重了力道,蟒首马眼紧然压抵到
花心门口,时不时探进半个蟒头。
苏清璃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等折磨,蜜穴被逗弄得泉水直流,花心自顾自地试
图裹留住老秃奴的蟒首。
即使再抗拒,她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齁!嗯喔~……不行了~……这样
不行……齁齁齁~」听着苏清璃淫浪的叫声,老秃奴得意地将苏清璃的一双玉腿
曲起,把住灵细的膝盖往两侧拉开。
苏清璃身为洞虚强者,自带软和的身体素质,轻易便被最大限度的扳平开来
,老秃奴挺起身猛地一下撞进苏清璃的花心:「不行,是怎样不行?」「啊……
噢……齁齁齁~」在直捣黄龙,姑姑白嫩的臀肉紧绷地一怔,玉户门泉滋滋地渗
出淫液,泉道嫩肉一环一环的勒紧阳根,双眉瞬间紧锁,迷离的眼眸愈发恍惚。
蟒首扎进花房的一刻,眼中流转闪烁出丝丝媚意,激昂的快感匆然而上,直
上云霄。
「嗯……噢进来了~……都插到肚脐下面了……齁齁齁~~」蜜穴的肉壁不
断包围着老秃奴的阳根,尽力地向里吞噬,两瓣花唇如花瓣绽放,淫水四漾,颤
抖的呻吟和哀求声回荡。
作为女性的姑姑,女子清香混杂着汗水挥散在房间内,交媾时肉与肉的碰撞
不断冲击着苏清璃的灵魂。
「啊~完了……慢……慢点……齁齁齁~」望着苏清璃舒服得美眸迷离半开
,玉颊布满红潮,媚眼如丝,绛唇轻启。
曾经高傲出尘的苏清璃,如今在老秃奴胯下承欢的样子,强烈的反差实在令
人亢奋。
姑姑迷乱的吟叫听在苏云的耳中,却仿若刀绞。
然而老秃奴对姑姑的征伐从末停下,时不时就抓住姑姑的玉腿摆弄成各种花
样,有时甚至摆进口中吸吮,惹得姑姑失禁的颤抖。
有时又翻身抓起姑姑的娇乳,骑在姑姑身上,像骑狗一样抽插。
而姑姑此时在老秃奴身下,已经是变得欲生欲死,玉户已经数不清喷出多少
次淫水,连同苏云偷望的窗台都浇湿了不少。
「嗯……快停下……噢~」噗滋噗滋——「噢……咿~……进来了……齁齁
~~」「怎么……不行~……咿~……去了,又喷水了齁齁齁~~~」实在无法
想象,姑姑的檀口居然能说出如此诱人的话语,无暇如玉的身子被人恣意玩弄,
软滑的娇乳被人搓打得通红,孕育生命的蓓蕾还自发的挺翘,白嫩的美臀迎合的
撅动,粉嫩的花唇尽情的吞噬着外族的生殖器官,甚至吐露
出淫靡的汁水。
如此女子,居然是我的亲姑姑,苏清璃。
曾一度被苏云视为和娘亲一样伟岸的人物,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相必这房中的淫僧现在一定非常愉悦,能够占有如此绝色天骄,苏云看着他
们交媾之处,摩擦带出的汁液发出着淫荡的声音。
如此狂抽猛插下,那淫僧似乎逐渐上头,浑身肌肉隆起,粗长的阳根一下下
整根抽出、没入姑姑的玉户蜜穴中。
在淫僧老道的经验挑弄下,姑姑的俏脸嫣红颇深,鼻音愈发转浓,屡次攀登
上欲望高峰的姑姑身子早已情动,交合涌出的爱液溅湿了她玉户门帘外的乌黑小
森林,挂上不少拉丝的白糜。
「看吧,看吧,苏宫主你自己的身体其实是多么下流啊。」
老秃奴抓着仙宫之主,九州洞虚强者,无数世人仰慕的苏清璃娇乳,骑趴在
其雪白的美背上,不断操弄她的蜜穴。
苏清璃则如同畜牲一般跪在床上,迎合的让蛮族的一个古稀老僧恣意发泄兽
欲。
「咿咿~……不……哦哦~……再操下去……疯……齁齁齁~~~」姑姑的
声音在房内对淫僧有多么勾人,听在门外的苏云就有多么悲伤。
要不是自己一直躲在剑阁修炼,要不是自己的境界太低。
为什么以前我就没想过下山回本家探亲,要是能早日和爷爷、姑姑相认,说
不准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们就能找我商量一二。
姑姑或许,就不会变成这副样子了。
苏云怒意冲红的双眼在望着房中淫景,渐渐被泪水掩去,涌入耳畔的淫叫声
,也逐渐被自责的声音代替。
房内的姑姑在老秃奴的攻势下逐渐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断断续续的附和
喘息。
「嗯……喔……咿……疯了齁!~」「舒服吗?苏宫主。」
「喔~你……别……齁~用力……齁齁!~」「看老衲操不死你,夏朝的女
人还真是淫荡。
所以到底是别用力,还是用力啊?」「噢~……别……嗯~……用用力~!
齁齁齁齁齁齁齁!~~~~~~~」「那苏宫主以后可得听话,老衲会好好用力
的,常常使用你的。」
「啊~……不……我……咿~……要泄了……齁齁齁!~~~」瞧着姑姑的
淫荡样子,老秃奴明显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开始每一下都直扎花心,随着抽插,
姑姑粉嫩的花唇拉出一丝丝黏液,形成「噗叽噗叽」的击打声,击打在苏云的心
房上。
而姑姑的玉户阴阜还是本能的迎合著老秃奴的抽插,湿滑紧窄的嫩肉不断吸
吮磨裹着老秃奴的阳根,阵阵快感充上老秃奴的脑门,痛快的一嚎道:「来了,
来了。
要在苏宫主的生命源泉里播种了,准备好吧苏宫主!」「要……要……要疯
了嗯嗯~」「什么……播种?……你……怎可以……不行齁~」「咿……齁~…
…你这……快……拔……嗯喔~……别……停下……齁齁齁~~」听到播种一词
,苏云也是猛然一震,难道……老秃奴要把阳精灌到姑姑身体里,不要啊!房间
内。
姑姑苏清璃的身子此时急促的耸动颤抖着,丝毫没有挣脱的念头,螓首眉眼
紧蹙着,玉户蜜穴潺水直流,泉道嫩肉不受控的巍巍吸吮着阳根。
老秃奴明显感受到胯下美人的阴道花心像张小嘴似的吸吮着自己的蟒首,难
以形容的爽快感袭击而至,一声大笑后。
硕大蟒首死死的顶在花心小嘴上,浓臭的精液随即射进了苏清璃孕育生命的
花房。
约莫连续射了十数息时间,老秃奴身子颤栗两下,阳根才从姑姑的阴阜缓缓
退了出来。
烫热的精液明显带给了姑姑无比寻常的感受。
冲击得她美目向上翻起,出尘如仙的面容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绛
红檀唇一张一合,呵气如兰娇喘着,全身瘫软的在床上不停的痉挛。
今天夜里。
升至高空的弦月早已不是前人仰望过的明月。
望不见的深处,吹起一层乌云遮掩而过,古老的悲哀渐渐将她填满。